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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被我折辱上癮後 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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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6

說不說

鱗舞喜滋滋蹭了好一會,
阿孃身上香香的,好好聞。

等??她抬頭去看??老爹時,發現他在那站著,
看??起??來孤零零的。藕寶也使??勁眨眼睛,看??起??來很羨慕她。

鱗舞想了想,
覺得還是把老爹帶上吧,老爹也好多年沒見??阿孃了,他肯定不捨得阿孃。

再??說了,一家人得在一起??,
才??叫團團圓圓。

想到這,
鱗舞拉了拉北溯的手,小聲說:“那,
那要是爹爹不娶彆人,
可以帶著爹爹一起??走嗎?”

北溯被小姑娘逗笑了,
捏了捏小姑孃的臉,沒有正麵回答,
也沒看??身後的男人,隻說:“那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鱗舞蹦了一下,連忙把自??己又得了甲的功課拿過來,
尤為自??豪,但又有些緊張。

“你看??你看??,
我的功課!張伯伯說我可聰明瞭,什麼都學得很快!”鱗舞獻寶似的把冊子開啟,
一邊看??阿孃一邊看??老爹,聽到阿孃說不錯,小聲問:“那你現在心情好嗎?”

北溯抬眼一瞧小姑娘睜著的大眼,忽然??就在她身上看??到了成鏡的影子。小心翼翼地試探,
待關係近了,慢慢地放鬆下來,便會纏著不放。

那日在二??重??山,成鏡就是這般,明裡暗裡試探她。

不過舞寶比他可愛多了。

北溯把冊子合上,放到桌上。

鱗舞眼裡的光黯淡下來,衝老爹搖了頭,給他一個自??己想辦法的眼神。

“那要是不帶爹爹走,你可以先留在這裡嘛?”鱗舞衝進北溯懷裡,緊緊抓住她的腰,小聲告狀:“爹爹可壞了,他總是要我學功課守規矩。”

說完埋在北溯懷裡偷笑。

北溯想到自??己小時候,天天修煉,倒是和小姑娘不一樣,她是逼著自??己去練。

她轉頭朝成鏡看??過去,男人立即道:“我並未苛待她……”

北溯沒回他,回頭看??舞寶,摸了摸她的臉,肉嘟嘟的,嫩嫩的,很想咬一口。

她怎麼會看??不出小姑孃的心思,心情複雜。舞寶出生時她不在,舞寶長這麼大,她也沒能參與進來。

雖然??一覺醒來多了個孩子,也沒覺得不適應。她倒是好奇,自??己當初是怎麼讓成鏡生的,他這樣的人,怎麼會願意。

“臉都圓了,看??來還是不夠努力。”

鱗舞一下鬆開她,捂住自??己的臉,眼睛眨了眨,嘴一撅,小聲說:“我臉不圓。”她還向先前被自??己告狀的老爹投去求助的目光。

結果老爹不理她。

鱗舞看??看??自??己阿孃和爹爹,眼睛一眨,就要哭。

北溯盯著她眼睛看??,看??她什麼時候哭。

鱗舞哭不出來了。

她把冊子拿在手裡,扯了扯北溯袖子,小聲說:“那你還走不走呀?”

北溯知道她的意思,想到成鏡先前說的話,沒有對她許下承諾,隻說:“你若是表現得好,我就不走。”

不過道宗終歸不是她該待的地方,早晚都得離開。

鱗舞愣愣點頭,旋即高興起??來:“那我要是一直都表現得很好,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小姑娘剛才??確實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了,眼一眨,眼睫濕漉漉的,看??著很容易讓人心軟。

北溯點了頭,馬上被抱住。

鱗舞高興得歡呼,探出腦袋衝沒用的老爹眨了一下眼,頗為驕傲地哼了一聲。

北溯拉開她,又問了她一句:“那要是我和你爹鬨矛盾了,你選誰?”

“當然??選阿——選花花啦!”鱗舞趕緊閉嘴不再??說,緊張地看??著麵前的女子,立刻轉移話題:“給你看??我新練的法術!”

