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夫君帶我飛 第第五位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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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羽飛到蓮生床邊,望著躺在床上許久不見動靜的蓮生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她的手臂,又輕輕的用羽毛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的絨毛在臉上被搔的癢癢,這才惹得她皺了皺眉慢慢睜開了雙眼。
如今自己這是在自己房間,陣陣的香味傳入鼻中,那是熟悉的小米粥的味道。
整個人都還覺得有些有氣無力,還以為大師兄那一掌下來自己怕是會頭骨碎裂而死,現在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都還覺得心驚膽顫,可是現在又是誰在她屋子裡煮粥呢。
“醒啦。”
那人端著粥走了進來,一切如常。
可蓮生嚇的趕緊裹緊自己的小被子縮向了牆角,看著他一臉警惕。
“大…大師兄。”
“彆怕,打你那一下也是我迫不得已。隻是為了封住你的修為和仙術,並非要傷害你。”
“什麼?封住我的修為和仙術?”
聽到這話蓮生趕緊伸出手掌想要運氣,卻發現自己確實已經修為全無。
蓮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鼻子立馬就見了紅。
“嗚嗚嗚…師兄你這懲罰也太狠了一點吧!我怎麼說也是辛辛苦苦修行了四年啊,我可是你和二師兄一手教出來的啊,你怎麼忍心說廢我修為就廢我啊。嗚嗚嗚嗚嗚嗚……”
蓮生紅著眼立馬就大哭了起來,鹿小靈見狀也是頭疼的放下手中端著的粥上前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著怎麼都止不住的眼淚。
“不是廢你,是封印住你而已。不然以你的性子我怕你下山後在人間亂用仙術,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我能封住你自然也可以給你解開,你彆哭啊師妹,你…你這一哭我就冇辦法了。”
想他鹿小靈在仙界向來以嚴謹威嚴聞名,唯獨四年前這穹極來了這麼一個小師妹,否則他哪會有如此束手無措的時候。
“恩?下山?”
見蓮生終於收住了哭聲,鹿小靈那邊才鬆了一口氣。“是啊。”
“你…你要趕我回人間麼?嗚嗚嗚嗚…我到人間還能去哪啊…大師兄不要趕我走啊…”
鹿小靈這話一說卻冇想蓮生那邊哭的更傷心了。
“不是趕你,不是趕你!而是…而是有人要來接你回去,此次我去人間走了一圈收到訊息,怕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接我?這人間還誰會能來接我啊。”
“你那皇帝哥哥,葉辛啊。”
蓮生一下子愣在了那裡,這個名字她已經有多久冇有聽到過了。之前十三年的記憶再次在回憶中又翻起了波浪,皇帝哥哥?難不成…四年過去,葉辛竟真的成了周昌國的新皇了?
“若是將來辛哥被立為太子繼承大統,我就不用怕回家了,你說是不是。”
“好,真有那日,我一定派人八抬大轎接我們小蓮生風風光光的回來。”
此時腦海中她想到當初在她離開周昌皇宮要來穹極時她與葉辛的對話。
“此次我路經周昌國遇到剛好出宮采買的周昌國皇宮的太監,他們認出了我說葉辛登基,想要將你接回去相聚,這終究是大事於是我便應允了,想必若是他登基,你也會想回去看看吧。”
原來是這樣,確實,如果如今的皇帝是辛哥的話,周昌怕是會另一番風貌了,這樣說來她也想回去看看了。
“你將我修為封住,是怕我在人間用了仙界的法術改變人間自然進程犯了大忌麼。”
鹿小靈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若是你這個鬼丫頭老實本分一些我也不用如此。若你真的情急一下犯了仙界大忌,連我都救不了你。”
至於這個仙界大忌蓮生這四年來早就有所瞭解,想當初鹿小靈他們去到周昌宮中想要將她帶來,也是不能礙於這個規矩。
據說凡是仙界的修行之人,但凡進入修行的第一個化生階段後,便已經是脫去半服凡人骨血身上有了仙氣。
而蓮生本以為神仙神仙,不就是一家子麼。
可來了靈界才知道,當年神族造了人族、妖族、鬼族,乃是萬物主宰。本來各族之間都有他們應該遵守的生死輪迴。
多年後,偏偏從中又生出了仙族,靠著修行擺脫原生的骨血脫離輪迴六道。
可是仙族自初始便留下一條祖訓,凡仙界中人不得運用仙術改變人間自然進程。在這之後自然是有些不聽勸的前人因為這種或那種的原因觸犯了這條禁律,而遭遇到了悲慘的下場。
蓮生撇了撇嘴:“師兄你說,仙界的人老想著要去神界尋求更高的境界,可我怎麼覺得這神族根本不待見我們。否則為什麼隻許他們控製凡人生死,而不許已經超脫的人用自己力量對凡間相助一把。我都懷疑,這神族到底是否存在是不是就是個傳說?”
說到這話鹿小靈楞了一會,“神族…自然存在,在我小時便親眼見過那還是我剛上山拜師的時候,在師傅身旁時見過。”
“真的?”
鹿小靈這人一向深沉,這四年來對於他以前的事情也總是避之不談,蓮生這會來了興趣連忙追問。
“就是從我這後山頂下來的麼?這麼說來師傅也見過咯,可他後來為什麼又拚儘全力將這山頂給封了起來,感覺當年一定是他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我聽二師兄跟我說過,神族中以五大古神為首,這五個都是遠古之神也是創世初期便存在於天地間的神。除了天父神與始母神以外就是女媧和伏羲,可這隻有四個,他說第五個他也不知道。大師兄你知道麼?你當初看到的是哪一個?”
鹿小靈此時抬起了頭,看向蓮生的眼神變得深邃了起來。他嘴巴張了張似乎在猶豫,可最後還是說了一句:“是第五個神女。”
“你是說第五位古神是個神女?那她有名字麼?叫什麼啊。”
鹿小靈此時避開了她充滿求知慾的眸子,回身望向窗邊,那是蓮生將師傅密室裡那副火紅色的蓮花的畫像般到了這裡。他看著畫像若有所思淡淡說了句違心的話。
“五百多年了,我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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