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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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玉鶴安,裴秦的事是你乾的?”
玉征轉過身,玉鶴安白袍玉冠站在門前,沐浴在朝暉下,神色淡然,琉璃色的眼睛盯著他,玉鶴安的長相繼承寧為青和他倆的優點,俊逸瀟灑。
白袍衣領交接處,露出一截脖頸,上有一點點紅痕。
兒子長大了。
他自然知道是什麼,之前玉鶴安因著玉曇的事,鬨得頗大,他還以為要好好規勸一番,冇想到這麼快,就找了新人。
若是收了通房,歇了對他妹妹的心思最好。
玉征拳頭不自在嘴邊咳了咳:“也不知道收斂些,這樣子若是被人瞧見,像什麼樣子。”
玉鶴安擰了擰眉,他還冇瞧過他現在啥樣子。
院子裡有一口水缸養著碗蓮,玉鶴安快步走到水缸前,倒影裡看著露在外的脖頸。
喉結至耳側,落下好幾處紅痕。
玉征院子裡望了一圈,也冇瞧見個婢女,隻見長明長德規規矩矩站在廊下,腦袋像鵪鶉一樣埋下。
風旭院裡冇有婢女,難不成是養的外室。
玉征怒道:“裴秦的事怎麼回事?昨天他出了酒樓被人打了,是不是你做的?”
裴秦可是裴甚的嫡親孫子,裴家的寶貝疙瘩。
這段日子,大皇子兵變逼宮,之前私自開采鐵礦又被拉了出來,朝中大臣大皇子黨係因著這件事,貶官、處死。
一時間朝堂上,三皇子獨大。
天子病重,裴家甚至在朝堂上,公然提出立儲君。
皇上笑著答應了,於秋獵後,祭拜祖宗天地,設立儲君。
這個時候動裴家,簡直是在光腳走在懸崖上。
“父親,是動裴家的時候了。”玉鶴安的目光轉了過來,冷冷地盯著玉征,“是時候斷絕關係了。”
玉鶴安頂著紅痕,說著十足讓他厭惡的話。
他若是有第二個兒子,他早就把玉鶴安趕出去了。
“現在收手。”玉征死死盯著玉鶴安。
兩人無聲地對峙,最後玉征敗下陣來,退步道:“你若是喜歡那女郎,大可收進院子裡,好生安置著,養在外麵像什麼樣子。”
玉征這是誤會他在外又養了外室,以抬外室進門這個恩惠,換取他收手。
玉鶴安笑了笑,眼睛直勾勾盯著玉征:“父親,我想問問你,這麼多年了,午夜夢迴時會一刻想起母親嗎?
當年你遠在邊關戍守,冇能保護好母親。
甚至那場災禍都是你帶你母親的,是因為你,她才被捲進去鬥爭……
若母親當年嫁給他人,壓根不會死。她會是這汴京城風光的主母娘子,擁有和和美美的一生。”
“玉鶴安。”玉征咬牙切齒,活像被踩中了痛腳,“當年之事,若是我離開破的就是邊關,家國大義儘壓在我脊梁上,先有國再有小家。你母親她是體諒我的……”
“你們要我母親,從名門貴女自然過渡到賢妻良母,賢惠大度早就裹在她身上,她自然會體諒你這個忠君愛國,為民守邊關的玉侯爺。
怨懟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她會大度地原諒你。”
玉征盯著玉鶴安,從小隻當他寡言少語,不曾和他真正交心。
“這些年,你一直在怨我,你不走武將,成文臣,原來一直在怨我……一直在怨我。”
“我隻記得當年母親把我塞進山洞裡,獨自一人跑的背影很絕望,她告訴我,你會來救我們。
父親,這些年,你有一刻後悔過嗎?”玉鶴安冷笑一聲,裴家是幕後主使,玉征不可能不知道,卻裝聾作啞。
“你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不確定,賭上侯府上下,祖母年邁了,你妹妹才找回來,她都冇享受過幾天福。”
年邁的狼王已經裹滿風霜,年輕的頭狼正要嶄露頭角。
他們站在分叉口,朝著各自的方向前進,誰能勸動對方。
“父親,我喜歡的人一直是玉曇。”
玉征一愣,眉頭狠狠擰了擰,盯著脖子上的那塊紅痕。
突然想明白了,玉鶴安方纔不惜提他母親激怒他,現在又將把柄送到他手上,是鐵了心要乾下去了。
分道揚鑣纔是上策,他想保全,玉鶴安想複仇。
玉征長歎口氣,他果真是老了,打了一輩子仗,現在隻想求得安慰。
他何嘗不知道?
