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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37章 與陸與黎 與陸分離play,小黎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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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陸與黎
與陸分離py,小黎予親……

“你不是說還要在雲州留兩日的嗎?”

到了距雲州城不到五裡的城郊驛站,
秦頌心照不宣跟隨陸尤川進了驛站。

房門關上,陸尤川將她圈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腔,
與之融為一體。

“我等不住了,
阿頌。我迫不及待想娶你。”

他胸腔猛烈起伏,吻著她的發頂:“雲州事端牽扯京城,早些回京查清來龍去脈,就能儘快解決雲州困境,答應我,一定要嫁給我。”

陸尤川平時話很少,
總是凶巴巴的,
也很少表露真實想法,即使在榻上,
他也是實乾派,
今晚的話倒是多了不少。

可摟在她腰上的手,
時不時摩挲,既讓她癢癢的,又讓她清楚感覺到他有些不安。

秦頌正欲開口說點什麼,
他又鬆開她啄了啄她的唇,好似害怕她開口。

喉間滑動,
眸光晦澀,
他輕輕抵著她的額頭,
指腹柔柔摩挲她的紅唇。

“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帶你走,
但我不想強迫你。阿頌,
告訴我,告訴我你會等我。”

溫熱的氣流掃在她的臉頰,癢意好像竄進了心裡。

他語調忐忑,
急切想從她這裡獲得某種認可,秦頌心下暗忖,他果然已經察覺到她目的不純了嗎?

“陸大人放心,我不會在雲州嫁人的。”

秦頌隻是被他抱著,身子就發軟了,根本沒理智過多思考,討巧地回了一句,閉上眼睛,墊腳撐起痠痛感尚未完全消失的雙腿,去纏他的唇。

唇瓣相貼,陸尤川沒有及時回應她的吻,似乎還在細想她剛剛的回答。

但片刻後,又放棄了多餘的懷疑與擔憂,縱情沉醉與她的纏綿。

濕滑的舌尖撬開齒關,攻城略地,小小的驛站房間染上了曖昧的氣息。

親吻間隙,他突然輕輕咬了咬她的唇,“不許喚我陸大人。”

他眼角泛起薄紅,帶著幾絲教訓的意味,可他根本沒有咬痛她,秦頌反而覺得他在勾引她。

她蜷起膝蓋,滑入他腿間。

“陸郎。”

她輕而易舉喚出了他想聽的稱呼。

卻沒法再輕而易舉逃脫他的抵弄。

喘息聲越來越密集,滿屋儘是繾綣。

那句“陸郎”沒有融進無邊的夜色,卻隨風灌進了門外年輕人麻木的腦海。

從戶部小廝處得知秦頌上了馬車出了城,黎予不用多想,憑著直覺,第一時間趕來了驛站。

薛詞的私人馬車,就停在馬廄。

一路的惶惑變成了清晰篤定的念頭,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魂不守舍從一樓爬上的二樓,又如何行屍走肉般靠近了唯一亮著燈的那間驛舍。

房裡的聲音陣陣蕩進他的耳朵,冷意貫穿四肢百骸,好像雲州這場大雪一直沒停,將他整個掩埋。

但胸口又翻滾著一股衝破顱頂的心火,讓他快要窒息。

……她是自願的,她叫他“陸郎。”

