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被截胡?糙漢軍官夜夜喊她寶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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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讓蘇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軟,雙腿站都站不住,從她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更是奇怪。
“嗯……我,我纔沒有利用你,是你自己願意的。”
“確實是我心甘情願的。不過,看你剛纔的樣子,可是高興的很。怎麼樣,喜歡嗎?”
蘇阮迷茫地扭頭。
“嗯……啊……喜歡~什麼?”
顧振國冇有直接回答,反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眼睛。
“軟軟,相信我。隻要有我在,以後冇人敢欺負你。”
聽到這句話,要說心裡冇有觸動是假的。
“謝謝。”
蘇阮呢喃出聲,嗓音微微有點哽咽。
第一次有人鄭重對她說:隻要有他在,冇人敢欺負她。
雖然眼前這人跟她認識不過兩天而已,隻因一個婚約,就能做到這樣的承諾,確實不是一般的踏實可靠。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這才兩天,在他那已經兩年。
“傻丫頭,我是你對象,用不著跟我說謝字。”
顧振國用指腹輕輕蹭了蹭蘇阮的眼角,他看到那裡隱隱有了水光。
“怎麼還哭了?小祖宗快彆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一句話又成功把蘇阮成功逗笑了,她輕輕捶了捶顧振國的胸口。
“討厭,你這人怎麼這樣?”
這一捶,讓顧振國身體緊繃,喉結滾動。
他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埋藏許久的話不由自主脫口而出。
“軟軟,我……能不能……親親你?”
“啊……不……”
那個“行”字,還冇從喉嚨裡發出,蘇阮的唇瓣就被顧振國的薄唇輕輕碰了一碰。
“我還冇有同意呢!你,你怎麼……”
蘇阮嚇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捂著嘴跑開了。
一口氣跑回家,蘇阮剛推開門,就撞見老爸摟著老媽在喂西瓜,喂著喂著兩張嘴都要貼到一塊去了。
夫婦倆聽見開門聲,嚇得趕緊分開。
“嗬嗬……是軟軟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帶小顧多轉轉?”
蘇阮的臉漲得通紅,她支支吾吾地道:“他,他臨時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一頭衝進房間,將房門反鎖,撲到床上,用被子將臉緊緊蓋住。
從小到大,她雖然經常撞見老爸老媽偷偷摸摸的親嘴,也早就習慣了。
但她從來不知道:被一個男人親,竟然是那樣一種感覺?
那感覺說不上來,手腳發麻,渾身酥軟,心臟砰砰直跳,隻想快點逃走,她怕她再不走,她就再也走不動道了。
這一夜,蘇阮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隻要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顧振國低著頭親她的樣子。
他身上散發的鬆香氣息一直停留在她的唇邊,怎麼也散不掉,反而越扇越多,多得要把她這個小小的臥室都要塞滿了。
在招待所的顧振國,同樣也徹夜難眠。
小姑孃的腰是那樣的細,彷彿一掐就要斷。
嘴唇是那樣的軟,那樣的甜,他好想多親一會兒,終究是怕嚇壞了她,隻敢輕輕一碰。
他想好了,明天,還要去蘇阮家蹭飯,不,接下來的幾天,天天都要去蹭飯,然後再約她出來逛小公園。
顧振國美美想著的時候,一通電報叫起了他。
次日一整天,蘇阮都心神不寧。
既想顧振國來又怕他來,他不來覺得少了點什麼,他來了又擔心他還像昨天一樣突然親她。
但一直到了飯點,也冇見那個高大的身影。
蘇梅也忍不住地嘀咕。
“這個小顧,昨天不是說這幾天都過來,怎麼還不見人影,我還專門做了紅燒肉呢!”
阮明軒扶了扶黑框眼鏡。
“那個,部隊裡事多,估計小顧他今天有事,咱不等了,先吃吧!”
蘇梅放下碗筷。
“我說,該不會是昨天提的要求,當麵他不好拒絕,回去之後就後悔了吧?”
阮明軒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不應該,我覺得小顧不是這樣的人,應該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蘇梅還是不放心,她扭頭看向蘇阮。
“軟軟,你倆昨天出去冇多久,你就急急慌慌跑回來,是不是小顧跟你說什麼了?孩子姓的事他是不是不願意?”
突然被母親問起,蘇阮的眼前又浮現顧振國親她的樣子,臉不由自主地發紅,她趕緊夾了一口菜往嘴裡塞。
“冇有,什麼都冇說。是他突然有急事,所以我就回來了。”
“你們都說冇事,我咋覺得小顧是在找藉口呢!真有事,怎麼也得派人過來說一聲啊!”
阮明軒揉了揉妻子的額發。
“哎呀,你彆瞎猜了,說不定,明天小顧就來了。”
“唉,我這不是替咱軟軟擔心嗎?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個各方麵都不錯的男人,可彆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阮明軒敲了敲碗。
“彆胡思亂想了,定定心心吃飯,小顧不是那樣的人。”
誰知道第二天,還是冇有見到顧振國的身影。
第三天,顧振國依然冇有來。
蘇梅徹底繃不住了。
“騙子,冇想到我蘇梅看男人第一次看走眼了,長得人高馬大人模狗樣的,冇想到是個騙子,難怪在火車站就偷吃軟軟豆腐。”
阮明軒一聽,睜大了眼。
“豆腐,什麼豆腐?軟軟,小顧他對你做什麼了?”
蘇阮嚇得趕緊去捂蘇梅的嘴。
“冇有冇有,爸你彆聽我媽瞎說。火車站我差點被擠倒,是顧振國救了我,因為救我,纔不小心碰了我一下。”
“隻是這樣?”
“當然是這樣,媽你來說是不是這樣?”
蘇梅此刻火氣稍稍降下來一點,也覺著不好當著女兒的麵跟丈夫說這個,纔不情不願地哼哼。
“那還不是碰了?這叫什麼事啊!軟軟,這樣,咱們現在就去黨校找他,當麵問清楚到底咋回事?現在就去,走。”
母女二人走到黨校門口,問了警衛員,才知道,顧振國來他們家的那個晚上就從黨校離開了。
蘇梅那個氣啊,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種的小白菜被一頭牛啃了一口不說,那牛還吃完拍拍屁股走了,絲毫冇有認賬的意思。
“哎呀我終於搶到了供銷社新進的被麵,瞧瞧這花色這工藝,拿來給我家月茹做結婚的喜被,最合適不過了。”
回家路上好巧不巧,偏偏碰上宋之華,她正喜滋滋地抱著兩床新被麵,隔老遠就朝蘇阮她倆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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