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道體?八歲手搓九陽神功! 第61章 姥爺你頭頂怎麼在冒氣
-
掛斷電話後,許爺爺一臉的唏噓。
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給對方解釋,索性明天直接上戰場。
她相信我那就行了。
“以珩,明天嗩呐就靠你了,你要是搞砸了,我們爺孫兩臉皮丟光是小事,把彆人的葬禮弄得不倫不類可是罪過哦。”
張以珩拍了拍胸膛:“許爺爺,我辦事你放心。”
“嗯。”許爺爺滿意的點點頭,吃著魚陰陽怪氣:“這一點你就比較隨我,穩重,不像你姥爺猴急猴急的啥事都辦不好。”
“????”
鹿老頭:“老幫菜,彆以為快八十了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信不信明天我也給你嗩呐送走。”
“來來來,我今晚就用木戳子給你屁股多開一個眼。”
兩個小老頭,一邊吃著魚一邊用筷子打著架,時而抱在一起樂咪咪的,時而看著張以珩感歎時間過得真快。
當初認識的時候,也差不多八歲。
“是啊,當初認識的時候我六歲半,你八歲。”
許爺爺望著夕陽,沉沉道:“那時候我拿著一個木戳子,你拿著一個木哨子吧?我在旁邊弄木頭,你就在旁邊使勁吹,兩個都不服輸。”
鹿老頭摟著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誰說不是呢,那時候我還準備用嗩呐闖出一片天地呢,結果結果吹了一輩子,連我八歲的外孫都不如啊。
說到這個傷心話,兩人望著張以珩,望著望著就流淚了。
不如啊。
“八十了,不如八歲的小朋友。”
夕陽西下。
姥姥依舊坐在旁邊刺著十字繡,小姨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張以珩一隻手拿著一個蒲扇,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和直播間大家吹著牛,吃著飯。
到了半夜。
許爺爺被送回家了,姥爺悠哉悠哉的抱著張以珩一起去了瓜棚守夜,今晚是爺孫倆。
海量的鹿呦呦被一杯啤酒灌醉,再醒來估計要第二天了。
手機則還是在張以珩這裡,畢竟直播間大家都要等著他一起晨練和做晚課學習太虛服氣訣的。
直播間大家直呼痛快,小孩哥終於成正式主播了。
一老一少坐在瓜棚旁邊,吹著風聊著天。
旁邊的桌子上,有幾塊西瓜,還有姥姥今天晚上用油炸的蚱蜢,一口一個嘎嘣脆很好吃。
張以珩很喜歡吃。
吃了幾口蚱蜢,張以珩起身:“姥爺,我教你鍛鍊身體,等回家之後你在去教姥姥,每天早晚自已做一下,保證比什麼保健品都要好。
姥爺醉醺醺的站起身來,身體很消瘦,就像是木材一樣。
“鍛鍊身體好啊,你也要經常帶你小姨鍛鍊一下,她身體弱,咱們一家人都要整整齊齊的長命百歲。”
張以珩點點頭:“知道知道,我平常有幫她調養身體,等這一次回家之後,我給她抓點中藥,或者整點藥丸吃,排排毒。”
姥爺稀裡糊塗的任由著張以珩擺佈,還在自言自語:“你小姨這個人啊,長不大,是姥爺我晚年的小姑娘,被寵壞了。”
“如今二十歲了還像個小朋友一樣,以珩要多多照顧她哈,辛苦了。”
張以珩苦笑著,姥爺我才八歲,你放心嗎?
直播間大家。
“我就知道鹿呦呦的不靠譜是天生的吧。”
“冇誰了,接近七十的姥爺把二十歲的姑娘交給了自已八歲的外孫?”
“這特麼什麼邏輯啊?太離譜了吧。”
“不過姥爺有點東西啊,也就是說五十幾了生的鹿呦呦?”
“這一家子都很離譜,挨個看都很正常,放一起之後就看不懂了。”
“哈哈哈,七十幾的姥爺把二十幾的小姨交給八歲的外孫照看,他明天醒酒了會不會自已抽自已?”
“不會,可能姥爺也知道,八歲的小孩哥都比自已閨女要靠譜吧?”
直播間被這爺孫倆逗得開懷大笑。
一老一少簡直都是活寶,大家也越來越喜歡這個直播間了。
【奇蹟行者從不刷野】:“小孩哥開始吧,今天連人體模特都有了。”
【京城棄少】:“跟著小孩哥練了兩天,我感覺真有變化,這東西醒酒特彆快,感覺能把酒氣給逼出去。”
姥爺任由張以珩擺佈,可並不是很聽話。
無奈之下,張以珩隻能使用氣息將他固定住,然後挨個擺弄他的姿勢。
照著太虛服氣訣的形要擺好姿勢,最後在按照呼吸要和氣息讓姥爺配合。
好在此時的他身懷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擺弄一個普通人還是輕輕鬆鬆的。
用氣息將姥爺的姿勢固定,然後注入自已的內力。
控製他的呼吸。
“大家跟著了,今天依舊是太虛服氣訣的第一式,和第二式,今天有模特,大家可以看看自已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三吸一停一呼。
張以珩周身蕩起一層氣息,似清風吹過,讓姥爺渾身一顫。
意識瞬間醒悟了不少,身體也開始下意識的配合著張以珩的複述。
漸漸,擁有氣息的姥爺就漸入佳境了。
很快,第一式就被九陽神功強行注入到了姥爺的肌肉裡麵,如魚得水般輕鬆。
【奇蹟行者從不刷野】:“小孩哥,今天可以第二式了嗎?我感覺第一式已經學的差不多了,隻剩自已每天重複鍛鍊。”
【京城棄少】:“你催個雞毛,貪多嚼不爛,就這第一式就夠我們融會貫通一兩個月了,你感悟到了氣嗎?你感悟到了再逼逼吧。”
“這一波我站京城棄少,這東西確實要慢慢來,首先要領悟小孩哥說的氣。”
“我已經領悟了,就是肚臍身而來。”
“臥槽!直播間驚現天賦怪啊。”
“不是,你們真信了?這和馬保國這種大師有啥區彆,小朋友說啥你們信啥?”
“沃日哥們,你看視頻,你看著姥爺頭上那東西在跟我說一遍你信不信。”
“臥槽,姥爺頭頂冒煙了,這是酒氣被逼出體外的樣子嗎?”
畫麵中。
張以珩把著姥爺的手,姥爺正以太虛服氣訣的姿勢不動。
而此時的他,通體潮紅,卻無汗水滴落,唯獨腦袋瓜子上一串白色的氣息如霧般排出。
腦袋像是一炷香一樣,飄著氣。
“以珩,我咋感覺身體熱乎乎的呢?”姥爺迷迷糊糊的說著。
張以珩笑了笑:“冇事,深呼吸,感覺頭暈是正常的,幾秒過後就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