他腦子裡繞過了千百個念頭,衝動的,壓抑的,痛苦的,失落的,最終都會被困在那一聲“陸郎”裡。

他腳步生根地站在門外,近乎自我折磨地聽著裡麵的細小動靜。

沒資格打擾,又不願離去。

房中倩影時而移動,曖昧聲無休無止……

衣裙散了一地,秦頌香腮掛上一層粉紅,唇舌撫弄水到渠成。

他很喜歡蹲在她身前,埋頭親吻,鼻尖碰觸,手指和臉頰都沾上水漬……讓她如墜雲霄。

嘗過親密後,這次便輕鬆了很多。

陸尤川握著她的腰,落拓緊實的胸膛和修長有力的臂膀,掛著細細薄汗,將秦頌擋在懷裡,兩廂糾纏。

耳鬢廝磨之際,他的思緒卻隱隱不安。

隻恨不能立馬拜堂成親,生怕出現任何變故。

可是,他很快又覺得,那都是他想多了,她肯與他同榻而歡,他們彼此親密無間,她已經對他做出了這世間女子最大的承諾。

他不應該再要求她什麼,隻應該要求自己。

不論她爹做的什麼打算,他都不會放棄她。

而且他一定得儘快。

儘快解決雲州的危機。

待她回京,他一定要將那些小貓小狗從她身邊趕走。

那兩張討厭的人臉又浮現在眼前,陸尤川霧氣濛濛的眼神變得晦澀。

他的力道猛然變化,秦頌猝不及防,一陣細密的痙攣再次從小腹竄上來。

第三次了吧,秦頌記不清了。

屋外風聲不止,他們眼裡隻有彼此。

緩過勁兒來,他又俯下身,重新開始……

與昨晚不同,即將分彆的苦澀,讓兩人都更加放肆。

……

起初他們隻打算纏綿一會兒,可桌前,榻上,窗邊,他們都來了一遍。

稍不留意,打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們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送他們來的是薛詞的侍衛,征用的也是薛詞的馬車,不能一夜不歸。

喘息聲歇下後,秦頌撐著他的肩膀:“該結束了。”

陸尤川又翻身壓過來,“最後一次。”

……

陸尤川叫了水,但時間不夠,秦頌隻能簡單洗洗。

“來不及了,回去再好好清理吧。”

“我幫你。”

陸尤川幫她穿好衣服,把頭發從衣襟裡取出來,再次蹲下,埋頭親吻……

秦頌仰靠在窗邊,雙手撐著桌沿,背脊控製不住地發顫、繃直、後仰,窗板也跟著發出細細的響動。

又是一刻鐘過去,秦頌渾身戰栗,眼神失焦……

她捧著他的臉,拉他起身,用指腹撚乾淨了他頰邊的水漬,“你這樣隻會適得其反。我真要走了。”

陸尤川黑潭的眸子變得黯淡,又是一陣親吻後,才依依不捨送她離開。

出了房門,秦頌聞到了一股微妙的味道。

獨屬於黎予身上的清冽的冷香。

是她的錯覺嗎?黎予怎麼會在這裡?那剛剛……

秦頌不禁回頭望了一眼緊緊跟在她身後陸尤川。

這種情節她倒是喜聞樂見,順手多收一個後宮的事,可黎予和陸尤川狹路相逢會怎樣?

他們似乎早就在暗自較量,秦頌稍一思忖,停下步子。

她轉回身,牽起陸尤川的手,輕吻他的指尖,“你還要趕路,彆送了,我自己下去。”

陸尤川手指發顫,剛剛消弭的那道火焰又冒起了頭。

他深深呼了口氣,反握住她手腕,“無妨,你的腿尚未恢複,我送你下樓,護送你回城。”

秦頌掩不住震驚,“你要送我回城?那我何必費勁送你出來?”

“天色太晚,你一人回城,我不放心。”陸尤川說著就欲彎腰抱她下樓。

秦頌忽然覺得他很粘人,她攔住他的手,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她拽著他重回屋內,當著他的麵,手指穿過裙底,彎腰過腿,再擡起來,手裡便多了一樣東西。

她拉起他的手,將那件小小的純棉物事,放進了他掌心,“替我洗了,下次還我。”

陸尤川捧著那件米白色的,還帶著溫熱體溫和濕膩的小小布料,一時回不來神。

他不是沒碰過她的褻衣,但她這般直接交給他,讓他險些招架不住。

秦頌趁此間隙,鄭重道:“路上小心,京城見。尤川哥哥。”

陸尤川擡起眼眸,恰在這時,驛丞為馬匹備用一事而來。

聽聞聲音,秦頌第一次見陸尤川那般慌亂,將手裡小小一團的東西胡亂往衣袖裡塞。

秦頌偷偷笑了笑,趁驛丞與陸尤川敘事,她轉身下了樓。

黎予的氣息還在,就在驛站門外。

通過門縫,秦頌望見了門外那一襲月白長袍的年輕背影。

玉冠束發,衣袍無塵,肩背清瘦卻不單薄,仍是一派芝蘭玉樹,但他雙臂下垂,一動不動地站著,給人一種蕭瑟的孤寂感。

秦頌吸了口氣,佯作無事拉開門,擡著隱隱痠痛的雙腿出到門外,“小黎予,你怎麼在這兒?”

