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我後,戰神老公發現我是鎮國神骨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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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痙攣,鮮血與淚水交織,眼睜睜看著族人在火海中掙紮。
劇痛與絕望如潮水般淹冇我僅剩的理智。
我崩潰顫抖,喉間溢位破碎的嗚咽。
祭壇下的百姓指著我獰笑。
“這妖女自己家破人亡,就要整個大夏給她陪葬!”
“她早就扭曲成了怪物,將自己的痛苦化作刀刃,刺向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符文光芒大作,畫麵驟然碎裂。
玄清子來到霍決身邊,目光冷厲道:“還不夠!必須讓她重新經曆一次最深的絕望,才能徹底擊潰她的意誌,讓獻祭之力長驅直入!”
“否則真相永遠無法揭露,災禍永無寧日!”
霍決眼眶泛紅,顫抖的手懸在半空。
他望著蜷縮在石柱上,形如爛泥的我,眼底交織著痛苦與掙紮。
顫抖的雙手無法握住匕首。
副將秦風拽住他的鎧甲急吼。
“將軍,再割下去就要傷及主骨了!她會死的!”
霍決盯著我血肉模糊的胸膛,匕首遲遲無法落下。
玄清子死死攥住霍決的手腕。
“將軍,都到了這一步,退縮就是前功儘棄!”
“難道你想讓漠北的將士和百姓都白死嗎?”
霍決指節發白,眼底血絲密佈。
“晚寧……我該相信你嗎?”
台下的百姓攥著因瘟疫死去的親人遺物,跪地哭喊。
“求將軍為我們做主!獻祭妖女,平息天怒!”
我呆滯地望著霍決,瞳孔渙散,如同當年被唯一的倖存者從火場拖出來時的模樣。
玄清子猛地按住他的手腕,匕首“噗嗤”一聲,刺入我的胸膛,我眼眸中最後一絲光彩跟著消散。
祭壇光幕劇烈閃動。
幼時我被母親抱在懷裡,學習刻畫家族的鎮國符文。
少女時代,我在藏書閣裡通宵達旦地研讀守護大陣的古籍。
一場大火奪走了所有族人的生命,隻留下我孤身一人。
先帝將我從火場救出,告訴我,我的使命就是找到霍家這一代的傳人,並嫁給他。
婚禮上,霍決為我戴上合巹玉。
洞房花燭夜,他卻帶來了禁軍和冰冷的鎖鏈。
霍決盯著光幕渾身劇顫,指節捏得發白。
玄清子手機螢幕亮起一道血紅色的軍報,他猛地來到霍決身邊,將那把“裁決”重新塞到霍決手中。
“北境長城也破了!妖獸大軍壓境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每一息都可能有成百上千的軍民死去!”
他推著霍決持刀來到我身邊。
“剖開她的胸膛!取出她的妖丹!那是災禍的根源!”
秦風攔在霍決麵前低吼。
“取了妖丹她會立刻神魂俱滅!祭祀可能會中斷!”
玄清子厲聲打斷他。
他的眼中閃過狠戾與瘋狂。
“停手隻會讓災禍徹底爆發!”
霍決握刀的手劇烈顫抖,刀刃剜進我胸口的血肉。
他赤紅的眼眶砸下滾燙的淚滴。
“晚寧……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逼我?”
“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秘密讓你寧死也不肯說?”
我癱在石柱上,瞳孔渙散,卻仍被劇痛激得痙攣不止。
而我的族人,我的母親,臨死前也經曆著這樣的痛苦。
光幕的畫麵定格在我推開洞房門扉的瞬間。
屋內的喜慶被冰冷的殺氣取代,霍決的冷漠刺痛了我的眼。
我手中的合-歡酒跌落,尖叫聲卡在喉嚨。
畫麵中,一道持刀的身影,不,是我的丈夫,帶著一群甲冑鮮明的士兵,站在我麵前。
台下的百姓驚駭地盯著這一幕,眼眸中充滿了快意。
“終於要死了!”
“殺了她!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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