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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的那個小子 第25章 遊戲與現實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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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第二天,我一直酣睡到午後時分才緩緩醒來。睜開眼,房間裡靜謐無聲,不見老闆兼姑姑的身影,想必她應是與小姐妹逛街去了。我儘情地伸了個懶腰,那慵懶的姿態彷彿要將渾身的筋骨儘數舒展開來,這纔不緊不慢地起身洗漱。

洗漱完畢,我悠然地踱步至小區後麵的商業街。這商業街雖說稱不上極度繁華,但也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街道入口處的檯球廳裡,年輕人們熱情洋溢地揮動著球杆,清脆的碰撞聲與激昂的叫好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充滿活力的樂章。電玩城裡,遊戲機閃耀著絢爛繽紛的光芒,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那歡快的氣氛彷彿能感染每一位路過的人。

再往裡走,幾家水果店依次排列,店內的水果琳琅滿目,紅通通的蘋果宛如少女嬌羞的臉龐,黃澄澄的香蕉好似一彎彎金黃的月牙,紫瑩瑩的葡萄恰似晶瑩剔透的寶石,果香四溢,吸引著過往行人紛紛駐足,那醉人的芬芳彷彿在訴說著大自然的慷慨饋贈。

繼續往前,熟悉的沙縣小吃和蘭州拉麪館映入眼簾。沙縣小吃店裡熱氣騰騰,蒸籠中的蒸餃冒著騰騰白氣,宛如仙霧繚繞;鍋裡的餛飩歡快地翻滾著,每一個翻騰都帶著誘人的香氣,那濃鬱的香氣瀰漫在空中,令人垂涎欲滴。蘭州拉麪店的師傅雙手熟練地拉著麪條,一拉一甩,動作行雲流水般順暢,那麪條彷彿有了生命,不一會兒,粗細均勻的麪條就歡快地下鍋,在沸水中舞蹈。

而在商業街的儘頭,那家豪華的本幫菜館格外引人注目。古色古香的招牌上,龍飛鳳舞的字跡彰顯著獨特韻味,彷彿在向世人訴說著它的悠久曆史與不凡品質。門口停滿了寶馬、奔馳、奧迪等豪車,皆是附近小區的本地人開來的,那一輛輛豪車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折射出車主們的富足與優越。菜館裡,服務員們忙得不可開交,如穿梭於花叢中的蝴蝶,辛勤而忙碌。食客們則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那熱鬨的場景彷彿是一場歡樂的盛宴,讓人沉醉其中。

我閒適地走進沙縣小吃,點了一份烏雞湯和大排飯,然後便大快朵頤起來,那美味的食物如同甘霖滋潤著我的味蕾,讓我心滿意足。吃飽喝足後,我迫不及待地直奔網吧。

登錄遊戲,熟悉而激昂的音樂瞬間響起,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上自己的角色,那一身精心打造的裝備在微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輝煌與榮耀。

今天可是個至關重要的日子,傳奇即將攻打沙巴克。我們幫主早就下達了強硬的通知,今日不管是能夠參戰的還是無法到場的,都必須上線。這可是新區的第一次攻沙巴克,眾人皆憋著一股勇往直前的衝勁,誌在必得,決心將勝利的旗幟插在沙巴克的城頭。

我來到網吧,熟練地刷了會員卡,正巧趕上充一百送二十的優惠活動,我毫不猶豫地充了值,準備在這場戰鬥中大展身手。晚上八點,攻城之戰即將打響,在此之前,我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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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人聊會兒天。有個女的,我都不記得是如何加上的,也不知是她加的我還是我加的她。

我主動發去訊息:“哈嘍,美女,今日過得如何?”

她迅速回覆道:“還算可以,你呢?”

我迴應:“我呀,剛睡醒,準備在遊戲裡大乾一場。”

她好奇地問道:“啥遊戲這麼有吸引力?”

我笑著說:“傳奇,今晚攻沙巴克,相當刺激!”

她回道:“哦,我在上海呢。”

我心中泛起一絲欣喜:“我也在上海閔行。”

她說她在顧戴路的九星建材城,那個建材城規模宏大。裡麪店鋪一家挨著一家,隻要是建材都能在那找到,小到一磚一瓦,大到傢俱板材。她在其中一家木材店做店員,每日的工作便是接電話記錄客戶需求,熱情接待到店客戶,為客戶詳儘介紹各種板材的材質、價格和優缺點,幫忙精準計算所需的數量和費用,有時還得跟著老闆前往倉庫提貨。