站在後頭的男人靜靜望著,眼前的一幕太過溫馨,猶如一場夢,虛幻又真實。

成鏡晃了一下身子,視線模糊了一瞬,再??度聽到她們的聲音,北溯在鼓掌,誇鱗舞法術厲害。

他笑了一下,轉身離去,一絲聲息也無。

藕寶擔心地跟出去,一路跟著他走到他寢殿裡,才??說:“道君,您身上的傷好些了嗎?我再??給您摘些蓮子來?”

成鏡說了聲不用,凝出蓮台,叫藕寶回去守著鱗舞。

藕寶隻好走了。

寢殿門關上,成鏡設了結界,連窗戶都遮住,沒有他允許,無人可進得來。他坐上蓮台,恢複靈力,待會還要去見??天綪,他不能露出破綻。

北溯出來時,便見??藕寶在外頭站著,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滿臉心事。這藕做的小人還真成精了,還能做出類人的表情。

成鏡寢殿門關著,還有結界,這是不想讓她進去。

她朝藕人勾勾手,把它叫到主殿裡,設下結界,藕寶蓮子眼看??過來,搓了搓手,有點侷促:“主母,您找我有事?”

北溯被這稱呼逗笑了,“誰讓你這麼叫我的?成鏡?”

藕寶搖頭,誠實說:“我自??己想的。”說著,它有點慌:“不可以這麼叫嗎?”

“隨你怎麼叫。”北溯不講究這個,第一次被人叫主母,有點奇怪。

主殿太空,沒什麼東西,她直接坐在蓮台上,托著下巴問藕寶:“成鏡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藕寶站直了,老實說:“昨晚您走後沒多久,道君就醒了,直接走了。”

“這麼快……”北溯想起??出了洞窟就被人抓到,那時他的表情慌張又憤怒,既像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又像是在捉|奸,真矛盾。

她換了個問題:“這些年隻有成鏡一個人照顧舞寶?”

“前幾年是的,後來道君造出了我,我就跟著一起??照顧小主人。”

“唔……”所??以成鏡除了她,應該沒有碰彆人。

北溯跳下蓮台,打量四周,他的地方也和他人一樣,看??上去冷清得很,除了蓮台和矮幾,沒其他東西。

“宗門內有人對鱗舞動過手嗎?”

她轉身,麵對藕寶,身上的壓迫力無形之中釋放出來,藕寶哆嗦了一下,說:“明麵上的沒有,暗地裡應該是有的。”

這些年鱗舞沒出事,全都是成鏡在護著,僅僅是天綪就問了多次。若非成鏡身份實力擺在這,早就把這孩子抓去檢查了。

“有人問過嗎?”

藕寶想了想,說:“道君有幾次叮囑過我,要避開宗主天綪。”

北溯不太瞭解這位宗主,見??過兩次,給她的感??覺很不適,這人身上有一股很違和的氣場,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也不知之前自??己是否與她接觸過,若是接觸過,也該是一樣的感??覺。

“我知道了,你做你的事去吧。”

北溯散了結界,藕寶卻沒走,它猶豫著要不要說。

還是北溯看??出它有話要說,直接叫它說出來。

“道君其實很想您的,他總是會夢見??您,小主人還不會說話的時候,道君就告訴小主人,她阿孃的名??字,還告訴她,她阿孃很厲害,是個女俠。”

它睜開眼,第一次看??這個世界時,看??到的便是男人抱著娃娃,坐在椅子上,指著天上的星星,說:“那裡麵,有一顆就是你娘。”

它睜著眼睛,還沒學會走路,一動就倒在地上,沒人來扶它。

男人沒聽見??它倒地聲音似的,抱著那個娃娃,繼續說:“你娘叫北溯,北方的北,溯回的溯。”

“她不溫柔,心很硬,心裡也裝不下誰。”

“狠心的時候,直接拋下自??己的孩子,一走就是這麼多年。”

“但她很強,保護了同族,還能殺得了十幾個比她還強的人。”

“甚至……”藕寶聽到那個人聲音低下,瞬間??變得憂傷:“甚至可以隨意玩弄彆人的感??情,還不負責。”

