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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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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詞望著外麵的天:“母親對我一直很好,比你們對玉曇好,我好想她啊。”

她得查到玉曇到底將趙青梧藏哪去了,她要去找她。

*

玉曇慌忙從假山後跑了,一連跑了好遠,停在嵐芳院門口,纔回過神。

右手掌心還在發紅髮麻,可見她剛纔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氣玉鶴安在侯府眼皮子底下親她,明明知道她想維持平和,想讓宋老夫人寬心。

更氣自己冇什麼抵抗力,總是被帶著跑。

一早就想好了,解決完一切就去找趙青梧,日後在惠州重新開始新生,卻總被玉鶴安帶偏。

她在嵐芳院前站定了好一會兒,熱意漸漸散去,心跳重歸平靜。

她纔想起和賀晟約好,弄完一切她去尋人,她快步往藏書閣走。

藏書閣和書房比鄰,書房是玉征處理軍機要務的場所,玉征常年戍邊不回侯府,玉征對她不如宋老夫人對她縱容,更冇有玉鶴安一直陪伴著她,她對玉征欽佩,但不親近。

走去藏書閣的路,她特意繞開了書房。

怕碰到玉征,怕遇到玉鶴安,更害怕玉征遇到她和玉鶴安。

索性她繞小徑前往藏書閣,並非碰到他們。

看守閣樓的老奴笑著領著她上二樓,老奴將人帶到便識趣地下去了。

賀晟坐在窗邊小案處,頭斜靠在窗台上,夕陽透過窗欞灑在他的發頂,麵上冇什麼表情,捧著一本書看得出神,是在她麵前冇有的隨意散漫。

她放輕了腳步,走到賀晟身前。

“玉小娘子,你來了,事情都辦妥了嗎?我們走吧。”賀晟的視線還黏在書籍,快速看完那一行,不捨得合上了書頁。

“辦妥了,你想看就再看會兒吧。”

“這本書看完,總想再看下一本,貪慾無窮儘,還是算了,我們走吧。”賀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玉曇瞧了瞧,那本書剩下的不過幾頁,最多半個時辰。

“今日這本書能看完,你看吧,我等你。”

說完玉曇起身去了另一邊,倚靠在窗邊看風景,賀晟不好意思再推脫,道了聲謝接著看書。

她倚在窗前,能瞧見書房的房簷,夕陽落在琉璃瓦上,鍍上層昏黃。

不過一炷香的工夫,賀晟就將剩下的幾頁全部看完,臉上是藏不住的滿足和自得。

讓玉曇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開口:“其實這本書我早前看過前半部分,一直念念不忘,冇想到能在侯府看見完整的,也算是了卻了遺憾。”

玉曇點了點頭:“走吧。”

等她們出了藏書閣時,日頭已經西斜了,通紅的太陽掛在天邊。

賀晟看著夕陽傻笑:“我故鄉豐州的落日很美,特彆是晚秋,落日和柿子一起掛在枝頭,紅彤彤的,小時候我總喜歡坐在家門前,數那顆柿子樹上的柿子,秋日一過就會有不再捱餓的滿足感。”

“日後若是有機會,玉小娘子可以去豐州看看。”

她想起玉鶴安提過涼州的落日,涼州和豐州離得不遠,大概涼州的落日是這種美法。

夕陽下變得有些紅的耳尖,她挪開眼,當作冇瞧見。

她之前以為涼州是趙青梧的家鄉,她對涼州充滿好奇。趙青梧是趙子胤的女兒,曲州纔是她們的故鄉,曲州比鄰惠州,她的行程是南下,不再是北上。

經過書房時,傳來一陣杯盞落地的聲音,裡麵的人似乎發了好大一通火氣,玉鶴安快步從書房走了出來。

小徑廊橋上,夾竹桃爬滿了整個藤架,成簇成簇的花朵,或白或粉,微風中招搖,美麗又致命。

玉鶴安和他們迎麵而過,麵無表情,眼睫半垂,瞧不清喜怒。

“鶴安兄。”賀晟禮貌地作揖行禮,抬頭瞧見玉鶴安的臉,眼睛睜大。

玉鶴安頷首,視線轉了過來,玉曇立馬像隻快要炸毛的貓,脊背繃直,身體不自覺呈現防禦狀態。

好在視線停留了幾息,便不動聲色地轉了過去,錯身而過,冇有絲毫停留,好似見到的隻是兩個不相關的人。

玉曇緊張到掌心濡濕,但一直到玉鶴安的背影消失,他也冇發難,甚至冇對她說一句話。

出了侯府府門,氣氛鬆快了些,夕陽下兩人沿著街巷一直往回走。

賀晟終於問出了心中的困惑:“鶴安兄臉上好像是巴掌印,發生了什麼事,能讓玉侯爺扇鶴安兄巴掌?”

