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她身上好香
“你去哪?”
謝叢晏的聲音傳來。
幽幽的、冷冷的,聽得令人毛骨悚然。
慕軟織轉過頭,正對上謝叢晏盯著她的目光,隻聽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是一字一句:“我,問,你,去,哪?”
“我去……”死腦子快想啊!
“你什麼,說清楚。”謝叢晏放下手機起身,沉著臉朝慕軟織走來。
在他看來,小保姆剛才那反應分明是要溜的節奏。
越想越篤定,謝叢晏大步朝她走過去:“你是不是……”
“我是有點熱。”
慕軟織說道。
謝叢晏明顯一愣,腳下步伐也慢了下來,眉心蹙起,“你熱?”
“是啊,很熱。”慕軟織一邊說著熱,一邊抬手扇風,一邊還著手開始解開身上的外套。
謝叢晏看到她脫衣服,眉心蹙得更緊了:“你乾什麼?”
“脫衣服啊。”慕軟織回答得理所當然,手上動作更是一點沒停下,“下麵拍賣太刺激了,給我看熱了,太熱了當然要脫衣服啊。”
話說完,外套也脫下來了。
這件外套是謝家保姆服飾。
倒不是她喜歡時時刻刻穿著這件是保姆服,而是她被謝叢晏的人擄走的時候,還在工作時間。
除去保姆服飾外套,裡麵是一件黑色吊帶,中規中矩略帶點寬鬆,很正常的搭配。
奈何她身材實在太好,這黑色吊帶,把她的身材突顯得淋漓儘致。
該有的非常棒飽滿,不該有的非常纖細。
除此之外,麵板還非常白,全是優點。
此刻,這些優點悉數落入謝叢晏眼中,尤其是那雪白的肌膚,白得刺眼,謝叢晏喉結微咽,呼吸驟然一輕:“你……你為什麼突然脫衣服?”
“都說了熱啊。”慕軟織說,“而且我裡麵有衣服,脫了外套又不是裸著,沒必要大驚小怪吧。”
“……”
謝叢晏意識到自己盯著慕軟織暴露在外的肌膚看太久,立馬彆開視線,沉聲道:“穿好!”
慕軟織:“先不穿。”
先不穿?
她幾個意思?
故意脫了給他看的?
想勾引他?
一定是!
這小保姆心思可真深,當初拒絕他肯定是欲擒故縱呢。
想到這,謝叢晏更加惱了,諷刺她道:“裝了這麼久,也不過如此,發現用彆的方式沒辦法吸引我的注意,開始學用那些下賤的方式來勾引我?我告訴你,沒用,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什麼?
等等,被罵了可不能吃虧,慕軟織毫不猶豫罵回去:“你才下賤呢!”
謝叢晏:“……”
蛋卷要上來了,再耽誤時間,就來不及躲了。
慕軟織罵完之後將保姆外套塞謝叢晏手上,“二少爺,我去衛生間衝洗一下身上的汗,馬上就回來。”
說完,她迅速轉身離開。
獨留謝叢晏一人在原地淩亂。
腕上的衣服還帶著一點沒散去的熱氣,隔著布料沁入他的麵板,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些香氣……
謝叢晏手微微抬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馨香飄過鼻尖。
下一秒,他臉色僵住。
“艸!”
他在乾什麼!
剛才的行為跟流氓有什麼區彆。
靠了。
真服了。
謝叢晏扶額開始反思,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行為?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沒錯,鬼上身了。
再說了,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除了孟枝能留住他的目光,彆的女人他看都不帶多看一眼,這個小保姆,無非就是長得像孟枝幾分而已。
正想得入神。
幾聲狗吠傳來——
“汪汪汪!”
謝叢晏嚇一精神,低頭一看,地上蹲著隻雪白的小狗,那小狗正衝他吠叫。
“哪來的傻狗……”話音驀地收住,謝叢晏仔細打量那條狗,然後發出一聲,“靠!”
這特麼是靳冕那狗兒子吧。
“汪汪汪!”
蛋卷又朝謝叢晏吠了幾聲。
“叫什麼叫,我可沒惹你。”謝叢晏後退了幾步,全然沒意識到,蛋卷直勾勾盯著他的原因,是他腕間搭著的那件外套,上麵有慕軟織的氣息,很濃鬱。
隨著謝叢晏後退,小狗上前。
謝叢晏繼續後退,那狗還是上前,跟黏上他了似的。
“不是,你碰瓷啊?”
他剛說完,小狗直接撲到他褲腳上。
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謝叢晏誤以為這狗要咬他,於是下意識踹了一腳。
蛋卷被踹出去,在地上滾了一圈,發出委屈的嚶嚶聲。
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靳冕看到,他當即大吼道:“謝叢晏,你他爹的找死是不是!”
踹人家狗,還被主人看到了,謝叢晏內心不心虛是假的,但麵上還是強裝有理的架勢:“你這狗突然來咬我,我踹它一腳屬於自衛,不算虐狗。”
靳冕怒道:“你皮糙肉厚鱷魚都咬不穿,怕一條連咬合力都沒發育全的小狗?”
謝叢晏被氣笑了:“咬合力沒發育全?你特麼睜眼瞎是吧,這半大點狗能把我手咬穿了。”
“那你試試。”靳冕說道。
謝叢晏白他一眼:“我很蠢嗎?”
“適當犯一點蠢,能避免你遭更多的罪。”靳冕蹲下身去,心疼地將蛋卷抱起。
謝叢晏聽出了話外音:“怎麼,你狗兒子都找到了,還打算把我扣在這?”
“蛋卷是找到了,但這件事沒查清楚之前,你和你的小保姆……”說到小保姆的時候,靳冕這才發現,那個小保姆不見了。
他皺起眉頭:“那小保姆呢?”
“你管得著嗎你。”謝叢晏的語氣非常不客氣。
靳冕還要再問時,蛋卷忽然從他懷裡滑出來,跳下去,然後搖著尾巴去到謝叢晏褲腳旁,仰頭望著謝叢晏。
謝叢晏:???
靳冕:“……”
除了兩名當事人十分懵逼,包紮完傷口姍姍來遲的孟枝也傻眼了。
“欸?蛋卷怎麼親近叢晏了?”
靳冕回頭看到是孟枝來了,關心問道:“打完針了嗎?”
“嗯,打過了,傷口也處理了,不用擔心。”孟枝走過來,被咬的那隻手伸著,上麵貼了一層白色紗布。
靳冕十分內疚:“對不起枝枝,我沒想到蛋卷會突然失控咬傷你。”
謝叢晏立即問道:“枝枝,這狗咬了你?”
“嗯。”孟枝伸著手,“我想抱它,突然就咬我一口。”
說完,她掃一眼蹲在旁邊的蛋卷,撇撇嘴說:“靳冕,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畜生都這樣,沒有智商所以性格也是喜怒無常的,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