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他隻想被標記 第20章 懲罰 被玩得暈過去了
懲罰
被玩得暈過去了…
“看夠了沒有,小朋友?”
江宥臨好整以暇地看著葉止淵驟然變化的臉色。
這是他因為圖景動蕩而產生的“記憶碎片”,不知道怎的被葉止淵闖了進來。
好在他自踏入這間演播室的時候意識就清醒了過來,不過一直被人在後麵盯著、如芒在背的感覺並不是很美妙。
原本他可以直接帶葉止淵回到正常的圖景內,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在哨兵那幾乎要將他洞穿的目光下,他竟放任自己等到了此刻。
下一秒,江宥臨便被猛地站起來的哨兵緊緊擁入懷中。鼻腔瞬間盈滿新鮮香橙的氣息,帶著澀意,聞起來卻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個擁抱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珍重。
對方的手扶在自己的腰上,江宥臨回過神來,掌心帶著安撫的意味,輕輕拍了拍哨兵的背。
葉止淵將臉深深埋在他頸窩,悶悶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我好想你。”
江宥臨微怔,竟從這幾個字裡聽出了控訴的意味。
拜托,究竟是誰一聲不吭消失了那麼多天?
不過……葉止淵確實提前打過招呼。這次的問題,歸根結底是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態太過自信。
一級結合的恢複速度就是這樣,這次被他一折騰,又打回原形了。
江宥臨的反思還未結束,葉止淵的聲音又悶悶響起:“我給你發資訊,打電話,你都沒理我。”
“我回到公寓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
“下次你出門……也給我留個資訊,好不好?”
“……好。”江宥臨隻得先應下來,“我沒有那麼脆弱,彆擔心。”
“醫生都說這次很嚴重。”葉止淵語氣透著不認同,手臂收得更緊,“你暈了很久。”
江宥臨擡手揉了揉哨兵柔軟的發頂,半是安撫半是調侃:“那你以後一直陪在我身邊,不就不會這樣了?”
葉止淵心頭猛地一跳,唇邊的話滾了又滾,最終還是嚥了回去,隻低低應了聲:“……好。”
哨兵又貪戀地抱了好一會兒,才萬分不捨地鬆開手臂,結束了這個帶著繾綣意味的擁抱。
江宥臨敏銳地察覺到葉止淵的不對勁。
不僅比之前更黏人,膽子似乎也大了不少。
正如此刻,他臉上還殘留著肢體接觸帶來的薄紅,那雙深灰色的眼眸卻直直望進江宥臨眼底,翻湧著向導一時難以解讀的複雜情緒。
自己的消失和受傷讓他感到恐慌了嗎?
可是他們之間的匹配度並不算高,而且隻有一級結合。
即便他此刻因精神域徹底崩潰而陷入永恒的精神黑洞,對葉止淵也造不成任何實質性影響。
然而,能真切地牽動對方情緒的認知,讓骨子裡帶著惡劣的向導感到一種隱秘而純粹的愉悅。
於是,江宥臨輕易原諒了葉止淵“偷窺”他記憶碎片的行為。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時間的他和秦敘懷一起去聖所食堂吃飯的時候還遇上了彼時的沈青璃,後麵還有一係列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暫時不必讓葉止淵知道了。
“回去嗎?”向導的聲音放得異常柔和。
“等等。”葉止淵道,“先回到圖景裡麵。”
“怎麼了?”
“我要看看你圖景的情況。”
江宥臨本不喜歡對方用這種稍顯強硬的語氣跟他說話,但哨兵此刻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模樣,又從另一個角度微妙地取悅了他,他決定暫且縱容。
眨眼間,演播室的場景一變,兩個人霎時回到了江宥臨的圖景中心——溫室。
眼前的景象堪稱慘烈。泥土、破碎的葉片與花瓣像是被狂風卷得四處狼藉,花盆和培養皿東倒西歪,整個溫室如同剛經曆了一場狂暴的掃蕩,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落腳之地。
江宥臨看著這具象化的“動蕩”,指尖微動,本能地想將其複原。但瞥見葉止淵緊鎖的眉頭,他又默默收回了手。
“江醫生,”葉止淵忽然開口,“我以後……能直接喊你的名字嗎?”
“嗯?”江宥臨有些意外地挑眉,“為什麼不想喊江醫生了?”
難道是剛才記憶碎片裡秦敘懷那聲“小臨”,又讓這個小醋壇子打翻了?
可是他真的覺得這個稱呼蠻好的。既沒有太過分的親密,也符合正常人喊伴侶的一種模式。
而且他很喜歡葉止淵喊江醫生時的那種語調,帶著一種年下的小心翼翼和崇敬,求饒時也彆有一番意味。
思緒飄遠,江宥臨幾乎要忘記自己並不是真正的醫生了。
“可我喜歡你這麼喊。”江宥臨微微仰起臉,紫羅蘭色的眼眸對上那雙深灰的瞳孔,“繼續這樣叫。”
“……好。”葉止淵沒有堅持,隻是那本就偏暗的眸色似乎又沉鬱了幾分,看得江宥臨心頭掠過一絲疑慮。
“那……江醫生,”葉止淵的話彷彿投下一顆深水炸彈,語氣卻異常平靜,“我們什麼時候進行二級結合?”他頓了頓,補充道,“為了治療需要。”
好家夥,二級結合都搬出來了。江宥臨確信他絕對是被什麼東西刺激狠了,雖然暫時找不到證據。
思來想去,似乎隻有一種可能。江宥臨表情複雜地開口:“其實,我跟秦敘懷他……”
“你根本沒打算跟我進行二級結合,對嗎?”葉止淵直接打斷了他,聲音帶著一絲緊繃。
特彆好。方纔因對方良好表現而積累的些許愉悅,頃刻間又親自被哨兵本人消耗乾淨了。
“你就這麼想要?”江宥臨心底也竄起一絲火氣,紫眸微眯,“葉止淵,你想清楚了?”