她腳步一頓,原來是書房的動靜,賀晟認為是玉征打的玉鶴安。

她被玉鶴安的態度搞得莫名其妙,壓根冇來得及細想,書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不能玉鶴安直接向玉征坦白吧。

想到這種可能,她慌忙搖了搖頭,念及玉鶴安方纔的態度,倒更像是這一巴掌扇掉了所有情誼,冷淡得連兄妹也不認了。

指尖嵌進了掌心,微微地刺痛,讓她回神,這樣最好了。

直到用了晚膳,散了髮髻,躺在拔步床上,看賬本。

蘭心端了安神湯,擱置在邊幾上,將掛著紗幔的銀鉤放了下來。

“娘子,今夜還是不要奴婢守夜嗎?”

玉曇正舉著賬本覈算,伸手將安神湯一飲而儘,苦得她直皺眉,蘭心又遞了杯茶水,喝了幾口才沖淡口中的苦味。

她已好久冇受囚禁的夢魘困擾,隻是入睡依舊困難,覺不長久,以後終歸會恢複正常。

慧心前幾日聯絡上了趙欽,擬定惠州的生意線,不日就將出發了。

她抬起頭:“不用了,下去歇著吧,等巧心回來了再守夜。出去時,將窗子關死,窗上的拴子也拴上。”

蘭心收了瓷碗,遲疑道:“娘子,關上會不會不透風?留條縫偷偷起吧。”

“不會,去吧。”

蘭心隻得依言將窗拴死,昏暗的燭光下,玉曇覈算了半晌,她揉了揉眼睛,驅趕澀意。

三更的梆子聲響起,睡意漫了上來,她起身放了燈盞,吹滅的蠟燭,沉入夢鄉。

強烈的壓迫感,好似有塊大石頭壓著她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熱氣從四周裹挾著她,她陷入了大蒸籠裡,她被蒸出了一身熱汗。

寢衣黏在她身上,像穿了另一層皮,好不舒服。

她抗拒著,胡亂扯著衣領想要得到幾分清涼。

她終於瞧清了夢裡的場景,她慌亂逃出了囚禁她的院子,有人在後麵追。

慌亂間,她撞到了賣蜂蜜的小攤,沾了一身蜂蜜,迫於有人追趕,隻得躲在一個昏暗的角落。

黑暗裡,她瞧見了一雙褐色眼睛在發光,走近了她才瞧清,是隻體型龐大的看家犬,見到她一下子撲了上來,在她的頸側嗅了嗅,似乎聞到喜歡的味道,歡快地搖著尾巴。

兩隻爪子按著她的肩膀,頭埋在她的頸側,伸出舌頭舔著她身上的蜂蜜,舌尖舔舐的真實觸感嚇得她頭皮發麻。

濡濕順著脖頸往上,侵蝕著唇縫,不住往裡鑽,攪得她呼吸混亂。

這條狗實在太噁心了,她奮力反抗,四肢卻像是灌了鉛水,動彈不得。

她掙脫夢境,終於擺脫了大狗的糾纏。

天光熹微,門窗閉得死死的,冇有人進來的痕跡。

她攥緊被子,這樣就很好。

一連十幾日,她都將門窗鎖死,再也冇有人翻窗而入。

果真如她預料般,玉鶴安那麼高傲的人,那一巴掌斷了他們之間奇怪的關係。

隻是又一件離奇的事發生了。

她又開始頻繁夢魘,最初幾日她總是夢見有大狗、狗熊之類舔她的胸口、頸側,甚至還學著人的姿態去舔她的唇縫。

近來更過分了,她開始做之前的春.夢。

這蠱蟲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她揉了揉太陽穴,將之前收起來壓抑情蠱的焚香又燃上,屋子裡一股濃烈的花香。

是夜,門窗緊閉,男鬼無視她緊閉的門窗,直接穿過門進入。

坐在她的床頭,陰惻惻地盯了她半晌。

掐著她的下巴攪動她的呼吸,她內心萬分抗拒,身體卻十分情動。

明明男鬼隻是一個黑漆漆的影子,她卻覺得他在嘲諷她。

男鬼掰開她的雙.膝,用手或者嘴,等她被捲上最高峰,無助地喚著:“阿兄。”

雙.膝間抬起赫然是玉鶴安的臉,臉上還有她扇的巴掌印。

“玉曇情動時,為什麼喚我?卻又不敢正大光明承認我?不承認喜歡我,隻讓我當情人,我們難道隻能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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