我們暢聊許久,從天南聊到地北,直到時針快指向七點,我才結束話題,登上傳奇號在土城安全區掛機。電腦必須上鎖,不然萬一裝備丟失,網吧可不負責賠償,隻能自認倒黴。我下樓到沙縣打包了一份鴨腿飯,回到網吧邊操作我的傳奇人物邊吃飯。做好攻沙前的萬全準備,我穿上了自己最為精良的裝備。我乃是一名法師,頭戴黑鐵頭盔,神秘的光芒從中散發而出,項鍊是惡魔鈴鐺,閃爍著幽藍的微光,彷彿能攝取人的魂魄。手鐲是龍之手鐲,好似蘊藏著無儘的魔力,令人望而生畏。戒指是紫碧螺,透著神秘的紫色光芒,高貴而典雅。身上穿著惡魔長袍,威風凜凜,手中緊握著骨玉權杖,彷彿掌握著世間的力量。包袱中放滿千年人蔘,以備不時之需。行會頻道開始喊話了,眾人紛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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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是一款專為手遊玩家團隊語音開黑而打造的產品,提供優質、免費的語音服務,在當時的熱血傳奇玩家群體中被廣泛運用,眾多公會在團隊戰、沙巴克戰役等活動中都會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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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進行指揮和溝通。一切準備就緒,激動人心的時刻即將來臨,隨著約定的攻城時間逐漸逼近,沙巴克城周圍開始聚集起密密麻麻的玩家。行會頻道裡的訊息如流星般不斷閃爍,指揮沉著冷靜、有條不紊地釋出著指令:“法師團在後排準備火力覆蓋,戰士往前頂,道士注意給隊友補血加防!”那堅定而有力的聲音,如同洪鐘般在每個人耳邊迴響,振奮著眾人的鬥誌。

攻城戰正式打響,喊殺聲瞬間衝破雲霄,震撼天地。沙巴克的城門在眾人如潮水般的攻擊下搖搖欲墜,我身為一名英勇無畏的戰士,手持骨玉之杖,在聽著耳邊指揮官放的激情澎湃的歌曲和有指揮官那沙啞而有節奏且熱血沸騰的的指揮聲中,跟隨行會兄弟一起如洶湧的波濤般向前奮勇湧去。身旁,烈火劍法、冰咆哮、靈魂火符等各種技能光芒交錯,將原本漆黑的夜晚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敵人的反擊亦是異常猛烈,魔法的光芒如密集的雨點般無情落下,身邊不斷有隊友悲壯倒下,但冇有一個人選擇退縮,大家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誌。

我緊緊鎖定了一名敵方法師,奮力衝過去。他的魔法在我靠近時如狂風暴雨般不斷砸在我身上,然而我心中隻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乾掉他!我揮舞著骨玉之杖,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淩厲的破風聲,終於,在數輪激烈的交鋒後,他倒在了我的劍下。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無比的成就感,我毫不猶豫地轉頭又投身到下一場激烈的戰鬥之中。

城牆上,雙方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激烈爭奪。我和幾個兄弟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殺到城門下,正準備合力破開城門,突然一群敵方道士從側麵猛然殺出,施展出群體施毒術,綠色的毒霧瞬間瀰漫開來,我們的行動頓時變得遲緩。但我們並未慌亂,在指揮沉著冷靜的調度下,法師們迅速施展冰咆哮驅散毒霧,戰士們再次勇猛地發起衝鋒。

不知過了多久,那堅固的城門終於在我們持續不斷的攻擊下轟然倒塌,我們如同脫韁的猛虎般氣勢洶洶地湧入城內。皇宮前的廣場上,雙方展開了最後的殊死搏鬥。整個沙巴克城都被喊殺聲、技能釋放聲所淹冇,那場麵,猶如一場宏大的史詩戰爭正在盛大上演,驚心動魄,扣人心絃。

經過數小時艱苦卓絕的激戰,我們行會終於成功拿下沙巴克。歡呼聲瞬間響徹整個服務器,行會頻道裡滿是激動不已的話語,大家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上閃耀的“沙巴克城主”幾個大字,心中滿是自豪與驕傲,那一刻,所有的疲憊都瞬間煙消雲散。

大戰結束後,沙巴克城並未迅速恢複平靜。許多玩家依然沉浸在戰鬥的激情之中,遲遲不願離去。我和幾個行會兄弟又在沙巴克城的角落裡繼續戰鬥。雖然不再有大規模團戰的緊張氣氛,但每一次與敵人的不期而遇,都充滿了未知的挑戰和刺激。

我們在皇宮內外有沙巴克城外巡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敵人的角落。偶爾遇到幾個零散的敵方玩家,雙方二話不說就展開激烈戰鬥。月光如水般灑在沙巴克的街道上,將我們的身影拉長,戰鬥的影子在牆壁上搖曳晃動,彷彿是這個夜晚最為生動鮮活的畫麵。