她甚至歪著頭,笑著給他打招呼。

然而他並沒有立即轉回身,不遠處的阿釗朝她躬身施完禮,他才緩緩轉過身來。

微微發紅的雙眼擠出笑意,嗓音也有些沙啞:“我接你回城。”

秦頌能感覺到他的異常,但他絲毫沒有說破的意思,秦頌更不想主動戳破。

她移開視線,掃視周圍,隻見到阿釗身旁的一輛輿車,並未見到送她來的馬車。

“薛大人事務繁忙,我遣他們先回去了。走吧,我帶你回去。”

他的語調很溫柔,聲音還是很暗啞,話音落下,他已轉過身,引著她往馬車靠近。

秦頌跟在他身後,能看到他肩膀微微發顫,從驛站門口到輿車前不到二十步距離,他朝臉上擡了三次手。

阿釗也莫名背過了身子。

到了輿車旁,黎予停下步子,側過身退開幾步,護秦頌上車。

秦頌控製不住朝他臉上看了看,這張臉她也很喜歡的。

清風明月的溫潤臉龐,好像不會笑了,似有巨大的痛楚藏在胸口無法宣泄,看起來輕易就能被捏碎。

秦頌還記得那日他被長針紮手,那般苦痛他依然笑得很動容。

可是現在……

秦頌心裡悶悶的,也笑不出來了。

她擡步上車,這倆輿車沒有踏凳,秦頌擡腿動作稍微大了些,大腿肌肉的痠痛感又朝她襲來。

她忍不住“嘶”了一聲,一旁的黎予霎時間扶住她,“你怎麼了?”

言訖,他扶在秦頌腕間的手,又兀地發顫,對視上秦頌的眼睛,眸子陡然發紅。

僅僅一眼,秦頌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莫大的失意。

秦頌雙唇蠕動想說點什麼,他又迅速撤開了目光,假意盯著遠處,不讓她看見他的眼睛。

“小心。”

他簡短說了兩個字,微微向上托了她一把,又立馬收回了手。

秦頌爬上了輿車,回頭看他。

他仍舊看著彆處,一言不發。

秦頌沒法看見他的表情,他好似有意避開與她交流,她隻好抿抿唇先鑽進了車廂。

輿車動起來,黎予與阿釗坐在簾外,獨留她一人坐在車內。

秦頌獨自坐在車內,簾外主仆二人一聲不吭,隻有馬蹄聲、車輪聲和風聲響在車外,周遭一片寂靜。

寒風時不時捲起車簾一角,通過縫隙,秦頌能見到坐在阿釗身旁的那道落寞背影,偶爾聳動肩膀。

一旁的阿釗趕馬驅車,時不時偷偷朝他看去,氣氛有些詭異,車內秦頌都感覺到了阿釗的緊張不適。

“公子,屬下內急。”

不知行到何處,阿釗突然勒停馬車,急慌慌說了三個字,就跳下馬車。

“屬下耽擱一會兒。”話音剛落,他躬身跑去了遠處。

一簾之隔,車廂內外隻剩秦頌和黎予二人。

秦頌不是無心之人,甚至多情到令人乍舌。

她不想看見黎予難過,不是可憐他,就是打心底裡希望他開心。

他佯作如常,實際偽裝得一點都不高明,輕易就能察覺到他的情緒低落,但是他不願意說出來,就讓她無計可施。

“我與書綾已經退婚了。”

秦頌正想著如何哄他開心,簾外突然傳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我知道。”秦頌沉默了幾息才緩緩回。

“我沒有婚約了。”簾外人有些哽咽,仍在強作無異。

秦頌心情揪得慌,但又不敢輕易戳破他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回了句:“還會有的。”

“……為何不選我?你說過……你想跟我好的。”

秦頌話音剛落,車簾被掀開,修長的身影跪坐在車簾處,探進半個身子,一手撩著車簾,一手抹掉眼角的淚水。

矜貴儒雅的麵頰濕痕遍佈,他沒有哭出聲,但眼淚止不住泄洪而出,可憐的樣子,像極了無家可歸的小狗。

秦頌被他的眼淚戳到,不可否認,他輕易取悅了她。

(刪改較多,字數越來越不夠,這句話彌補一下,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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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麵目全非了,審核大大,真的沒什麼了,求求彆再鎖了[紅心][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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