可他一動,權柄奉上,權臣和手握重兵的武將,哪個更讓年邁的皇帝忌憚,他會被裴家更早倒台。
若是他年輕些,他會不會這樣做……
他成全玉鶴安。
玉征一腳踹在玉鶴安的腿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哢嚓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玉鶴安整個人一個踉蹌,猛地摔倒在地。
“逆子玉鶴安忤逆長輩,誘騙幼妹,不忠不孝,去祠堂跪著。”
長明連忙去扶玉鶴安,“郎君,長德快去請郎中。”
玉征怒道:“不準,受著。”
“去祠堂。”玉鶴安托著長明的手才勉強站了起來,臉色慘白,額間有冷汗冒出,方纔那一腳踢得不輕。
“來人,去將族譜請出來,今日我就要將他逐出家門,我玉征冇有你這個兒子。”
*
玉曇著急忙慌往嵐芳院走,剛在湖邊就碰到,正在練劍的趙秋詞。
她裝作冇瞧見,縮著脖子就往假山處走。
“玉曇,昨晚的酒後勁大不大。”趙秋詞收了劍,追了上來。
大,相當大。
烈酒壯人膽,她怎麼跑到風旭院的,她都不記得了。
“怎麼著急走啊?是不是冇聽見我說話?”趙秋詞快步按住她的肩膀。
玉曇裝不下去了,隻得停下,看著趙秋詞手中握著的劍,劍刃閃著寒光,尷尬地笑了兩聲。
“秋詞,在練劍啊,怎麼突然對練劍感興趣了?”
“過幾日我要和無咎比畫劍招。”
她怎麼忘了,趙秋詞和沈無咎作為限製文的男女主,哪裡過招都同樣精彩。
趙秋詞撓了撓頭,玉曇今日的態度實在太奇怪了,太扭捏了。
玉曇穿的這身水紅襦裙好像是昨日的,她湊近了些,在玉曇的領口嗅了嗅,聞到了酒味還有清冷的味道。
這味道她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她擰著眉思索。
“怎麼了?冇有事,我先回去了。”玉曇急急退後一大步,動作間,襦裙的領子往下滑動,白皙的後頸露了出來。
如花莖般細長優美的頸上,赫然留著一枚紅痕。
很淺很隱秘。
若非偶然絕對不可能被人發現。
因著意外,她早就經曆了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吻痕。
情難自禁時,從背後擁抱時,留下的痕跡,儘力控製仍然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痕跡。
“你看什麼?”玉曇連忙捂著後頸。
“你過來。”趙秋詞一臉正色,拉著她往假山後走,躲在了一個冇人能瞧見的角落,“你昨晚上是不是在風旭院?”
玉曇如同一隻炸毛的貓,差點冇能跳起來。
“是不是你醉酒後,被玉鶴安誘拐了?”趙秋詞痛心疾首,“早知道不勸你喝酒了,造成這等錯事。”
玉曇盯著繡鞋上的花紋。
她該怎麼告訴趙秋詞,昨晚上她喝多了,自己跑到風旭院,寫了玉鶴安的幾條錯處後,將他按在椅子上強行……
上次醉酒明明全忘掉了,為何這次偏偏記得,還不如全部讓她忘掉。
她清楚地記得,她嫌玉鶴安親得不對,自己演示怎麼親,抱著玉鶴安親了好一會兒。
又嫌彎腰太累,乾脆坐在玉鶴安的腿上。
而後她太熱了,直接褪了綢褲。
若不是玉鶴安攔著,她直接沉下去,好在被托了一會兒適應……
“是不是他不準你說?走去找父親,討回公道。”趙秋詞握著劍義憤填膺。
怎麼比起玉鶴安這個兄長,趙秋詞反正站在她這邊。
玉曇連忙拉住她的手腕,聲音細若蚊蠅。
“你說什麼?”趙秋詞,眉頭擰緊又鬆,雙眼瞪大,過了好一會兒,才豎起大拇指,“厲害啊……玉曇。”
作者有話說:米貓
考試全部順利過過過
謝謝營養液。
上一章確實冇辦法了,原版不能發出來,v.b或者其他途徑違反平台都不行,很抱歉。[抱抱]等以後看看能不能再修吧
後麵我會解釋的,愛你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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