向導不滿於此刻少年形態與哨兵之間微小的體型差,輕嘖一聲,調動起剛恢複不久的精神力。
銀色的長發無風自動,瞬間恢複了原本的長度與光澤。身形也無聲抽長,不再是穿著校服的少年模樣。紫羅蘭色的眼眸深邃如蘊藏星光的夜空,清晰地映出葉止淵的身影。
同時,無形的精神觸手悄然探出,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一步步將葉止淵逼向那張被綠意環繞的木床。
感受到向導精神力的波動,葉止淵不敢有大的動作,生怕刺激到脆弱的圖景,隻能被動地後退:“你的圖景還沒穩定,彆用精神力……”
還有心思擔心我嗎?江宥臨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極其細小的弧度,眼神裡浮起熟悉的玩味。
葉止淵被步步緊逼,最終跌坐在那張鋪滿柔軟藤蔓的木床上。江宥臨單膝跪在床沿,一手撐在他身側的藤蔓裡,俯視著他。銀色的長發如瀑般垂落下來,將兩人籠罩在一個帶著清冽百合香氣的、私密的空間裡。
“這麼關心我的圖景?”江宥臨的聲音壓得很低,紫眸裡閃爍著危險又迷人的光,“那不如……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
話音未落,葉止淵的身體猛地一僵。
向導的精神力如同最細密的電流般,瞬間穿透了他的精神屏障。江宥臨的精神觸手正以一種不容抗拒的的方式,將他身體對外界刺激的感知閾值強行、大幅度地拔高!
“唔!”葉止淵悶哼一聲,猝不及防的強烈刺激讓他瞬間繃緊了身體。
僅僅是身下藤蔓粗糙的紋理隔著衣料傳來的摩擦,此刻都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和癢意,瞬間席捲了全身。他下意識地想蜷縮起來,卻被江宥臨無形的精神力牢牢釘在原處。
“江……醫生……”葉止淵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深灰色的眼眸裡瞬間蒙上了一層水汽,充滿了難以置信。他試圖調動精神力抵抗這種失控的感官入侵,卻發現自己如同陷入蛛網的飛蟲,所有的力量都被江宥臨的精神觸手形成的“網”所化解。
“噓。”江宥臨伸出另一隻手,修長冰涼的指尖極其緩慢地輕輕點在了葉止淵滾燙的頸側動脈上。
僅僅是這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在超常的敏感度下,依舊帶來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感覺。難以言喻的電流感瞬間從那一點炸開,瘋狂地竄向四肢百骸,帶來一陣滅頂的戰栗。
葉止淵猛地仰起頭,喉結劇烈地滾動,齒關緊咬才抑製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額角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中的錯愕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帶著攻擊性的陰鷙。
“放鬆點。”捕捉到哨兵的情緒,江宥臨的指尖並未離開,反而像帶著某種惡意的趣味,沿著他緊繃的頸線,極其緩慢地、若即若離地向下滑去。
指尖所過之處,麵板彷彿被點燃。冰涼的觸感與麵板下洶湧的熱度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同冰與火的交織,將葉止淵推向理智崩塌的邊緣。
“江宥臨……停下……”
葉止淵的聲音破碎不堪,帶著濃重的鼻音。他深灰色的眼眸早已不複平日的清澈,被翻湧的情潮和生理性的淚水浸染得一片迷濛。
然而在那片迷濛的水光之下,卻隱隱燃著困獸般的凶光,如同被逼至絕境的猛獸,既渴求著馴服,又本能地亮出獠牙。
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著歡愉與痛苦的交織。這種“舒服”已經超出了承受的極限,變成了一種甜蜜的酷刑,讓他既想沉溺其中被徹底吞噬,又想撕裂眼前的一切來擺脫這令人發狂的桎梏。
江宥臨欣賞著哨兵在自己手下全然失態的模樣,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眸裡滿盛著讓人心驚的掌控欲。
指尖繼續向下,若有似無地滑過鎖骨凹陷處,帶起葉止淵身體更劇烈的戰栗。向導的氣息拂過哨兵敏感的耳廓,聲音如同魔咒般低啞:“這就受不了了?小朋友,你的話似乎比你的身體更誠實呢?”
那帶著戲謔和嘲弄的話語,如同最後一根稻草。
眼前江宥臨那張過分昳麗的臉開始模糊、旋轉,視野邊緣被濃重的黑暗迅速吞噬。
一聲短促而壓抑的抽氣聲後,葉止淵緊繃的身體驟然軟倒下去,深灰色的眼眸徹底失去了焦距,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江宥臨撐在他身側的手微微一頓,指尖懸停在半空。看著陷入昏迷的哨兵,向導臉上那玩味的笑意緩緩收斂,紫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光芒。
懲罰的目的達到了,甚至有些過火。
他緩緩直起身,籠罩著兩人的銀色發簾也隨之收起,精神觸手將葉止淵那被強行拔高到極限的感官敏感度一點點地調回相對安全的閾值。
江宥臨的目光掃過昏迷的葉止淵,最終停留在對方緊閉的眼睫上,那裡還殘留著生理性淚水浸染的濕痕。
他輕輕歎了口氣,帶著一種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近乎無奈的情緒。
“真是麻煩的小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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