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見一個撩一個
靳冕一副好說話的態度:“這樣,你跪下,正兒八經求我,我考慮一下。”
就這?
還以為要她磕十八個響頭呢。
慕軟織非常爽快地答應了:“當然沒問題,我現在這就給你跪。”
“不可以!”
謝時序急切抓住慕軟織的手臂,不讓她這樣做。
慕軟織掰開他的手:“沒事,就跪一下,我的膝蓋下麵又沒有黃金。”
“慕軟織,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謝時序死活不讓她跪。
“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六少爺。”慕軟織一邊安慰謝時序,一邊在心裡想——跪是不可能跪的!
她要是跪了,等會就得讓靳冕跪。
靳冕自己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可沒忘,這小保姆根本不走尋常路。
此時慕軟織本來就是蹲著的,要跪下去很容易,就在她假裝真要跪下去的時候,靳冕一個大步走過來,皮鞋正正放在了她跪下去的膝蓋下。
薄底皮鞋,鞋麵光滑鋥亮。
慕軟織膝蓋剛碰到鞋麵,就被靳冕翹起的鞋尖將膝蓋抬了回去,然後被靳冕拉起來,“你給我站一邊去。”
然後示意保鏢把輪椅拿過來,將謝時序弄回輪椅上去。
等謝時序坐回了輪椅上,靳冕撐著輪椅扶手兩側,緩緩俯下身與謝時序平視。
“謝時序,雖然你腿瘸了,但老天送給你一個處處為你著想的小保姆,說真的,有點讓人羨慕。”
謝時序伸手去抓靳冕的衣領。
但靳冕反應快,在他手伸過來的那一刻站起身,沒讓謝時序的手碰到一點領口的邊角。
“還想動手?你這個瘸子是不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靳冕嘲諷道,“看來老天爺把你的腿收了是對的,免得你當個禍害。”
“靳少爺,”慕軟織輕咳了聲,“這種幼稚的鬥嘴就沒必要了。”
靳冕嗤了聲:“小保姆,這謝家一個二個都這麼為你著迷,你管了他們,還想管我呢?”
慕軟織:“……”
“行了,把謝時序弄出去。”靳冕抬了抬手示意。
保鏢上前來,謝時序目光死死盯著慕軟織,“跟我回謝家。”
“謝京臣已經把我交給靳冕,就算靳冕放過我,我也該是回自己家。”慕軟織說。
謝時序說:“那,那我去你家等你?”
慕軟織:“……”
“狗皮膏藥,立刻把他弄出去!”靳冕怒了。
保鏢不再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將謝時序推了出去。
沒過一會,另一名保鏢又匆匆跑來:“靳少!靳少!”
靳冕一臉不爽:“怎麼,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謝時序那家夥爬也要爬進來吧?”
“不是謝家六少爺,是謝家二少爺!”保鏢說道。
靳冕聲音驟然拔高:“你說什麼?”
慕軟織臉上露出意外,謝叢晏這廝怎麼也來湊熱哄了?
保鏢戰戰兢兢回:“謝叢晏來了。”
靳冕:“他一個人?”
保鏢:“他還帶了謝家的管家,就是那個很不好對付的趙鬱白。”
靳冕臉色一黑。
慕軟織也是一愣,趙鬱白也來了?靠……這是要打麻將啊。
這還不算完,保鏢接下來的話更讓人懵,“靳少,除了謝叢晏和趙鬱白,還有一個人也來了。”
靳冕第一反應是:“不可能是謝京臣吧?”
“不是。”保鏢搖頭。
靳冕鬆了口氣,那就好,謝京臣要是來了,那跟圍剿有什麼區彆?
不過謝京臣應該乾不出這麼打臉的事。
畢竟今天這一出,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是孟肆。”
保鏢說出這個名字。
靳冕以為聽錯:“什麼?”
保鏢:“孟家孟少爺,孟肆。”
“臥槽!”
一向不說臟話的靳冕,此刻被逼得爆了粗口,“他怎麼也來湊熱哄了!這跟圍剿有什麼區彆!”
說完,靳冕轉頭看嚮慕軟織:“小保姆,你到底還招惹了多少男人?”
被莫名質問的慕軟織:“……”
她當然是一個都不想招惹。
可這劇情好像有修正性,儘管都繞開了,沒多久還是會因為各種原由糾纏上。
“一個謝時序,一個謝叢晏,還有一個趙鬱白,現在竟然還有一個孟肆!”靳冕的語氣又驚訝又生氣,“你是不是見一個撩一個?”
慕軟織:“其實是見一個打一個。”
靳冕:“……”
大門外。
前前後後總共停了四輛車。
一輛是謝叢晏的,車頭站著兩名保鏢;一輛是謝時序的,車頭隻有一名保鏢;一輛是趙鬱白帶來的商務車,坐了四名保鏢,另外一輛就是孟肆的轎車,低調奢華,沒有保鏢。
四人各站一方,來意各不相同。
尤其是孟肆。
他會來,不過是因為那天江老先生告訴他,想要徹底治好頭痛症,就讓慕軟織以後替他施針。
換做任何一個人開口,他都不會信。
偏偏說這話的人是江老先生,所以孟肆不得不信。
“靳冕,你他媽給我滾出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找到你的狗了,你給我滾出來!”
謝叢晏最沉不住氣,一開口像個罵街的。
罵了半晌裡麵都沒動靜,謝叢晏轉頭對趙鬱白說:“開車,撞門。”
趙鬱白理性建議:“二少爺,還是再等等,我們今天來是講道理的,不是大動乾戈的。”
謝叢晏說:“要是慕軟織已經被他弄死在裡麵了呢?”
趙鬱白臉色一沉:“為了避免悲劇發生,那就隻能開車撞門了。”
謝時序在旁邊沒有說話,他知道慕軟織的處境暫時沒有危險,但如果他說出來,大家就會一直等,不如直接撞門。
車子已經準備就緒。
趙鬱白開始指揮。
彆墅樓頂。
靳冕拿著望遠鏡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撞門?這群野人還真是來圍剿的。”
慕軟織從他手裡拿過望遠鏡看了眼:“這麼多人。”
“都是為你來的,高興麼?”靳冕看似冷靜,實則沒招了。
慕軟織問:“你不把我直接交出去,是不想丟麵子,讓彆人以為你怕了,對吧靳少爺?”
被看穿了。
索性靳冕也不裝,承認道:“我丟不起這個臉。”
慕軟織順勢提出:“如果靳少爺誰不想都得罪,我有一個辦法。”
靳冕不想聽,但嘴巴比腦子快一步:“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