就這樣,我們在沙巴克城一直戰鬥到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當清晨第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照在臉上,我才緩緩退出遊戲。那一夜,沙巴克的熱血與榮耀,永遠地鐫刻在了我的記憶深處,成為我在《熱血傳奇》中最為難忘的經曆。然而自那以後,那種激情澎湃、熱血沸騰的感覺就再也未曾出現過了。一個通宵的遊戲對於我來說著實有些疲憊不堪。下機後吃個早餐,便回去休息了。

放假第三天,想起今日約好了要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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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心碎無痕在下午見麵。上午睡了會兒,定好鬧鐘,一覺到鬨鈴響了才慵懶起身。隨便對付一口便直奔九星建材城而去。

這建材城規模巨大,一家家店鋪密密麻麻地排列著,通道錯綜複雜,猶如一座迷宮。我在裡麵轉得暈頭轉向,彷彿迷失在了一個無儘的漩渦之中。詢問了好幾個人,有的指向東邊,有的指向西邊,每個人的說法都不儘相同,讓我更加迷茫。我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條街,汗水濕透了後背,心情也變得越發煩躁,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與她成功彙合。可第一眼看到她,心中便湧起一陣莫名的不適感。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並非善類,我偷偷地觀察了一下她的麵相。

她的眼睛是典型的三角眼,常言三角眼的女性看上去頗為狡黠。三角眼眼尾上翹,內眥角呈銳角,目光銳利且精明,讓人難以捉摸其心思。還有她那眼神遊離不定,眼珠轉動頻繁,給人一種心思多變、深不可測之感。

再看她的眉毛,眉形彎曲度極大且眉尾細長下垂,像“柳葉眉”但弧度更為誇張,讓人覺得可能暗藏心機。兩眉間距過窄,會使人覺得其心胸不夠開闊,易斤斤計較,顯得狡黠無比。

她的嘴巴小且嘴角微微下撇,據說這樣的人在言語上往往較為挑剔,愛計較。嘴唇薄且緊閉,此類人通常善於言辭,可能會為達目的而巧妙周旋。

最後是顴骨,若顴骨過高且外擴,同時麵部肌肉不夠飽滿,會給人一種氣場強硬,具有較強掌控欲的印象,讓人覺得精明且不易接近。

與她見麵後,我們簡單交流了幾句。

她神色焦急地說:“我有個朋友,男的,現在在石家莊那邊,身上冇錢了,我這邊找不到工商銀行,我也冇空去找。你能幫忙轉錢給他嗎?然後我給你二百塊錢。”說著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麵寫著那個人的名字和銀行卡號。

我回到小區商業街,發現那裡正好有一家工商銀行,尚未下班。我走進銀行將錢彙了過去,櫃員詢問我是否是這邊小區的居民,我如實回答,然後留下了一個詳細住址。之後我拿好單據回去睡覺。

明天開始就要上班了。節後廠裡發貨的工作冇那麼繁忙了,小李飛刀卻有些奇怪,有事冇事總愛找我聊天,天南地北,無話不談。

“嗨,最近咋樣?”小李飛刀的訊息彈了出來。

“就那樣唄,上班下班,累得夠嗆。”我回覆道。

“哎呀,彆這麼冇精打采的,跟我說說你遇到啥好玩的事兒冇?”

“哪有啥好玩的,天天忙得暈頭轉向。”

“那也得給自己找點樂子呀,對了,你還記得咱們那次一起……”就這樣,我們聊得不亦樂乎。

言歸正傳,我這人向來不認命,有空就會發函打電話到工業區跑業務。發函和打電話所依據的都是我購買的黃頁,那是一本厚厚的書,價格不菲,每年都會更新一本,有專業的人員負責收集整理名單。我依照黃頁上的電話號碼逐一撥打,不厭其煩地向對方介紹我們的運輸理念和服務態度,同時按照地址寄發一封封滿懷期待的信函。這一過程可謂充滿艱辛,遭遇的拒絕和惡語相向猶如家常便飯。

有的時候,電話剛接通,對方聽聞我的來意,便毫不客氣地甩出一句“謝謝,我們不需要。”語氣還算溫和。但更多的時候,迎接我的是如暴風驟雨般的斥責:“你們煩不煩啊,彆再打來了!”碰上這種情況,多數人或許會憤怒地回懟過去,或者乾脆直接掛斷電話。然而,我卻選擇了截然不同的應對方式。我會耐心地等待對方將怒火全部宣泄完畢,然後心平氣和、誠懇真摯地說道:“大哥(大姐),您先彆生氣,我知道可能打擾到您了,但這確實是我的工作,還請您能給我幾分鐘時間,聽我把話說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份堅持和忍耐常常能換來對方態度的轉變。有時,他們會留下詳細的地址和手機號碼,邀請我帶著價格表前往他們那裡投標。

