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晚,老婆把隻穿內褲的小叔子帶上婚床,讓他替我圓房。“老公,我心疼你雙腿殘廢,精子質量不好,隻好辛苦揚揚一晚了。”我當場冷臉,要將周舒揚趕出婚房。卻被爸媽混合雙打:“你下半身不中用,揚揚委屈自己為你捐精生子,有什麼錯?”就連兄弟都笑我不是“真男人”,勸我見好就收,還能白撿個兒子。甚至提出讓我看他們的活春宮,證明他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