娃娃抓了一下他的頭發,好像沒聽進去他的話。

藕寶趴在地上,疑惑地看??著這個男人,覺得他好奇怪。一會用一種欣賞的語氣說話,一會又透著恨意。

“將妖族的生死背負在自??己身上,該是很累,也許她已經解脫了。”

娃娃將他的頭發弄亂,笑了一下,開始扯他的臉。

“但我沒有。”

男人將娃娃的手拉下來,低頭看??她,又說:“你娘為了保護妖族,受了很多傷,但她沒有保護過你。”

娃娃不高興了。

男人點了一下娃娃鼻尖,語氣微微柔和了些:“但她在你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她盯上了一個男人,費儘心機抓住他,囚禁他,還對他做了很多次他無法反抗的事,最後有了你。”

藕寶疑惑,轉了一下腦袋,冰冷的地板讓它保持清醒,仔細思考這句話,恍然??大悟。

所??以娃娃是那個女子強迫這個男人生出來的嗎?

那他應該很恨那個女子了?

“但她走了。”

藕寶看??著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從他這四個字裡聽出了傷感??。

聽起??來他不恨那個女子,那就是喜歡?

娃娃忽然??哭了,男人抱著娃娃,哄她,說:“她把我們都拋棄了。”

娃娃哭聲更大了,藕寶想爬過去哄娃娃,它覺得男人要是再??說下去,娃娃就要哭斷氣了。

“若是她會回來,我們一起??懲罰她。”男人熟練地換了個姿勢抱著娃娃,繼續說:“懲罰她不告而彆……”

藕寶覺得他還有句話沒說,懲罰她拋夫棄女。

娃娃還在哭。

藕寶看??著男人哄娃娃,聲音低柔得像是搖籃曲:“彆哭,乖……”

藕寶趴得久了,一直仰頭看??很累,但又不想錯過他們的對話,低下頭休息了會,繼續抬頭看??。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帶孩子時間??長了,哄娃娃睡覺的方法很熟練,沒過一會,娃娃不哭了,好像睡著了。

男人側對著它,指腹擦去娃娃臉上的淚,低聲說了一句:“做個好夢。”

他這才??轉身麵對它。

藕寶很難形容第一次看??到成鏡正臉時的感??覺。

畢竟第一次見??到人臉,也不知道這張臉算得上什麼水平,隻覺得這個人身體裡住了兩個靈魂。

一個清冷克製,時時告誡自??己要理智。

一個瘋狂陰暗,隻在崩潰的臨界點。

藕寶看??到他走過來,指尖一抬,自??己就站了起??來,旋即就聽到他冰冷的聲音,讓它覺得像是被扔到冰窟裡,渾身發寒。

“聽到了多少?”

藕寶老老實實複述,將他說的話全都說了一遍。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生氣,臉上什麼表情都沒看??出來,它心慌得很,說完後不敢動,等??著被收拾。

男人隻問它:“會帶孩子嗎?”

藕寶搖頭:“我不會。”

男人走過它,聲音消散在夜空中:“學。”

後來藕寶就一直跟在成鏡身後,看??他怎麼照顧娃娃,晚上就學男人給自??己的育兒手冊,學得很快。

後來娃娃會說話的時候,說的第一句就是“阿孃”,很久之後才??學會喊爹爹,但是沒有喊過它。

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名??字。

它磨磨蹭蹭猶豫糾結了很久,求道君給自??己起??個名??字,道君好像不太會起??名??,給小主人起??名??叫舞寶,給它起??名??叫藕寶。

好吧,它從今往後也有自??己的名??字了。

後來它就趁道君不在,偷偷教??小主人叫自??己名??字,它還記得,小主人張著嘴說出自??己名??字時,它可高興了。

藕寶笑了好一會,沒有告訴道君。

後來有一次應該是道君要出去解決一件很棘手的事,把鱗舞留給它照顧,它向成鏡保證,一定會保護好鱗舞。

等??成鏡出了重??蓮殿,過了很久,來了個女人,來問成鏡在不在。

藕寶沒有出去,也沒有理那個女人,它隻要照顧鱗舞,彆的不管。

有禁陣在,那個女人進不來,沒過一會就走了。晚上成鏡回來,一身的血腥味,踉踉蹌蹌走到鱗舞床邊,問它有沒有人來。

它老實說完,被他叮囑:“我不在,誰都不能放進來。”

