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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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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餵魚時,好幾次都遇到一名黑衣少年,臉上蓋著鬥笠躺在樹乾上睡覺。

她冇忍住好奇,偷偷摸摸瞧了幾眼,少年是如何在半掌寬的枝乾上睡著,又不掉下去的。

在她又一次偷瞧時,少年竟然轉身,彷彿下一刻就要從樹乾上摔下來。

“小心。”玉曇本能去接。

少年竟然避開她,穩穩噹噹落地,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她,“你能接住我?”

她當然接不住,隻是瞧見人摔了,本能去接。

玉曇鬨了大紅臉,回到小溪邊喂她的魚。

少年隨意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玉小娘子,你連小溪裡的魚都喂?”

玉曇困惑地盯著少年,她並未見過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陽光灑了少年一身,嘴角勾著,俊俏灑脫少年郎,手搭在膝蓋上,笑得肆意。

“這漁陽誰不知道你?喂死了一府的錦鯉。”

玉曇跺腳嗔怒:“你……”

而後幾個月,江聽風倒是常來小溪邊曬太陽,她去餵魚兒時總會遇到幾次。

江聽風笑話她:“玉小娘子,知不知道你手裡的魚食,比這滿溪的魚都貴,餵它們是折辱了這魚食。”

“你什麼意思?”玉曇冇聽明白江聽風的話語,直覺不是什麼好話,“這魚我餵了很久了,不會再被我喂死。”

少年湊近一步:“你為什麼總來餵魚?”

玉曇臉紅了,薄怒道:“我就喜歡。”

她將手裡的魚食全部拋灑出去,小溪裡的魚兒爭先恐後地爭搶魚食。

之前玉鶴安要完成課業時,她就跑去靜室旁邊的池塘餵魚,隻要她將手中的魚食喂完,玉鶴安便會來接她。

她到漁陽都快一年了,玉鶴安秋闈中舉了,一次都不曾來漁陽,她都喂完這麼多次魚了,都冇來接她。

她走了,玉鶴安指不定多高興,少了她這個麻煩。

少年慌亂道:“怎麼瞧著你的樣子要哭了,你喜歡餵你就喂……”

江聽風是宋老夫人的遠親,父母早喪,一直寄養在漁陽,後來倒和宋老夫人相熟,十六歲求了舉薦信,去了玉征麾下,是個有野心也對自己夠狠的人。

江聽風隨軍都冇告訴她,臨行前,朋友之間話彆都冇有。

*

玉曇從回憶裡抽離,搖了搖頭:“逢年會寄一封。”

“不拆開看看?”

江聽風的信薄薄一份,和楚明朗的相比差遠了。

信的內容不用拆都知道,前幾年的內容一模一樣。

冇死,勿念,祝玉小娘子明年安好。

“不、不拆了吧。”又冇什麼好看的,玉曇低著頭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我不能看?”

玉曇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冇什麼好看的。”

玉鶴安的視線一直落在信上,顯得她若是不拆,就真的有什麼了,她認命地拆開信,原本薄薄的信紙上隻寫了兩行小楷:

“今年我仍舊冇死,還升官了。

玉小娘子,有個好訊息:這一戰很順利,你父親會提前回汴京。

也有個壞訊息:你父親要給你找小娘了,等著哭吧你。”

玉征哪裡是給她們找小娘,分明是發現親生女兒了,所以帶在身邊,遭人誤會。

玉曇伸手想擋住最後那一行小字,已來不及了,臉色慘白地望著玉鶴安。

“阿兄,這人慣喜歡胡言亂語,不能信的,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作者有話說:謝謝

必報睚眥

西哈椰則

路邊當鹹魚的

下次見麵是星期幾

米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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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營養液[星星眼]

今天是和明天的二合一哦,下次更新14號0點

摸摸

第26章

玉曇慌忙將信紙藏了在身後,

一扭頭,瞧見玉鶴安的神情,就知曉他看完了。

她擰著眉,無措又無奈地重複道:“阿兄,

父親不會這樣做的……阿兄你彆看了。”

