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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主亂燉修羅場 第7章 與陸 陸尤川,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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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陸
陸尤川,你終於來了!

秦頌的唇很乾,卻很柔軟,陸尤川唇瓣貼上去,沉寂了二十幾年的胸腔驟然浮起一股沸騰的熱意。

他喉頭一顫,就水將藥丸送入秦頌口中,唇齒即分。

陸尤川深知,他出現了一些不正常的波動,但他從不將這些微不足道的情緒放在心上。

他斂了眸子,沒去想任何男女之事,再次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依然沒有降下來,但這藥是太醫院拿的,用以防止重刑犯因高燒之症而亡,以她病情已經平穩的情況,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

藥已灌下,陸尤川本該轉身離開,可他忍不住站在床邊審視起她來。

他無端被她纏上之後,就讓人查了她的資訊,如此嬌蠻的女子,名字一點也不嬌氣——秦頌。

她很是稀奇,一方麵被秦道濟如珍如寶地嗬護在手心,一方麵又尋死覓活要去參軍,折騰一番後,竟開始四處撩撥。

除了他以外,黎予也是她的目標嗎?

那晚她赤腳單衣出現在黎予的廂房外,以黎予喂藥都束手束腳的秉性,斷不可能對她做出脫衣脫鞋的逾矩之舉,隻能是她自己耍的花樣。

可憐那蠢貨,要是知道她對另一個男人驚世駭俗的言行……

陸尤川思緒飄遠,卻沒發現,自己嘴角的笑意明顯了許多。

他沒打算久留,正欲轉身,一隻柔軟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口。

陸尤川怔住腳步,心跳一滯,被她觸碰的地方,沿著衣袖一路攀上肩膀,手臂僵了大半,他目視前方,佯作無異,卻不敢回頭。

“陸尤川…陸尤川……”她在喊他的名字,聲音低啞,含糊不清。

陸尤川喉間滾了滾,有一股熱血瞬間衝上了頭頂,讓他無法思考,隻能強行克製住這些微妙的情緒,冰冷著臉掩飾異樣。

他漠然轉回頭,本想繼續冷言冷語,沒想到預設好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床上的妖女仍舊閉著眼,不過是夢中囈語。

她眉頭皺得很緊,呼吸也有些急促,嘴裡一直喊著陸尤川的名字。

她夢到了什麼?為何會喊他的名字?

她眉毛一直在顫,可能很快就能醒過來,但他竟沒有立即離開,反倒卑鄙而又貪心地駐足偷聽她的囈語。

“答應我的…我等了很久…睡覺……”

她話語斷斷續續的,陸尤川從隻言片語中,回想起了很多磨人的時刻,他被一慣看不起的微妙情緒吞噬,鎮定不住的反應在瘋長,他不能再逗留了。

他拿開她的手,將它放回床上。

恰在這時,床上之人雙手一動,緊緊抱住他的手腕。

陸尤川立馬擡眼,對上的是秦頌黑黑亮亮,帶著得逞意味的大眼睛。

“陸尤川,你終於來了!”秦頌聲線微弱,怕他跑了,幾乎撐起上半身抱住了他的手腕,尚未完全褪去的溫度,隔著衣料也燙得陸尤川心煩氣躁。

他麵上卻無波無瀾,無情扒開她的手,直起身道:“順便路過,你好生休息。”

丟下疏離冷漠的一句話,他提步就走。

秦頌趕緊坐起身,撐著發虛的身體喊住他,“陸尤川,你個偽君子,言而無信。”

陸尤川頓下腳步,卻沉默不語。

“你答應過的,我幫你找到馮瑾,你就幫我一個忙。”秦頌直言。

陸尤川提起腳步,繼續往外走,“陸某從不自詡君子,卻也知曉禮義廉恥。”

禮義廉恥?

哦,他還當她想跟他睡覺。

果然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冠冕堂皇找些理由維護卑微的自尊,可惜啊,要是行的話,她的嘴現在就不是在說話了。

見他快要出門,秦頌不顧頭暈,提高音量:“你纔不要臉!我隻是要你帶我下山!”

話音落下,陸尤川停在了門口。

夜風撩起他的衣擺,好像能把他方纔會錯意的想法,埋入悄無聲息的夜色裡,看不出黑暗中翻湧的是什麼情緒。

“你是秦首輔自請入觀的,陸某無能為力。”

秦頌瞪著他的背影,悻悻地翻了個白眼,明明是他讓她被罰的,現在倒把自己摘得乾淨。

不過隻怪她自己沒眼光,開局就挑個硬茬,現在還必須得把他啃下來。

畢竟由他帶她下山,就不怕再被人參她擅自離觀,思過不誠。

“我當然知道你沒法讓我解除修行,但我隻要你帶我去都督府壽宴,宴會結束,你再將我送回來就行,這於你而言,不是難事吧?”

陸尤川眼皮一擡,冷靜道:“你去都督府做什麼?”

當然是去開發後宮啊!

五軍都督府的宴席,京城大半的達官貴人都得去吧?天潢貴胄,年輕官員,世家公子,肯定有符合她後宮的。

隻要池子夠大,她一定能撈到足夠的魚!

當然,像陸尤川這種自己不行,還把她送進道觀的男人,肯定不會理解她這份感天動地的事業心。

她稍一琢磨,隨便找了個理由,“當然是去賀壽咯,督軍府的老夫人以前很疼我,她高壽我能缺席嗎?要不是你害我禁足在山上,我用得著偷偷摸摸去嗎?”

“是嗎?這麼巧?”