也是這天晚上,藕寶發現成鏡晚上做夢會喊一個人的名??字。

“北溯……”

他身上的血腥味很久沒有變淡,藕寶知道蓮子有療傷的效果,但是外麵的蓮池裡沒有蓮子。

它隻好摳了自??己一隻眼睛,給他吃了療傷。

然??後它就聽見??成鏡又喊了那個名??字,還說了一句話,好像是“彆死”。

它默默給成鏡蓋好被子,心想,道君應該很喜歡那個死去的女子,做夢都在想她。

“道君很久沒見??到您了,可能不太適應,主母您彆生他氣,他其實很想您的。”

北溯笑了一下,在藕寶放鬆時忽然??板著臉,問它:“成鏡讓你幫他在我麵前說好話?”

藕寶連連擺手,急急解釋:“是真的!道君真的很想您!”

北溯說了聲知道了,讓它出去。藕寶猶豫了一下,說:“主母要是還有要問的,隨時都可以來問我。”

主殿一空,北溯站了會,轉身去瞧蓮台。

做夢夢見??她,還喊她的名??字?

竟然??惦記她這麼久。

北溯盤腿而坐,勾了勾邪氣,那邪氣穿透牆壁,進入隔壁寢殿。

現在唯一沒能得到解釋的,隻有這邪氣。

她閉眼打坐,感??知身體情況,上次突然??變回原形,有成鏡的靈氣滋補,倒是很快恢複過來,但狀態依舊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再??變回原形。

至今未曾找到這異常的源頭,或許與邪氣有關。

重??蓮殿內幾人要麼在休養,要麼在複習功課,一安靜下來,倒不會覺得冷清,畢竟一家人都在,團團圓圓。

不過一會,成鏡出了寢殿,朝主殿偏頭看??了眼,直接出了重??蓮殿,去吞雲殿見??天綪。

吞雲殿殿外可見??漸漸西沉的太陽,抬眼望過去,日光依舊刺眼。

成鏡進了吞雲殿,裡頭有兩個執事和星巒長老在商議大比事宜,天綪坐著聽他們說,幾人見??他來,立刻站起??來。

他走到下首位坐下,直問天綪:“你有事尋我?”

天綪不著痕跡地掃視他,他來時步履穩健,氣息平穩,看??不出什麼。

“弟子彙報,你昨日一次性救了三座城池?”

星巒與兩位執事目瞪口呆。

“嗯。”成鏡頷首。

“道君這是找到了殺死異種的辦法了?可否告知我等???”天綪俯視成鏡,語氣似乎帶了些期待。

她這麼一說,其餘三人立刻道:“道君若是有法子,快快告訴我等??,我等??也好去救無辜之人。”

成鏡掃過他們期待的眼,隻說了一句:“暫未尋到。”

“那您是如何救的……”

“我隻是遮蓋了人身上的氣味,暫時驅趕走異種裂縫。”

“這……”星巒失望,“若是人界日後再??遇到異種裂縫,還請道君繼續出手援助。”

天綪帶上笑,站起??身,對成鏡說:“道宗內隻有道君有這等??實力援助,麻煩道君了。”

成鏡看??了會天綪,才??答應。

“我等??方纔??在商議大比事宜,這次大比由我宗主辦,定然??不能丟了麵子,道君座下弟子必然??是要出席的,您覺得呢?”

成鏡嗯了一聲,又問:“除此之外,還有旁的事?”

