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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54章 與黎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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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黎
上藥。

好小子,
膽子夠大的。

還說得如此義正言辭,麵不改色,秦頌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假公濟私,
冠冕堂皇,
還是真為政務著想。

麵對秦道濟和沈夫子兩雙打量的眼睛,秦頌也跟著莫名緊張。

像是自己偷偷交的男朋友,貿然上門被父親撞見一樣地捏把汗。

兩人都眼巴巴等著秦道濟的回應,不敢貿然。

秦道濟沉吟片刻,淡然開口:“罷了,安全為要,
黎少詹事為人沉穩,
一路同行,的確更為放心,
這一趟,
就仰仗少詹事了。”

黎予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彎腰領命:“秦老言重,下官定不負所托。”

秦道濟撐著桌沿站起身,尊敬地看了沈老夫子一眼:“事不宜遲,
沈先生也再去看看醫者,用過晚膳後,
辛苦連夜出發了。”

黎予照顧沈夫子離去後,
秦頌一邊扶著秦道濟回屋,
一邊試探性問道:“爹,
太子是否在青澤?”

秦道濟步子頓下頓,
又緩步往前:“你覺得到時候了?”

秦頌微微一滯,麵對父親的疑問,有種被班主任點名回答問題一般的緊張。

“女兒愚見,
長公主專門派麗娘前來示好,目的應該是想通過女兒找到太子的蹤跡,以拔除心腹大患,故想問問太子現在身在何處。”

秦道濟輕聲歎息:“既然你知道她的目的,就更要沉得住氣,太子是你手中最後的籌碼,斷不可感情用事。”

秦頌噤聲了。

她的確感情用事了,她其實是想問雲淺的訊息。

她們大張旗鼓來了雲州半個多月,也沒有等到雲淺現身,所以雲淺在雲州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要藏好太子,江南是最好的選擇,可秦家出自江南,若有心之人慾動手,借機埋伏,遲早會暴露。

選擇一個不易察覺的旁支隱藏就明智多了。

而青澤城剛好在京城前往雲州的途徑之地,中途改變行程模糊行蹤,更便於隱匿蹤跡。

於是她盼著,也許去青澤城見見雲淺也好。

可她確實忘了,如果被人盯上,恐將功虧一簣。

秦頌沉預設錯,秦道濟不忍心苛責她,又輕聲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很安全。你也快去包紮吧。”

秦道濟停下步子,鄭重看向秦頌,“記住,誰都可以犧牲,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秦頌被這句話怔到,她反感於這種特殊,不僅冷血,還覺得肩頭負重千鈞。

她無甚表情地點了點頭,欲回屋前,又望向秦道濟,“陶卿仰傷勢不輕,不知醒了沒有,爹爹還得多費心北防營的事。”

秦道濟又是一種莫名的眼神盯著她片晌,才平靜道:“陶家妮子已經去了北防營,陶將軍的傷有人照顧。至於北防營,有陶家小子在,用不著爹爹擔心。”

秦頌來這裡時間不長,對秦道濟的瞭解不多,但她很少聽見他如此放心一個人,反倒更加對陶卿仰感到疑惑,“爹爹,您知道長公主和陶卿仰之間的恩怨嗎?”

秦道濟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轉而又諱莫如深,“等回了京城,我再詳細告訴你。你快去看看大夫,一會兒該等你用膳了。”

秦頌已經習慣了她爹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她知道他若不願說,她怎麼問也是徒勞,便沒再多逗留,提步回了自己住處。

剛到院門口,就見阿釗領著大夫已候在門口,“秦小姐,大夫來了。”

秦頌頷首致謝,心下卻滑過一絲暖流。

不知何時起,黎予的隨從婢女已漸漸開始服侍於她,她竟也絲毫不覺有異,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種眷顧。

她開始擔心她會越來越依賴黎予,大夫幫她檢查傷口時,她都還在想著自己對黎予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大夫檢查完秦頌的傷口,很快得出結論:“好了,秦小姐肩頭略微傷到了經脈,所以會影響右手的活動,但也並無大礙,一會兒隨老夫去拿點藥,勤換傷藥,七日之後,傷口對右臂的牽扯感會減輕,持續敷藥,很快就會痊癒。”

“多謝大夫。”秦頌頷首致意。

大夫合好藥箱,彎腰退下,門外阿釗自覺隨大夫前往取藥。

房間空下來,秦頌欲換身衣裳,三個丫頭都不在房裡。

今日除夕,衙門裡安排了年夜飯,廚娘隻有兩人,根本忙不過來,三個丫頭去了後廚就被廚娘扣住脫不開身。

就在她準備去後廚叫人時,一道利落的腳步聲沉穩而來,清冽的冷香越來越清晰。

秦頌打消了起身的動作,安然靠回了椅背,手肘抵著圈椅扶手,單手支頤,悠然盯著門口。

頃刻後,如鬆如竹的年輕人漸漸出現在夜色中。

雲州仍舊四處瘡痍,但除夕夜總能勾起人們對新春的期許,連衙門裡也多點了十幾盞夜燈,映照得門外人更加溫暖照人。

修長筆直的年輕人著玉白長袍,方纔還有些許淩亂的鬢發已梳得整整齊齊,眉眼溫和,背脊清雋,常年捧書的雙手端著一盆清水,懷揣著小小藥膏的胸膛,鼓著藥瓶的細小輪廓。

秦頌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盯著他的模樣有些出神。

“我進來了?”黎予還是那副樣子,在她門口都會變得特彆謹慎有禮。

秦頌勾唇淺笑,朝他挑眉,以示準允。

黎予也對她溫和一笑,泰然步入屋內,轉身用腳合上了門。

他將水盆放在一旁的梳洗架上,騰出手來,就變了一副模樣。

他靠近過來,彎腰撈著她的腿,一把將她抱起:“藥開好了嗎?”