秦頌話音剛落,陸尤川卻肅然轉回了身,漆黑的眸子浸在暖黃豆燈下,也染不上一絲溫情,冷峻漠然到極點,“馮瑾供出了通敵主謀,就是,中軍都督貢時良。”

秦頌:“……”

什麼鬼案子,怎麼像是她策劃的一樣?乾什麼都扯上關係!

秦頌語塞,正打算解釋,一名圓嘟嘟的小婢女出現在門口,“陸,陸,陸大人——”

沉星見到殺神陸尤川,麵色一變,言語結巴,雙腿發軟。

陸尤川還站在秦頌房內,側目瞧了一眼來人,什麼也沒說,隻給了秦頌一個銳利懷疑的眼神,便錯身離去。

秦頌憤憤然。

不行,她一定要去都督府宴上看看,看看她的魚塘質量如何,也去熱鬨的地方碰碰運氣,看看這個世界合格的女主到底要多少個男人。

她垂眸想著,沉星已小跑進來。

秦頌沒見過這個丫頭,簡單問過情況之後,對方繪聲繪色說了這一夜的情況,末了,還歎了口氣,“沒想到照顧貴人這麼不容易。”

秦頌又感動又想笑,取下手上的玉鐲,“謝謝你們的照顧,這個鐲子就當一點心意,以後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我。”

沉星推辭幾次,沒能成功,隻好接下。

她捧著鐲子,像是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感動到哭了出來,“謝謝秦小姐,我以前是個灑掃丫頭,不管多臟多累的活,都是分內之事,從來沒有領賞的先例,而且雲淺姐姐走的時候,已經給過我們銀兩了,真的很慚愧,我們根本不會照顧人,害你受苦了。”

秦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整整齊齊的衣衫,笑道:“怎麼會?你們做得很好,我現在渾身清爽,多謝你們。”

沉星摸了摸耳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們也是現學的,多虧小……”

說到一半,沉星趕緊閉了嘴,劉嬤嬤可交代過不能亂說,偏偏床上的貴人直勾勾盯著她,頗為疑惑地等著她的下文。

左右思忖些許,硬著頭皮胡謅道:“多,多虧陸大人指點,我們才能做好這些。”

秦頌大為震驚,“陸尤川?”

“對,對的。”沉星咬牙編完,話鋒一轉,“您應該餓了吧?奴婢先去給您找點吃的來。”

她說完,不顧秦頌勸她先休息,拔腿就跑。

哪裡敢休息?她得趕緊去攔住降月,串好口徑!

沉星帶上房門,空蕩房間靜得出奇。

秦頌暈乎乎坐在床上,確實有點餓,她揉揉肚子又躺了下去,秀眉微蹙,盯著房梁發呆。

人心可真複雜,這陸尤川表麵凶巴巴的,背地裡又默默給她獻殷情。

這是什麼招數?太難琢磨了。

關鍵是,她去貢都督的府上還有戲嗎?

·

從太虛觀回來,陸尤川歇在署衙值房。

夜深人靜,淡薄月色籠著整個盛京,連夢境也變得朦朧——

都察院的刑房內,從暗巷抓回來的罪員,一直在咒罵陸尤川,時而罵他是狗,時而罵他是秦頌的狗,大放厥詞地推測了他與秦頌之間無數種秘密關係。

可他的推測全錯了,陸尤川一封摺子就將秦頌關了起來,至於關在哪兒,他根本沒在意。

秘密刑審許久,終於撬開了那人的嘴,發現了新線索——借職務之便,暗中傳遞作奸密信的通政使馮謹。

都察院找到馮謹時,他就像驚弓之鳥,慌忙跑上了山,躲進了皇家道觀。

太虛觀裡,又遇見了秦頌。

深更半夜,她竟赤腳單衣站在外男的院子裡!

偏偏又當著眾人的麵,勾纏於他,更加放浪形骸。

他躲在他氅衣下,抓在他手腕處,窩在他臂彎裡,她毫不避嫌,處處挑逗,令他煎熬難耐。

好在她真的找到了馮謹。

他看不清她,或許她本就知道馮謹藏身之處,不過是藉此讓都察院放鬆對秦府的警惕罷了。

可當夜,她的婢女滿城找大夫,張虎見狀也多起話來。

“秦小姐當真病了?看起來應當挺嚴重,大人要不要上去看看?……呃,小的,小的是說,您不是還要找秦小姐詢問內部奸細的事嗎?”

他其實已經通過捉拿馮瑾當日,小吏的站位和背景調查,猜到了有可能更換衣服,並配合帶走馮謹的兩名小吏是誰,但張虎無疑給他找了個合理的上山由頭。

他鬼使神差地回了道觀,卻見另一個男人已為她鞍前馬後,貼身進出。

還真是輕浮放浪!

什麼官家閨秀?自己都不珍惜清白,他又何需介意?待他進入房內,他本可以用竹管喂藥,他卻嗤之以鼻。

唇齒相貼,溫熱的觸感真實到令人呼吸困難,曾被她咬破嘴角的痛感再次襲來,竟帶給他扭曲的快感。

這時,床上的女子忽然睜開眼,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們捱得極近,腦海中日日揮之不去的笑顏近在咫尺,近到稍一低頭,就能再次碰上她的唇。

“陸大人,一起睡覺嗎?”

柔媚的聲音響起,陸尤川猛然驚醒。

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腿間的異樣感,更是漲到令人煩躁。

陸尤川閉目深呼吸一口,捏著被角的修長手指蓄力其中,似乎很想掐斷某人的脖子。

他居然對他最瞧不起的奸臣之女產生了難以抑製的穀欠念!

荒唐,而又濃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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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從此,日日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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