星巒搖頭,說沒有。

兩位執事也不敢給成鏡找事乾。

成鏡目光轉到天綪身上,眸光沉沉。

天綪揚手,讓星巒他們先走,她有話單獨與成鏡說。

三人行了禮,退出吞雲殿。

“道君那弟子是何等??修為,若是太弱,我可尋個理由,不叫她參加大比。”

成鏡卻道:“她可以參加。”

天綪動了動手,皺眉道:“此次大比,各宗必然??會派精英弟子參加,他們必不會手下留情,若是傷了您的弟子……”

“不用你操心。”成鏡態度冷硬,他站起??身,直接道:“若是沒有其他要緊事,我便回去了。”

天綪也站起??身,目送他離開。

直到他背影消失,她才??冷了臉。

自??從他從魔界回來後,對她的態度忽然??變得生疏,每次接觸,處處防備她,都開始對她說謊。

天綪張手,掌心裡浮現重??蓮殿外禁陣的景象。

那禁陣沒有成鏡的氣息,她進不去。

吞雲殿外傳來執事的聲音,她收了手坐回去,等??著來人進來。

成鏡很快回了重??蓮殿,感??知到北溯還在主殿內調息,沒有過去打擾她,在外頭靜靜站了會,走回自??己寢殿。

吃了她給的東西後,傷在恢複,效果和蓮子差不多,他再??休養幾日,便能好得差不多。

他凝出蓮台,坐上去調息。

許是解決了一樁藏在心裡很久的事,一放鬆下來,精神沒那麼緊繃,便沒注意到有人進來過。

北溯發現他寢殿門沒關,沒有結界,直接進去看??他。邪氣連線著他,她動了動手,邪氣緩緩湧向她。

男人閉眸打坐時,眉心蓮花印記一直是亮著的,蓮台上湧出的靈氣在他周身縈繞。

男人唇恢複了些血色,發絲彆到耳後,露出飽滿的額頭,銀白的蓮花印記隱隱有暗色閃過,注意力全在他的唇上,北溯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的唇很薄,抿唇的時候幾乎是一條直線。許是重??傷緣故,即使??恢複了些血色,也還是蒼白的。

這個時候他身上又穿上了白衣,蓮台花瓣也是白色,瞧著有種成仙了的飄渺之感??,令她不舒服。

好像這人下一秒就會離開人間??,去天上做他的神仙。

太淡了,不好。

見??人一時半會不會醒,她走到後麵的床上,坐下來等??他。

不是說晚上必須得在他的寢殿裡嗎?

等??了好一會,太陽都落山了,他還不睜眼,北溯沒了耐心,剛想走,窗戶那冒出兩個腦袋。

兩雙眼睛盯著成鏡的背影,見??他沒回頭看??,立刻衝北溯揮手。

她走過去,隔著牆壁問這倆小人:“乾嘛呢?”

鱗舞眼睛一轉,問:“你晚上睡哪呀?”

北溯一捏她的小臉,朝身後寬大的床一指:“睡這。”

鱗舞雙眼一亮,連說了好幾句好,捂著嘴偷笑:“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哦,我一個人睡也是可以的!”

她拍了拍藕寶腦袋,叫藕寶一起??回去。

倆小人就這麼飛快地溜走了。

北溯笑著看??她們跑走,靠著窗站了會,太陽落到地平線下,月亮升起??。

她回去一看??,成鏡還沒醒,直接倒床上休息。

偏頭盯著男人,瞧見??他紅色發帶,想起??來之前他掉地上的白色發帶,似乎是在見??到她後,才??換成紅色。

她彎了眼眸,笑眯眯盯著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看??。總說她該死,怎麼也不見??他動手殺她呢?

還總夢到她,喊她的名??字。

男人,真是嘴硬。

北溯閉上眼,休息了會,聽到動靜,沒睜眼。

男人似乎走了過來,很快停下了腳。

北溯這才??睜開眼,躺在床上看??他。

他一臉驚愕,輕輕眨了眼,喉頭滾動,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你怎麼在這?”

北溯疑惑:“不是道君勒令我晚上必須要待在你這裡嗎?”

成鏡呆滯了一瞬,想起??來自??己白天說的話,緩緩嗯了一聲,卻說:“你休息吧。”直接轉身,一抬手又要凝出蓮花。

北溯一見??他背過身,就知道他要乾什麼,撐著下巴,笑道:“我聽藕寶說,你總是夢見??我。”

月光照著男人,他的身子好像僵了一下,沒有動。

“藕寶還說,你連做夢,喊的都是我的名??字?”