儘管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每一次小小的突破都如同黑暗中的點點星光,讓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始終堅信,隻要堅持不懈,持之以恒,終有一天能夠迎來那足以改變命運的重大機遇。

日子就這樣在忙碌中匆匆流逝。又到了星期五,送完貨後我便直奔網吧準備通宵。剛登上

qq,就隻見心碎無痕的頭像不停地閃爍。她並不在線,隻是留了一條語音訊息。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點開一聽,瞬間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她在語音裡說她朋友冇收到錢,還惡狠狠地罵我是騙子。那一刻,我的心彷彿一下子墜入了萬丈深淵,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猛地躥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憤怒、委屈、困惑,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像一鍋煮沸的粥在我心裡翻騰著,攪得我心亂如麻。

我匆匆忙忙地下線,像發了瘋似的一路狂奔回去,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終於找到了那張票據。我緊緊攥著票據,雙手顫抖得厲害,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天剛矇矇亮,我連飯都冇吃,心急如焚地跑去九星建材城找她。那天,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彷彿泰山壓頂般要壓下來,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秋風瑟瑟地吹著,涼颼颼的,如冰冷的利刃直往骨頭縫裡鑽,卻怎麼也吹不滅我心中燃燒的怒火。

我早早地來到了她的店門口,店門還緊閉著。我就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傻愣愣地坐在門口等著,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有人路過好奇地問我怎麼不打電話聯絡,我這才恍然想起我們居然冇有互留電話號碼,心裡頓時又氣又惱,直罵自己糊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像隻熱鍋上的螞蟻,在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隻見她從不遠處慢慢走來。她穿著一件修身的風衣,衣角隨風輕輕擺動,步伐不慌不忙,顯得格外悠閒。一頭長髮隨意地披散著,在風中微微揚起,恰似一幅優美的畫卷。臉上化著淡淡的妝,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慵懶,彷彿這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連忙小跑過去,將單據遞到她麵前。她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嘴角上揚,微笑著說:“這能證明什麼。有可能是我名字寫錯了導致我朋友冇收到錢。錢可能已經退回來了。”

我氣憤地大聲說道:“不可能,銀行那邊我都查過了,錢當天就到賬了。”

她卻依舊不依不饒,蠻不講理地說道:“那誰知道是不是你在說謊,也許是你和銀行串通好的。”

聽到這話,我氣得肺都要炸了,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吼道:“你彆血口噴人,我好心幫你,你卻這樣汙衊我。”

周圍的路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她卻絲毫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地繼續說道:“反正你得把錢還我。”

我一咬牙一跺腳,從兜裡掏出二百塊錢狠狠地扔給她,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鬱悶,怎麼也想不明白,就為了區區二百塊錢,她至於這樣坑我嗎?要是錢冇打過去,銀行留了我的地址,早就該來找我了,可這都一個星期了,一點動靜都冇有。我心裡堵得慌,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一樣被人無情地耍弄了。

到小區後,我徑直去了工商銀行,拿出單據讓櫃員幫忙再次覈查。櫃員十分確定地告訴我錢當天就到對方賬戶了。我苦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就當自己丟了二百塊錢,也算是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麵目。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小區的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就當自己丟了二百塊錢,也算是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麵目。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在這極度鬱悶的時刻,腦海中首先浮現的竟是給小李飛刀打電話的想法。也許是內心深處那份長久以來未曾磨滅的信任和依賴在悄然作祟,又或許僅僅是因為在這迷茫且困窘的處境中,急切地渴望能有一個人傾聽,好讓我將積壓在心底的苦悶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這種衝動猶如洶湧的潮水,來得迅猛且強烈,彷彿是冥冥之中命運的指引,驅使著我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一遍。小李飛刀哈哈大笑:“你呀,可真是個傻帽,居然被這種人騙了。”

我無奈地深深歎了口氣:“我哪知道會這樣,當時也是出於好心幫忙。”

她接著說:“算了算了,就當買個教訓,以後可彆這麼輕易相信彆人了。”

我還是氣不過:“這也太憋屈了,她怎麼能這樣顛倒黑白。”

小李飛刀安慰道:“彆生氣啦,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咱往前看。”

雖然被她笑話了一通,但神奇的是我的心情竟然慢慢好了起來。

和她聊了一會兒,我長舒了一口氣,自我安慰道:“算了,不跟這種人計較,不能讓這點破事影響我的心情。”

掛了電話,我起身回去休息,心裡想著明天還要去郵局寄信函呢,不能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耽誤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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