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慕軟織也笑,但沒再接他的話。
終於到了靳冕的住處,慕軟織隔著車窗看了眼,是一棟現代風格的獨立彆墅,周圍綠化非常好,彆說住這,就是在綠化附近散散步都舒心。
靳冕率先下車。
慕軟織跟著就要下,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謝時序打來的電話。
這人應該是才知道她出事的事情。
她接起,剛要出聲,好死不死蛋卷支起腦袋來舔她的臉,她迅速彆開,結果還是被糊一下巴口水。
“不要舔!”
她嗬斥一聲,但因為是對小狗說的,聽起來沒有那麼嚴厲,像撒嬌時的嗔怒。
蛋卷不聽她的,偏要支起腦袋來親近她,舔她,以此來表達對她的熱情。
慕軟織則是一臉嫌棄:“都說彆舔了!”
等好不容易把蛋卷腦袋按住,慕軟織已經熱得氣喘籲籲,她將手機重新貼回耳邊,喊道:“六少爺?”
聽筒裡遲遲沒傳來謝時序的聲音。
慕軟織以為是剛才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按掉結束通話。
拿下手機一看,還在通話中。
她又重新將手機貼回耳邊,喊道:“六少爺?”
這次,聽筒裡終於傳來了謝時序的聲音,但那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你被靳冕欺負了?”
慕軟織撫上還在發疼的脖子:“是被他欺負了。”
估計他也知道她被掐脖子的事,畢竟當時挺多人在場,親眼看到她被靳冕掐得說不出話。
“靳!冕!”電話那頭的謝時序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恨不得立馬嚼碎了靳冕。
慕軟織挑眉:“六少爺,你沒事吧?”
“你是蠢嗎!你不知道反抗嗎!出事的時候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等我知道的時候你已經被帶走了!”
前麵是怒吼,後麵是自責。
慕軟織聽得一頭霧水:“六少爺,你真的沒事嗎?”
“你是不是又忘了,我隻是謝家聘請的一個小保姆,沒權沒勢,反抗隻會吃虧。”
“還有你說打電話,那也不行啊,保鏢那麼大力氣按著我,還是兩個,我掙脫不開的!”
她剛說完。
車門拉開,靳冕倚靠在車門旁,眼神幽幽看著她:“你還要在車上待多久?腿軟了?下不來?是不是還要我親自來抱你?”
慕軟織:“……”
這時聽筒裡傳來謝時序歇斯底裡的警告:“靳冕,你要是再敢動她,我跟你拚命!”
雖然沒開擴音,但謝時序怒吼的聲音實在太大聲,通過聽筒擴散出來,傳到了靳冕的耳朵裡。
他冷笑一聲,一把拽過慕軟織手中的手機,對著螢幕道:“跟我拚命?用你那雙站不起來的腿來跟我拚?謝時序,你搞抽象還是搞笑呢?”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將手機丟給慕軟織,靳冕彎腰進來抱蛋卷。
“蛋卷,乖,跟我回家。”
伸過來的手修長又好看,骨節根根分明,指腹碰到蛋卷腦袋的時候,還撓了撓,看著更欲了。
慕軟織拋開謝時序打來電話這一茬,欣賞了一下靳冕的手說:“靳少爺,你的手真漂亮。”
靳冕雖然繃著臉,但表情有幾分得意。
慕軟織又說:“但一想到你這麼漂亮的手也要擦屎……”
靳冕嘖了聲:“你能不能閉嘴?”
慕軟織憋著笑,將蛋卷推出去。
奈何蛋卷太親近她,推了好幾下都推不出去。
靳冕看得一臉幽怨:“蛋卷,你是我的狗,你看清楚,我纔是你的主人。”
蛋捲回頭看了眼靳冕,這反應就像是匆忙安撫了一下他,然後又立馬去討好慕軟織,鑽進她懷裡。
靳冕氣得七竅生煙。
最後隻得對慕軟織說:“你先下來。”
慕軟織依言抱著蛋卷下車,問:“然後呢?”
靳冕冷著臉轉身:“跟我來。”
進去彆墅,到了蛋卷熟悉地方,它終於肯從慕軟織懷裡下來。
在自己的領地巡視一圈,它開始找吃的,靳冕將準備好的狗糧放在蛋卷麵前,蛋卷餓壞了,大口大口進食。
吃得越大口,靳冕看著越心疼。
“還是聰明,知道去找能保護你的人。”
“要不然,你就回不來了。”
“這麼香的狗糧你也吃不到了。”
越說越傷感,他揉了揉蛋卷的毛發起身,沒看見慕軟織的身影,他皺起眉頭問,“那個小保姆呢?”
保鏢回答:“小保姆在外麵。”
“她想跑?”靳冕問。
保鏢搖頭:“她沒有跑,她在外麵的搖椅上躺下睡覺。”
“睡覺?”靳冕低笑,“這個小保姆的膽子可真不是一般大,處境都沒弄清楚,就敢睡覺。”
保鏢的表情一言難儘。
靳冕隻好自己出去看了眼。
此時慕軟織躺在外麵的搖椅上,搖椅在晃動,他走近過去看,慕軟織閉著眼睛,靳冕一時沒忍住,多看了好幾眼。
這張臉,怎麼就與枝枝這麼像?
她跟枝枝有關係嗎?
疑惑湧上來,但靳冕並沒有深想,一個是孟家大小姐,一個是來自平民窟的小保姆,能有什麼關聯?
就是那張臉太像了,每次看她都會失神。
算了,讓她睡。
他先去處理一些事。
半個小時後,等靳冕再次出來,發現蛋卷已經吃飽喝足去跟慕軟織躺在一起。
他不自覺放輕腳步,還想多看幾眼,這時保鏢來告訴他,“靳少,謝時序來了。”
“那個瘸子來做什麼?”靳冕視線還停留在慕軟織身上沒移開。
保鏢說:“他說來接回他的人。”
“他的人?”靳冕挑眉,“口氣還挺大,這小保姆的性格他駕馭得了嗎,就說他的人,真不要臉。”
保鏢訕訕。
“走,去會會那個瘸子,有必要的話再刺激一下他。”說完,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靳冕自己先笑了。
慕軟織在靳冕離開後醒來的。
她一開始本來沒有睡熟,是蛋卷來她身邊後,她才小睡了會兒。
短短時間還做了個噩夢。
夢裡,謝時序掐著她的脖子發了瘋一樣親吻她,邊吻邊說:“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她沒法回答,他就扣緊她脖頸深吻她,直到她快窒息的時候,一下嚇醒了。
慕軟織摸了摸額角的冷汗,暗罵了一聲:“靠!”
陰濕男鬼發起瘋的時候真可怕。
不過還好隻是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