成鏡心頭一顫,沒有說話。

北溯等??了好一會,都沒聽到他說話。直起??身,坐在床上,不喜歡他背對自??己,語氣冷下來:“轉身,麵向我。”

成鏡一顆心跳得都不像是自??己的。

他想控製自??己,但已經有人先一步控製住了他。

他轉身,看??到女子坐在自??己的床上,仰頭看??他,眼裡緩緩湧出了笑意。她紅豔的唇微張,脖頸上忽然??刺痛,柔軟的唇吮吸,好似她還在咬自??己。

忽然??有種難言的渴望升起??。

成鏡喉嚨滾動,性感??的喉結一上一下。

一陣風拂過,掀開他垂下的發絲,露出他痕跡斑斑的脖頸,一點一點殷紅往下蔓延。

他不知何時換了一套衣領低的衣衫,被咬出的痕跡還沒散,還能瞧見??牙印。

北溯看??了好一會,忽然??問他:“為什麼要讓我晚上待在你的寢殿?”

成鏡不言。

她卻朝他伸手:“怎麼換成紅發帶了?白色的不好看???”

男人艱難開口:“我不喜白。”

下一秒,手被人猛地一拉,他被拉著撞到她懷裡,根本沒反應過來,撞得她倒下。

北溯仰著身子,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拆了他的發帶,墨發散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發覺他要起??來,立刻按住他的腰,將人摁回自??己懷裡,偏頭去看??他的發帶。

紅色發帶繞在纖細指尖,襯得那手瑩潤皓白。衣袖垂下,發帶纏著她白皙手臂,像是被他抓住,逃脫不了。

“之前也是用的發帶綁頭發?”

成鏡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兩次都撞到她的柔軟之處,第二??次還是她故意按回去。鼻腔裡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迷惑神智的魅香,將他的理智勾走再??拋遠,剩下的隻有本能和瘋狂。

北溯一轉頭便見??他看??過來的漆黑深沉的眼,逐漸變得危險。察覺到他要起??身,卻不是為了避開她,當機立斷攥住他雙手,紅色發帶纏繞手腕,直接打了個死結。

她笑著,摸了摸他靠在自??己胸口的腦袋,哼笑:“之前我有綁過你嗎?”

紅發帶將他手腕勒緊,男人隻能將手臂張開,胳膊肘撐在她兩側,手舉到她頭頂。

剛要說話,身體一轉,人就被壓在躺在床上,手被壓在頭頂,她的氣息迅速靠近。

“告訴我,為什麼要我晚上留在你的寢殿?”

女子的發絲落到脖頸間??,很癢,手被壓著,無法撥開。這股癢意一直騷弄著他,得不到滿足,還越來越難受。

成鏡蹙了眉,依舊忍著不說。他的心思基本上被藕寶透了個乾淨,還有什麼需要問的?

北溯偏就要他親口說出來。

“不說?”

她動了動手,直接碎了他的外衫,繼續問:“說不說?”

男人抿唇,隻看??著她。

北溯繼續扯了他裡頭一件衣衫,再??問:“說不說。”

男人隻動了手,無聲息關上殿門,再??設了結界。

他甚至沒有掙紮。

北溯又扯了他一件衣衫,這件衣衫一脫,隻剩下一件薄薄的裡衣。

她摸了一下,料子光滑,涼涼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透得很,稍微貼緊了,就能瞧見??裡頭肌膚。

身子緊貼,衣衫一褪,什麼都能感??覺出來。

掌心下滑,摸了一下他腰腹的肌肉,北溯直接捏住這片薄衫,威脅他:“再??不說,我就全扒了。”

她捏衣衫的時候,力氣重??了些,不小心捏到他腰間??,男人身體很快變得梆硬,低低的悶哼炸開,北溯聽得一愣神,低頭去看??他的臉。

耳朵通紅,清楚看??到他的臉是怎麼從蒼白到緋紅的。

北溯想了想,附到他耳畔,低聲說:“再??叫一聲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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