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都看上慕軟織了
“在離珍珠號最近的冬城,有漁民今早從一條魚肚裡發現了這塊表,經過仔細對比,已經確定這是珍珠號出事那晚大少爺手上戴的那塊表。”
趙鬱白說完。
謝老爺子立即杵著柺杖走來,從盒子裡拿起那塊表。
仔細認了一遍後,謝老爺子咬緊牙關,渾濁的雙眼裡淌滿了淚,“是我當年送他的那塊。”
趙鬱白安慰道:“還在搜尋,應該會有好訊息。”
從看到這塊表的時候,謝老爺子心裡僅剩的那點希冀已經快破滅。
他將表攥緊在手心,滿臉不甘。
這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他唯一認可的謝家未來掌權人!
“老爺,保重身體,最近因為大少爺失蹤這件事,集團內部已經亂了陣腳。”趙鬱白提醒道,“現在大少爺不在,集團全靠您坐鎮。”
謝老爺子用力閉了閉眼,“先去集團。”
趙鬱白頷首:“我這就為您安排車。”
從屋裡出來,趙鬱白碰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謝時序。
他走過去明知故問道:“六少爺是過來聽訊息的?”
謝時序平靜看著他:“聽說你帶回來一個盒子。”
“看來六少爺是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跟大少爺有關的訊息。”趙鬱白微微一笑,“可見你們手足情深。”
謝時序皺了下眉頭:“你是不是以為你諷刺得很高明?”
趙鬱白不解:“六少爺這是何意?”
謝時序:“趙鬱白,我不是來陪你演戲的。”
趙鬱白失笑道:“六少爺言重了,隻不過我有些不明白,你的來意不是為了大少爺,那是為誰?”
謝時序:“不明白就去死。”
趙鬱白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
兩人無聲對峙了片刻,直到謝叢晏的出現,打破這詭異的氣氛,“我大哥有訊息了嗎?”
他在謝時序輪椅旁邊停下腳步,兩手插兜,似乎散步而來,隨口一問。
趙鬱白表情在謝叢晏出現的那一刻已經調整好,他回答道:“找到一塊手錶,經確認是大少爺登船那晚佩戴的腕錶。”
謝叢晏皺眉:“還有呢?”
趙鬱白故意曲解:“還在繼續搜尋中,包括離冬城最近城市的幾片沙灘,也在尋找。”
聽完謝叢晏眉頭皺得更深了,但他這個人不像謝時序那麼瞻前顧後,直接問:“那個小保姆呢?有訊息嗎?”
謝時序抬頭看了謝叢晏一眼。
謝叢晏說:“彆看我,我不像你。”
謝時序沒反駁。
“二少爺是問小織嗎?”趙鬱白問道。
“不是她還能是誰!”謝叢晏神情變得有些煩躁,“跟大哥一起失蹤的人,隻有她。”
趙鬱白瞭然:“是的,跟大少爺一起失蹤的人還有小織,不過很遺憾,目前沒有關於小織的任何訊息,她有可能已經……”
“閉上你的烏鴉嘴。”謝叢晏怒斥道。
趙鬱白溫和的語氣解釋:“二少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小織有可能已經得救,隻是現在在一個大家不知道的地方救治,萬事皆有可能。”
聽到這話,謝叢晏眉頭才重新舒展開。
他當然希望是這個可能,但其實……
算了,彆想那些不好的可能。
盼她點好。
“兩位少爺還有要問的事嗎?如果沒有,我去給老爺安排車。”趙鬱白說。
謝時序眼簾掀起:“爺爺要去集團?”
趙鬱白:“是的,六少爺。”
謝時序收回目光,等趙鬱白離開後,他問身旁的謝叢晏,“你知道集團內最近的情況嗎?”
“我能不知道?”謝叢晏雙手抱臂,“當初隻想跟大哥爭,沒想過集團裡的那些元老服不服,經過這次也算是明白了,他能壓住那些老奸巨猾也挺不容易,看吧,這次他一出事,那些牛鬼蛇神全都原形畢露,恨不得立馬瓜分了集團,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爺爺還在呢。”
謝時序說:“集團裡那些人蠢蠢欲動已經很久了。”
謝叢晏垂眸:“你想做什麼?趁熱打鐵?”
要換做之前,謝時序大概真的會有點動作,但現在他沒那麼心力,他隻想快點找到慕軟織。
“現在沒有任何事情能比找到軟軟更重要。”
聽到謝時序的話,謝叢晏臉色變凝重,“現在好歹找到一塊大哥的表,她……估計凶多吉少。”
謝時序:“她不會有事的。”
謝叢晏歎氣:“但願吧。”
歎完氣,謝叢晏轉身正要走,迎麵碰上孟枝,和抱著條狗的靳冕。
“枝枝。”謝叢晏喊道。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身旁的謝時序立即驅動輪椅轉過來,那聲枝枝讓他誤以為是慕軟織回來了,可當看清來人是孟枝時,臉上的欣喜很快化為死寂。
孟枝自然也發現了謝時序的這一變化,她有些不理解,走過來問道:“怎麼了時序?”
謝時序搖頭苦笑:“沒事。”
孟枝還想再問,身後的靳冕說,“他相見的應該不是你。”
孟枝怔了怔,謝時序也沒解釋,是謝叢晏在旁邊搭了一嘴,“他以為是大哥回來了。”
孟枝沉默了。
她沒有刻意收斂自己的情緒,但仍誰都能看出她的難過。
“有訊息了嗎?”靳冕一邊問,一邊給懷裡的蛋卷順毛。
蛋卷蔫蔫地靠在靳冕懷裡,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這死樣子讓靳冕頭疼,他知道蛋卷在找慕軟織。
謝叢晏本來不想說,但孟枝朝他頭來希冀的目光,他抿了抿唇,還是說道,“目前隻找到一塊大哥的手錶,其餘的沒發現,還在搜尋中。”
孟枝立即問:“手錶呢?”
謝叢晏:“在爺爺那。”
“我去找謝爺爺。”孟枝轉身就走。
三個男人都沒有跟過去,靳冕好歹還看了一眼孟枝離開的背影,謝時序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謝叢晏也在孟枝離開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女人懟天懟地懟空氣,誰都惹了一遍,不也沒死麼。”靳冕將懷裡的蛋卷換了個方向,繼續說,“她啊,命大得很,肯定能活著回來。”
謝時序抬眸看向靳冕:“她會回來的。”
靳冕挑眉:“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會真看上那個女人了吧?”
謝時序一字一句道:“她不叫那個女人,她叫慕軟織。”
靳冕輕哼了聲:“嘴長在我身上,你管我叫她什麼。”
謝叢晏幽幽搭腔:“靳冕,我要是現在給你一拳,你猜你躲不躲得過?”
靳冕愣住了。
半晌才一臉複雜的表情問:“你也看上慕軟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