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小狗標記了小保姆
“小保姆,看到了麼。”
“你的運氣算好的了,得罪了二少爺,二少爺仍然多次對你手下留情,可你若是得罪了靳少爺,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身後傳來手下警告的一番話。
“這麼嚴重?”慕軟織收回視線轉頭:“那我說一個假設哈,就是假設靳冕的狗丟了……”
手下嚴肅打斷她:“沒有這個假設!”
慕軟織堅持道:“那要是萬一呢?”
手下:“沒有萬一!”
慕軟織:“……”
真是沒法聊了。
另一個手下折返回來了,他板著臉對慕軟織說:“二少爺讓我給你一個忠告,彆妄想在這耍花樣,否則你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
慕軟織嘁笑:“說得好像我被送去拍賣,就一定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似的。”
手下沒理她,將她領去了衛生間。
“你隻有五分鐘。”
慕軟織嗯了聲,然後規規矩矩往衛生間裡走。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慕軟織遲遲沒出來。
五分鐘到的時候,兩名手下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好!”
飛快跑進衛生間。
當看到慕軟織完好無恙蹲坐在一個角落裡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她沒跑。
也是。
這檀樓裡裡外外進出嚴格,小保姆就算想跑也根本跑不掉,更彆提兩人一直守在衛生間門口。
“我的手流血了。”慕軟織抬起頭,頂著一張委委屈屈的表情,對進來的兩名手下說道。
其中一名手下上前檢視,果然看到慕軟織滿手鮮血,他皺眉正要問怎麼回事,慕軟織把滿是鮮血的手伸給他:“快,給我包紮一下。”
手下快速起身從鏡子旁拿了幾張紙,蹲下按在慕軟織出血的手上,還沒按緊,脖子忽然傳來一陣刺疼,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眼前一黑,他倒下了。
慕軟織扶住他:“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另一名手下看到這一幕,趕緊衝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他突然就暈了,難道是暈血嗎?”慕軟織一臉惶恐害怕,連聲音都是顫悠悠的。
另一名手下臉色凝重:“不可能暈血!”
慕軟織像是真被嚇到了,磕磕巴巴說:“那,他怎麼會,會突然暈倒啊?嚇死我了。”
“我怎麼知道!”
他說完,便彎下腰來扶同伴,慕軟織熱心道:“我來幫你。”
他剛要說不用,慕軟織的手伸了過來。
下一秒,脖子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還沒反應過來,兩眼一黑,倒下去了。
兩人疊在一起。
慕軟織起身踢了一腳,確定一時半會醒不了,收起銀針趕緊往外跑。
出了衛生間,慕軟織立馬收住腳步,保持優雅慢調的走路姿勢,避免太匆促引起嫌疑。
按照原劇情裡對檀樓佈局的描述,慕軟織順利找到靳冕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剛開啟。
一人一狗四目相對。
蛋卷望著慕軟織。
慕軟織望著蛋卷。
空氣尷尬地靜默了幾秒,就在電梯門要重新關上時,慕軟織伸了一下手,然後跨出電梯。
然而就在她跨出電梯的那一刻,蛋卷前腳往下壓,耳朵向後,尾巴直直地豎起,齜牙,眼看狗仗人勢流程馬上就要上演——
“傻狗。”
“過來。”
慕軟織不慌不忙開口。
蛋卷齜出來的牙突然一收,那表情有一瞬間,像極了人一樣很懵。
慕軟織輕笑一聲,接著蹲下來,伸手:“傻狗,過來聞聞味兒,做個標記。”
蛋卷遲疑了,甚至有點懷疑狗生。
慕軟織催促道:“快點!”
一聲快點,給蛋卷嚇得狗軀一震,下一秒就屁顛屁顛過來了。
先是慢慢靠近,一點點探頭試探,再輕嗅,然後繼續試探,最後的最後,傻狗那雙本就很大的狗眼,突然睜得更大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慕軟織。
慕軟織笑了:“傻狗,熟悉嗎?”
話音剛落,蛋卷原本直直豎起的尾巴,瘋狂搖起來,快到隻剩下殘影。
它吐著舌頭,扭動著身體,甩著搖成陀螺一樣的尾巴,再以蛆蟲一樣的姿勢激動地蠕動進慕軟織懷裡。
慕軟織想抓住它,根本抓不住,識彆成功的蛋卷正瘋狂蹭著慕軟織的身體,甚至還躍起來舔慕軟織的臉,左一下右一下,卯足勁親近。
慕軟織:“……”
這靳冕把狗寶貝成這樣,應該不會讓狗吃屎的吧?
“行了,彆動,坐好。”
她嚴肅命令道。
蛋卷立馬老老實實坐好,睜著一雙大眼睛滿臉歡喜地看著她。
從一隻狗的眼睛中,慕軟織看到了久彆重逢的喜悅。
嘿,還真是給靳冕養成精了!
那邊有人過來了。
大概是過來抱蛋捲回去。
她來這個時間,剛好趕上蛋卷出來溜達。
靳冕雖然寶貝他這條狗,但狗生自由給得很足,溜達時從不拴狗繩,再加上很多人都認識蛋卷,也知道這一層是靳冕的私人空間,根本沒人敢上來。
最最重要的是,蛋卷除了靳冕以外,跟誰都不親。
一旦有人試圖靠近它,隻要吠兩聲,保鏢就過來了。
慕軟織趕的就是這個機會,趁現在,她一把將蛋卷抱起,“走,帶你去體驗一下更刺激的狗生。”
蛋卷被慕軟織抱起後,就跟躺在靳冕懷裡一樣躺在慕軟織懷裡,安安靜靜很聽話,像個乖寶寶一樣,也不亂動,並且從下往上看慕軟織的眼裡充滿了久彆重逢的愛意。
此時,距離今晚的拍賣,隻剩五分鐘。
靳冕窩在沙發裡喝著酒,閱覽了一遍今晚的拍品。
在看到‘謝家保姆’四個字,他目光定格在那,“這個謝家保姆,就是謝叢晏送來的那個女人?”
一旁的助理點頭:“是的靳少。”
靳冕神色懶懶的:“怎麼沒照片。”
助理回:“謝二少爺說走個過場,人他要帶回去的。”
“真有意思。”靳冕輕笑了聲,“來我這調教小保姆呢,都親自費心了,這小保姆應該有幾分姿色。”
說完,他往懷裡摸了一下,沒摸到軟乎乎的毛,這纔想起蛋卷被放出去溜達了。
拍賣已經快開始了。
靳冕放下酒杯說:“去把蛋卷叫進來。”
助理頷首,轉身正要出去,這時一名保鏢臉色慘白跑進來,“靳少,不好了,狗,狗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