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夢苦流年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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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醫院的事後,沈硯池給阮清夏派了很多貼身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她的安全。
而他隻要一有時間,也會寸步不離地跟在阮清夏身邊。
可保鏢交接的空隙,阮清夏不慎被人迷暈在了工作室。
再次醒過來,她被綁著雙手,坐在一架私人飛機上。
陸延洲正抵著頭,細心地往她的手腕處塞棉花。
阮清夏心裡大驚。
“你要帶我去哪兒?”
陸延洲塞完棉花,又把捆綁阮清夏的繩子緊了緊。
他癡迷地盯著阮清夏的臉。
溫柔地笑著告訴她:“夏夏,我要帶你回家啊。”
“你不同意跟我回去,我隻能用這種方法將你留在我身邊了。”
直升機轟鳴著在雲層裡穿梭。
阮清夏在噪音中大聲叫喊:“你放開我,我早就冇有家了。”
“北城的陸家,不是我的家。”
陸延洲把一根食指抵在了阮清夏的唇上。
“噓,小聲點,省些力氣,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阮清夏瞪著一雙眸子,憤恨地盯著陸延洲。
“你就這麼帶我走,沈延池發現我失蹤,他不會放過你的!”
陸延洲一氣之下,把麵前的東西全部掀翻。
他捏著阮清夏的下巴,眼裡的嫉妒像是要噴出火來。
“又在我麵前提彆的男人,你是想讓我死嗎?”
隨即他意識到是自己情緒失控,迅速冷靜下來。
“對不起夏夏,剛纔我不是故意的。”
“你答應我,不管沈硯池是你什麼人,回去後就把他忘掉行嗎?”
“你身邊已經有我了,我對你會比他好千倍萬倍!”
阮清夏看著他這副癲狂的模樣,聲音依舊平靜無波。
“就憑他從來不強迫我這一點,陸延洲,你永遠都比不上他。”
“夠了!”
陸延洲扯著繩子把阮清夏擁進懷裡。
“你現在這樣說,隻是因為還不夠瞭解我。”
“我已經知道錯了,已經徹底悔改了。”
“乖寶,隻要你和我回去生活一段時間,你一定會慢慢記起我的好的。”
阮清夏明白,陸延洲現在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
和他說再多都是白費口舌。
於是她忍著噁心,先順著陸延洲的意思來。
不掙紮也不說話。
看到阮清夏這麼乖巧地待在他身邊,陸延洲的情緒才平穩了許多。
下了直升機,陸延洲直接帶著阮清夏回到了陸家。
五年冇回來,院子裡的水池已經被人填平。
她一進門,就有一直酷似小白的狗搖著尾巴過來迎接她。
這裡麵多了個畫廊,裡麵的架子上擺滿了阮清夏曾經被燒掉的畫。
但是看的出來,與她之前畫的隻有三分神似。
因為這些畫都是陸延洲對著畫室的監控一筆一筆臨摹出來的。
陸延洲邀功似的向她展示。
“怎麼樣,這裡漂亮嗎?”
“和你走的時候一模一樣,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親自打理。”
他拉著阮清夏的手上了二樓。
“走,帶你去看看房間。”
二樓的房間裡煥然一新,還保留著阮清夏習慣用的所有東西。
隻不過衣帽間和化妝桌上,擺滿了當年最流行的高階禮服,還有數不清的珠寶首飾。
陸延洲帶著阮清夏的手一一摸過那些珠寶。
“我知道你那時燒了我們的回憶隻是一時氣急。”
“沒關係,現在我給你買了更多更好的。”
他把項鍊拿起來,一條接一條地在阮清夏麵前展示。
“快看看,喜歡嗎?”
“這些都是我精心收集的,每一條都完美無瑕。”
“陸延洲。”
阮清夏開口,澆滅了他的熱情。
“這些東西我早就不稀罕了。”
“這裡就算再好,也不過是你為我打造的一個華麗的牢籠。”
“我想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業,我想要自由,你能明白嗎?”
陸延洲保持著嘴角向上的弧度,笑得有些牽強。
“夏夏,我冇有不給你自由啊,我隻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
“可這就是束縛。”
阮清夏清醒地抗議。
“我要的自由,就是這輩子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
陸延洲滿臉難以置信。
他歪著頭湊近阮清夏,“夏夏,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
“你已經看到了我為你準備的一切,不會再對我如此絕情。”
“你是不是還在考驗我,故意試探我?”
突然,陸延洲好像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還有一件東西冇給你看,你看了一定會原諒我的。”
他神神秘秘地牽著阮清夏的手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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