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小徒兒,為師來看你了
既然這個病設定伴隨一生。
也就是說,到最後也沒徹底治好,隻是相比較以前能正常生活。
慕軟織回憶正入迷,冷不丁聽到孟枝的聲音,“是你啊,你杵在這做什麼?”
慕軟織回過神,發現孟枝已經到她跟前了。
嗯?
不是去見江老嗎?
怎麼一下子拐到她麵前了!
孟枝沒得到回答,也不生氣,“算了,你直接回答我吧,江老先生是不是已經到謝家了?”
慕軟織:“……應該吧。”
孟枝:“什麼叫應該,你是謝家的保姆,你都不知道嗎?”
慕軟織微笑:“你也知道是保姆啊,保姆哪知道那麼多。”
孟枝被噎住。
“枝枝。”
孟枝身後傳來孟肆的聲音,依然低低沉沉的,跟他的心情一樣沒起伏。
孟枝回過頭,“哥哥?”
孟肆放下手機說:“江老已經到了,在前廳,趙管家告訴我的。”
“太好了,那我們直接去前廳。”
孟枝不再理會慕軟織,轉身朝孟肆走去。
慕軟織鬆了口氣,心說隻要不跟女主沾邊,什麼都能順利。
她正準備溜。
孟肆忽然叫住她:“那個保姆。”
慕軟織知道是叫她,但她故意當沒聽到,繼續溜。
“站住!”
孟肆的聲音比剛才更沉。
慕軟織咬了咬牙,最後還是停下腳步,心想,這算是劇情推動效應?
“你來帶路。”
孟肆說道。
孟枝本想說她知道前廳在哪,可她哥哥都親自開口,她也就沒有說話了。
“你是沒聽見,還是裝聽不見?”
孟肆的語氣裡染了些許怒意。
慕軟織轉過身,揚起一抹標準的微笑:“我有點耳背,兩位剛才說什麼?”
在她轉身的刹那,孟肆常年隱藏在眼底的情緒,出現了片刻微妙的變化。
真像……
他隱藏好情緒,沉聲道:“過來帶路,去前廳。”
慕軟織繼續微笑:“好的呢,這邊請。”
在前麵帶路的時候,慕軟織聽到孟枝問孟肆:“哥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保姆跟我長得有點像?”
孟肆問:“像你?”
孟枝點頭:“是啊,像我。”
孟肆淡淡開口:“她不配像你。”
孟枝被逗樂:“哎呀,不要說什麼配不配啦,每個人的長相從出生就決定了,這個小保姆跟我長得像,可能是有點緣分吧。”
孟肆扯了扯唇角:“我把你保護得太好,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你心思這樣單純。”
孟枝依賴地靠近孟肆胳膊:“是呀,還不都怪你把我保護得這麼單純,我以後結了婚可怎麼辦。”
孟肆臉色沉了下來。
慕軟織在前麵憋著笑,不用想都知道孟肆現在一定是吃醋的表情,但孟枝看不出來。
不愧是np文,什麼都敢設定。
越禁忌越刺激。
“兩位,到了。”
到正廳外,慕軟織轉過身對兩人說,“這裡就是正廳,老爺和江老先生在裡麵。”
孟枝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慕軟織點頭,轉身之際,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
“哥哥,哥哥?”孟枝拉了拉孟肆,“該進去了。”
孟肆收回視線,嗯了聲。
兄妹倆一起進去。
沒出兩分鐘,就被趙鬱白請了出來,“孟少爺,孟小姐,實在抱歉,老爺正在跟江老先生聊重要事情,暫時不方便見你們。”
孟枝很知趣:“那行吧,我跟我哥哥就在這等。”
趙鬱白說:“我給你們安排一處坐會。”
“不用了。”孟枝挽住孟肆的胳膊,“我想見的是江老先生,我就在這跟我哥哥一起等,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趙鬱白目光掃過那挽在一起的手,下一秒很淡然地就移開了,“你們隨意。”
就這麼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江如泉纔出來。
孟枝見到江如泉,立即上前喊道:“江老先生。”
江如泉正在跟謝老爺子說話,聽到有人叫他,他轉過視線看了一眼。
“這是?”江如泉問身旁的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笑嗬嗬說:“平城孟家,孟巡海的小女兒。”
孟枝露出微笑:“江老先生您好,我是孟枝。”
說完不忘介紹身旁的人:“這是我哥哥,孟肆。”
江如泉點點頭:“孟家我知道,你找我有事嗎?”
孟枝問:“江老先生,方便單獨聊一下?是關於我哥哥頭痛症的事。”
孟肆的頭痛症不是秘密,謝老爺子也是知道的,所以孟枝就當著謝老爺子的麵直說了跟孟肆的病症有關。
謝老爺子聽完,也特意跟江如泉說了一下情況。
江如泉聽完點點頭:“這樣啊,行,不過你們得再等會,我還要去見一個人。”
孟枝頓時表情沮喪,還要等。
她好不容易說服孟肆在這都等半個多小時了。
孟肆顯然也已經耐心告罄:“既然江老先生如此忙,那今天就先不打擾了。”
江如泉笑了聲:“那你就回去吧。”
孟肆直接轉身離開。
“誒,哥哥,等一下。”孟枝趕緊拉住孟肆,然後對江如泉說,“江老先生,我哥哥的頭痛症已經很嚴重了,希望您能幫他看看。”
“看他的氣色,確實很嚴重,不過他自己並不在意,你也不用太上心。”江如泉說道。
“不,我哥哥他就是性格太內斂,他在意的,求您幫他施針。”孟枝一再懇求。
江如泉不言,下台階走到孟肆身旁。
就在孟枝正欲再次懇求時,江如泉瞥了眼孟肆道:“要真想治就跟我來,你一個人就行了。”
說完,江如泉提步離開。
孟枝反應過來江老的意思是隻讓孟肆跟過去,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還是推著孟肆:“哥哥,你快去,我求了這麼久,江老先生終於答應給你施針了。”
孟肆沉默片刻,最後還是提步跟了上去。
穿過後花園時,江如泉慢下腳步,“我以為你這性子,寧願疼死也不會放下麵子跟過來。”
孟肆沒說話。
他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江如泉也不在意,他現在迫切想見到的人,隻有他那個求都求不來的徒兒。
雖然還沒真成徒兒,先叫上,以後準會成的。
找到慕軟織的時候,她在後花園一處人少的地方摸魚玩消消樂。
新手機就是好,不卡頓。
但電話卡還是原來的,期間來過一個靳冕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把蛋卷給他弄回來。
她先敷衍過去,然後繼續玩消消樂。
玩得太入神,有兩個人走來了她都沒察覺。
直到聽見江如泉笑眯眯的聲音:“小徒兒,為師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