她雙腿纏上他的腰,剛要回答,他又仰頭來吻她。

秦頌被他纏了一路,不能再讓他得逞了,她故意直起脖子,擡手按住他的雙唇,“你怎麼來了?行囊收拾好了?”

他很不害臊地啟唇去舔她的手指,秦頌被他折磨得收回手,他才抿抿唇,“我說了要給你上藥的,去裡間還是在這裡?”

“進去,順便幫我換套衣服。”秦頌終於吻了吻他。

他是一直粘人的小狼崽,嘗到甜頭就不願意鬆口,一路吻著她進屋找衣服。

單手開啟衣櫃後,才微微鬆開她。

不算蓬勃也不瘦弱的胸口起伏猛烈,含混著呼吸問她:“穿哪件?”

“你先放我下來。”秦頌被他灼息燙得難耐。

他單臂抱著他,腹肌繃緊承托住她的臀部,將他摟得更緊,“你指揮我就好。”

真不愧是秦頌一眼就相中的人,他這體力也太好了,單手抱著她還能自如幫她挑選衣衫。

兩人在衣櫃裡扒拉了一陣,終於選到了秦頌滿意的。

他將秦頌的衣裙一起放在木榻上,單膝跪在榻邊,欺身吻了吻她,“等我。”

話音落下,他自顧去了外間。

轉眼功夫,他端著那盆清水進來,徑直走到秦頌身前,將水盆放在她腳邊,很自然地蹲下去,挽起袖子埋頭擰帕。

“我先幫你擦洗。”他擰乾帕子轉向她,一瞧又發現自己做錯了步驟,擰好的帕子落回水中,轉而幫她脫鞋脫衫。

秦頌看著這錦衣玉食,眾星捧月長大的小公爺,生疏地給自己換洗的樣子,心軟不已。

“我自己來吧。”秦頌彎腰去接他手裡的濕帕。

他卻靈敏地縮回手,另一手握住她伸過來的手腕:“我做得不好?”

不是。

是太好了,好到她覺得自己在欺負純情小奶狗。

秦頌露出兩點梨渦:“沒有,我怕你累著,你不必做這種事。”

“我很樂意,而且,這本就是我造成的,自該由我負責。”他順勢用帕子先擦了擦她的手。

溫熱的濕意暈上之間,秦頌有些口乾舌燥。

“他造成的”幾個字一落入秦頌耳中,秦頌腰腹一麻,目光冷不丁落到他露出來的半截小臂和修長勁瘦的白皙手背,腦中沒來由地浮現那指尖站著晶瑩水漬,根根青筋隨動作鼓起的狀態。

控製不住的情動,清泉悄無聲息的流淌。

他生疏卻堅持,這裡碰一下那裡碰一下,更是讓她心癢。

他幫她褪下了衣衫,摟著她的腰,扶她坐到木榻邊沿……

擰乾帕子,顫著手指輕輕給她擦拭紅腫未消的位置,“還疼嗎?”

他手指好熱,耳垂微紅,但表情卻很沉著,絲毫不顯下流,就是認真在幫她擦洗上藥。

但他小心翼翼的動作,不夠嫻熟的鈍感,每每讓她小腹痙攣,說不出話。

晶瑩的水漬沾在嶄新的棉帕上,晶瑩透明,他用手撚了撚,濕潤黏韌:“一直這樣嗎?”

秦頌被他問得很難為情,“你親的。”

他紅著耳根,低頭吻在她膝蓋上,上移幾分,如貪吃蜜糖的小孩子撒嬌:“還想親。”

完了,她完全抵抗不住他的索取……

·

年夜飯擺上桌,衙門各處的官員已紛紛回到堂內。

抵達雲州後,焦灼的政務連軸轉,衙門上下都累得雙眼無神,

可春節的期待印在每一個華夏子孫的骨肉裡,連日忙碌,垂頭苦臉的陰霾淡去,眾人臉上難得洋溢著久違的喜悅。

“誒,少詹事呢?怎麼沒見他入席?”戶部侍郎常與黎予共事,落座後便發現了他尚未入席。

“確實不見少詹事的身影,今日除夕,要不就彆那麼拘禮了,秦小姐可是雲州的英雄,合該一同入席。”工部的官員向來喜歡拍馬屁,見秦道濟身旁明顯空了一個座位,故意表現。

“來人,去催催小姐。”秦道濟點了身後的小廝前去傳喚,又招呼門外護衛,“去少詹事房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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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下章出發南下,有點想小陸了[狗頭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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