獻祭我後,戰神老公發現我是鎮國神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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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滴落在霍決的玄甲上,他眼底掙紮與痛楚交織。
“晚寧……你想要讓大家知道真相,對不對?”
“隻是你有什麼苦衷,無法開口,對不對?”
匕首攪動血肉的劇痛讓我眼前發黑,剛想搖頭,就被祭壇暴漲的符文光芒擊中。
鮮血混著我的口水從嘴角緩緩流出。
畫麵重新變化。
我顫抖著跪在血泊中,一把沾滿妖獸黑血的斷劍插在身旁,我正拚命按壓著一個士兵噴湧鮮血的傷口。
溫熱的血漿浸透我的指縫。
他瞳孔渙散,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我哭喊著撕下衣料為他包紮,卻隻抓到黏膩的破碎臟器。
圍觀者交頭接耳,有人唏噓道:“她這樣拚命救人,怎麼可能是妖女?”
另一個人冷笑反駁。
“演得真像!說不定那妖獸就是她引來的,現在假意救人,博取將軍的同情!”
有人低聲議論。
“她好像懂些醫術,或許是真心想救人。”
但很快便被人反駁。
“懂醫術怎麼會救不活?分明是作秀!”
霍決目眥欲裂,雙膝跪地,顫抖著想要觸碰畫麵中死去的士兵。
他的指尖從光幕穿過,眼底翻湧著滔天悲慟與絕望。
畫麵中,那死去的士兵手裡,緊緊攥著一塊破碎的玉佩。
而我染血的手指顫抖著從他手中接過玉佩。
匆匆看過後,很快便含著淚水將玉佩藏進了懷裡。
霍決看著畫麵上的一幕,渾身顫抖。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告訴我真相!”
“我好後悔,後悔那天把你帶回軍營。”
“不然我的兄弟們也不會死!”
玄清子緊攥著拂塵,低聲在霍決耳邊說道:“將軍,真相就在眼前!”
“你兄弟們的血不能白流!”
“蘇晚寧出現在妖獸襲擊現場,指不定就是想回收妖獸身上的信物,銷燬證據!”
“那塊玉佩肯定有問題!”
“如果知道她的死可以拯救大夏,告慰犧牲將士的英靈,他們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
霍決顫抖的手抹去淚痕,匕首再一次抵進我滲血的肩胛。
我痙攣的軀體驟然僵直,瞳孔擴散。
祭壇的嗡鳴聲戛然而止。
玄清子冷眼旁觀我抽搐的身軀,鎮定地拽住霍決的衣袖。
“她的怨氣太重,牴觸獻祭,必須用至陽至剛之物,破開她的妖邪護體之氣。”
說罷,玄清子便從懷中取出一張燃燒的符紙,貼向我潰爛的傷口。
“還不夠!將軍,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提升她的痛苦,逼出她體內的妖氣。”
“就當……是為了漠北千千萬萬的百姓!”
霍決眼神晦暗不明,看著已經冇了動靜的我,攥緊匕首的手青筋暴起。
他顫抖著逼近我,聲音嘶啞。
“晚寧,對不起……”
“為了……為了大夏的安寧,我隻能犧牲你了。”
“要怪……就怪你身負不祥,生不逢時吧!”
燃燒的符紙燙在我潰爛的傷口上,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滋滋”聲,我痙攣抽搐,卻隻擠出無聲地慘叫。
祭壇光幕重新出現了畫麵。
畫麵中,沖天的火光吞噬了一座華美的宮殿,殿門牌匾上寫著“長寧宮”三個字。
我蜷縮在角落裡,眼睜睜看著我的族人被烈火吞噬,無能為力。
炙熱的空氣中,我徒勞地伸手,卻隻抓住漫天飛舞的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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