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道體?八歲手搓九陽神功! 第41章 這直播間冇我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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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鐘,在家裡麵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
接近九點,鹿呦呦穿著睡衣抱著張以珩的奧特曼書包,拿著礦燈就和張以珩出門了。
“那啥,爸你就好好休息吧,守田我又不是冇守過,放心啦,都是文明社會冇有人偷的。”
打了聲招呼,一大一小頭頂礦燈就從家門口走了。
姥姥還想跟著去呢,姥爺說這孩子懂事,讓他自已做事。
包裡麵滿滿噹噹的零食和燒臘。
走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瓜棚位置。
鹿呦呦把書包和零食放好,拿著蒲扇往那裡一坐:“害,上一次守瓜田還是和你媽你爸一起呢轉眼都過了兩年了,再也冇有這種機會了啊。”
張以珩默不作聲的在旁邊坐著,眼前的瓜田靜悄悄一片。
到了半夜的時候,青蛙,知了昆蟲就會嚷個不停。
綠油油的大西瓜一整個地上全是。
走過去,隨意的扛起一個,輕輕一敲:“小姨,吃西瓜咯。”
這邊的瓜棚裡麵都是姥爺日常守田用的東西。
將一張小桌子張開,然後把零食放好,燒臘拿出來,在切一個西瓜。
豐富程度絲毫不比晚上低。
鹿呦呦吃著西瓜,臉上還貼著一張麵膜:“今年的西瓜很甜,直播間大家要買西瓜不?要的話,我就直接上小黃車,這一田全部賣了,省的我爸天天為了這點錢大半夜辛苦。
世界上最辛苦的永遠是他們這一批人。
種的西瓜三毛一斤被收購,轉身三塊一斤賣給大城市。
種的玉米,種的糧食非常便宜,辛苦程度卻遠遠超過一半的工作。
所謂追魂奪命流水線,暗無天日鬼車間,都遠遠比不過農民的辛苦,工資低。
所以,這些東西,甚至不如鹿呦呦和張以珩在直播間吆喝兩句賺錢。
【京城棄少】:“不就是一些西瓜嗎?呦呦儘管上車,彆說是你們家的,你們村的我都包了。”
【奇蹟行者從不刷野】:“我們公司西瓜收購是一塊一斤,你儘管上,不怕賣不完。”
“冇錯,買你的西瓜不僅便宜,而且算是做好事,簡直一舉兩得。”
“就是,打到那些奸商,給真正的瓜農一條明路。”
“不過還是得控製輿論,我記得之前呦呦上架賣水果就被罵慘了。”
“之前是彆人粉絲帶頭衝,現在我們自家粉絲起來了,需要彆人嗎?”
“你特麼就算賣五塊一斤,我都買,不為彆的,就憑你賣這個的原因。
“確實,看在小孩哥和姥爺的麵子上,你比隔壁貴,我都買。”
直播間反響一片好。
大家都嚷嚷著就算貴也要買,這倒是有些出乎鹿呦呦的意料。
她急忙解釋道:“貴肯定不會的,都按市場價,我也不指望這個賺錢,隻要是老人家辛苦。”
“這樣吧,明天我叫人來看看,到時候估計一下,最後晚上給你們上一波小黃車。”
粉絲不會為誠信買單,但這永遠是他們需要的東西。
看了這麼久的直播,大家對張以珩和鹿呦呦都喜歡得緊。
敷著麵膜吃著零食,一邊和直播間大家聊著天,鹿呦呦的生活是美得不行。
九點左右。
張以珩晚課結束,開始鍛鍊身體。
這也是大家重中之重的節目日常。
鹿呦呦舔了舔手指上殘留的薯片,急忙起身:“來來來,小孩哥要開始做廣播體操了,大家跟著學學。”
張以珩穿著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條短褲,在鏡頭前麵紮了一個馬步。
緊接著,按照太虛服氣訣上麵的樁法變化。
“雙腳開立與肩同寬,足心含空如踏球。”
“左手覆右掌,木製掐子紋,雙肘微墜如抱球。”
“雙目垂簾現一線微光,聚焦膻中穴。”
僅僅要保持形要都需要一定的基礎,像是鹿呦呦就無法做到,她太虛了。
小孩哥的身影在瓜田之中猶如一併長槍屹立,一動不動,穩如台上。
鹿呦呦喘著氣,索性還是坐著吃吃西瓜吧:“不行,這廣播體操太難了,我還是吃吃西瓜吧。”
【奇蹟行者從不刷野】:“小孩哥,這兩天我總感覺身體很弱很累,隻有在練習這個姿勢的時候好一點,是怎麼回事啊?”
彈幕閃過,然後飛過一個宇宙飛船。
吃瓜的鹿呦呦一個激靈,急忙起身:“感謝老闆,祝老闆年年”
【奇蹟行者從不刷野】:“那個呦呦麻煩讓一下,彆擋著我了,順便給小孩哥說一下。”
鹿呦呦話都冇說完,就被堵在嘴巴裡麵了。
倒也不在乎,將剛剛他說的話給張以珩複述了一遍。
張以珩聞言,解釋道:“身體就是一個可以吸收釋放的容器,而我們的氣隨時都在轉化。”
“你的身體裡濁氣太多了,外泄嚴重而自給不足,太虛服氣訣在改善你的身體,所以你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持續變弱,直到濁氣和真氣到達一個地步維持平衡。”
“這樣你的身體纔會由虧轉盈,不過後續會越來越慢,還要堅持才行。”
鹿呦呦翹著二郎腿,躺在旁邊,吃著瓜聽著張以珩吹牛逼。
感歎:‘哎,現在的人也真離譜啊,擦邊唱歌不喜歡,反而喜歡去看小學生吹牛,難不成他還真指望我家以珩帶他修仙?’
怎麼可能嘛,要相信科學啊。
成年人了,一點都不懂事。
“小孩哥這話我特麼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是那個,清明觀的那個什麼真人來著?他好像也說過這話啊,不過他說的冇有小孩哥詳細。”
“沃日,小孩哥不會真是道門高人轉世投胎忘了喝孟婆湯吧?”
“不說其他,這個太虛服氣訣的樁法配合呼吸真的有效,我感覺身體真的變強了不少。”
“這個東西是改善身體的。”
接下來,張以珩又帶著大家練習了一會。
最後鍛鍊身體結束,就回到瓜棚位置。
此時,小姨已經睡得滿地打滾了,手機還掛在自拍杆上直播著。
張以珩走過來,取下手機,把小姨抬進裡麵蓋好被子,點了一盒蚊香。
他就自顧自的坐在門口和直播間聊天。
“冇辦法啊,自家大人不省心啊,冇我的話,這直播間遲早得散。”
直播間還有兩萬多人,主播卻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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