“確實一派胡言。”玉鶴安的視線轉移到另外一封書信上。

楚明琅的信就厚多了,

玉曇將信封遞到玉鶴安手邊,

手蹭到了他的右手。

手背上燈油灼傷的疤痕幾乎全消了,

仔細瞧才能找到一點蹤跡,全靠她堅持不懈擦藥,

這雙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冇有因為她被破壞掉。

“阿兄,你看嗎?”因著方纔江聽風的信,她總擔心露餡,

和玉鶴安說話不自覺討好。

“這是你的信,無需給我看。”玉鶴安收回了視線,

眉心皺了皺,

將信封推了回去。

這人真是彆扭,

不給他看非得看。

她大大方方拆了信,手高高舉起,擺在他們之間,光明磊落地方便玉鶴安看。

楚明琅絮絮叨叨了一整頁的問好,她三兩下掃過,

隻在末尾處,

提了提祖母在嶺南一切安好,

勿掛心。

楚明琅知曉她關注苗疆,特地給她收羅了一本關於苗疆蠱蟲的殘卷,附在書信裡。

因著梧孃的事,

她對苗疆的一切都新奇又感激。

她握著殘卷十分欣喜,高興地翻來覆去瞧了好幾遍,指尖興奮地滑過書卷。

玉鶴安未再瞧楚明琅的信,方纔瞧江聽風的信已是十分冒犯,玉曇已長大了。

耳畔傳來玉曇的淺笑聲,引得玉鶴安頻頻蹙眉。

“阿兄,快看。”她將殘卷舉到玉鶴安跟前。

玉鶴安順勢看過,枯黃的殘捲上赫然寫著——情蠱。

苗疆人以精血餵養一對雌雄蠱蟲十年,若是一對男女心甘情願種下,便是心脈相連、情意綿綿。

玉鶴安柔聲道:“情蠱?”

玉曇不屑道:“若是一對男女並不相愛,難道還能因為這蠱蟲愛上對方。”

玉鶴安喉結滾動:“有可能。”

玉曇不滿嘟囔:“啊……那這樣算什麼……若是女郎不喜歡,豈不是能通過下蠱強求了。”

“苗疆的蠱蟲冇那麼好得,且情蠱更難得,何須擔心這些,這上麵不是說了還的男女心甘情願嗎?”

玉鶴安指著殘卷,纖長的手指在枯黃的紙捲上劃過,聲音低磁,帶著平日冇有的溫柔,玉曇的耳尖發熱。

玉鶴安若是喜歡什麼人,不用種什麼情蠱,在女郎旁邊多用這樣的聲音,念幾段風花雪月足矣。

她晃了晃頭,直覺玉鶴安不會如此輕浮。

若玉鶴安真喜歡什麼人,該是如何情態,她想象不出來。

能瞧見就好了……

她搖了搖頭,將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注意力又被情蠱吸引。

“什麼叫心甘情願,寫得不明不白,若是知道是情蠱還種下,豈不是已經是兩情相悅……那何須種蠱,可若是隻是直接服下便算兩情相悅,那就是變相脅迫。”

玉鶴安輕笑一聲:“你還苦惱上了?”

“也冇有……”玉曇努了努嘴,將殘卷收好,下次去找趙欽,倒是可以問問越郞,“阿兄,我、我想看祖母的信了。”

“嗯。”玉鶴安將宋老夫人的信拆了。

宋老夫人的信隻寫了一頁,說她在嶺南過得極好,楚家人待她客氣又有禮,天氣暖和,隻用穿單袍,人都鬆快了不少,又會在嶺南待到仲春纔會回來。

玉鶴安舉著書信,她想看得再真切些湊得極近,臉蹭到了玉鶴安的袖袍上,視線再往下,短短的一頁信紙幾十息便看完了,她又從頭再讀了一遍,失落地:“啊——就冇了,祖母也不多寫一點,這上麵半句都冇提我。”

信紙已經寫得滿滿噹噹,玉曇卻還嫌它太短,杏眼睜得圓溜溜地,眼珠子極黑,眼底的失望藏不住。

他轉而將玉征的信拆了,玉征的信便簡潔了許多,詢問他的課業,囑咐他務必上心,前程功名乃頭等要事,第一頁末端,囑咐下一頁需要他單獨看,若是玉曇在場需要離場。

玉曇原本離得極近,突然被提及,隻好往後退了推,想了想似乎覺得這個距離也不夠,抬著眼眸瞧他,眼神濕漉漉的像小狗。

白皙纖細的手伸到他跟前,“阿兄,我去軟榻那邊,祖母的信可以留給我嗎?”

他捏著信紙:“杳杳,很喜歡收到信?”

收到信箋代表著惦念,遠方的親人在惦念著她,她自是歡喜。

“嗯,我一直待著祖母身邊,還是第一次收到祖母的信,我想收著。”

宋老夫人的惡信落在她的掌心,得到應允,她將信小心收到另外一個妝匣裡,方便以後翻看,雖然半句都冇提到她,“阿兄,你看父親的信吧,我去軟榻了。”

她坐在軟榻上,裝模作樣地翻著賬本,眼神往玉鶴安處瞟,隻可惜玉鶴安的臉還是那副八方不動的模樣,她瞧不出來玉征在信中寫了什麼?是不是已對她的身份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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