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100章 一切隻講證據
“於縣長!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顧家村?”
顧國韜看到他下車了,也趕緊過來跟他打招呼。
“小顧啊,我是專程來找你的,你快跟我走一趟。”
於濤昨天晚上就被叫到了醫院去。
畢竟魏新明可不是什麼小人物,他在這裡受了傷,那是必須要去調查的。
結果聽說是顧國韜救的人,他馬上就鬆了一口氣。
隻要這件事情不是人為的,那他們就沒有責任。
因為他瞭解顧國韜這個人,包括他們顧家的每一個人。
當初顧國韜在河裡救了他9歲的兒子,他就已經把顧家這一群人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
所以他才給顧國韜安排工作,還有那種不準換人的規定。
知道顧國韜的父母不是一對好父母,給了他工作之後就沒有再跟顧國韜有什麼來往了。
這一家人太過於貪心,來往過多對自己沒有好處。
“啊!專程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顧國韜聽到他的話心裡一喜,一定是昨天晚上救的那個人在找自己了。
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還以為要過幾天。
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放心,不是什麼壞事,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走吧。”
於濤知道送物資的事情不能耽擱,就想儘快帶他走。
“縣長,我這家務事還沒處理好,我出去了,我媳婦會吃虧的,我不放心。
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先把這些找麻煩的人打發走,再跟你去?”
顧國韜一臉為難的說道,不把這些人打發走,他媳婦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會吃虧的。
自己掙錢都是為了妻女,萬一她們吃虧了,那自己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什麼事?什麼人還敢到家裡來欺負人?這是沒王法了嗎?”
於濤馬上就黑下臉來,大聲的問道,又看了一圈附近的人。
周圍的人聽說是縣長,早就已經被嚇到噤若寒蟬了。
現在看到他生氣,就更讓人害怕。
張家人和崔家兩口子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全部連連後退,也沒有人敢答話。
“於縣長,就是這兩個人,他們冤枉我,說我燒了他們家的房子。
可我讓他們拿出證據來,他們又拿不出,就硬讓我賠錢,簡直是無理取鬨。”
崔小燕站出來指了指崔永之兩口子,隨後她又指著張家那群人說道。
“這一家子也是欺人太甚,他們虐待我姐姐。
昨天我去他們家看到我姐姐被他們打得渾身是傷,我就把我姐姐帶了回來。
可今天他們就帶著人過來,要強行把我姐姐帶走。
我姐姐一個女人被他們一家三口按著打,再跟他們回去,那隻有死路一條。
現在我姐姐隻想跟他離婚,好跳出那人間煉獄,隻希望能有一條活路。”
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她姐姐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甚至還有一些舊傷疤。
現在指他們虐待,那些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們倆知道敲詐勒索錢財是什麼罪名嗎?沒有證據就不要胡亂冤枉人。
如果你們有證據,立馬就去你們鎮上報治安隊。
如果你們這裡的治安隊不管,那就去縣城報公安,有確切的證據,公安不可能不管的。”
於濤看著崔永之兩口子說道。
雖然他不是憤怒的大聲吼,但他的氣勢和壓迫感,也讓崔永之和田愛平兩個人膽戰心驚。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官,本身心裡就害怕,看到他還盯著自己,哪裡還敢吭聲。
“為什麼不說話?你們有證據嗎?”
於濤看到他們兩個人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沒……沒……沒有……”
崔永之又緊張又害怕,話都說不利索了。
在縣長麵前他不敢說謊,房子的事情,他們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是崔小燕乾的。
“沒有證據,你們來這裡要錢就是敲詐,這可是犯法的,你們這是想坐牢嗎?”
於濤雖然是縣長,但他也知道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彆人好。
顧國韜工作到現在也有兩年多了,他有錢會遇到這種胡攪蠻纏的人也很正常。
嚇嚇他們,這種人就會立馬滾蛋。
“不想,我不要坐牢。
可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崔小燕是我們家的女兒。
她應該要給我們錢,不然我們就隻能餓死………”
田愛平一聽說要坐牢,馬上就大聲反駁,她不能去坐牢,她還有兩個兒子。
“田愛平,你還敢說這些,現在縣長大人在這裡,那我就順便告你們買賣人口。
反正這個牢你們做定了,不信我們就試試看。
畢竟我不像你們空口白牙,我可是有證據的。”
崔小燕立馬就站出來打斷了她的話,一個縣長可沒時間在這裡聽他們扯皮,隻講究證據。
她也算定崔永之和田愛平兩個人會心虛,畢竟他們是給自己寫了字據的。
就算斷絕書在法律上沒什麼用,但用來嚇嚇這兩個人足夠。
“小燕,我們錯了,我們這就走。”
崔永之一聽到她這樣說,是真的擔心自己會去坐牢,趕緊拉著田愛平就走。
這個縣長大人是來找顧國韜的,那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關係,自己跟他鬥,那無疑是找死。
田愛平雖然還是不甘心,但她也不敢再鬨,隻能跟著她男人走了。
“縣長大人,我們家娶崔小瓶是合理合法合規的。
當時我們家還給了30塊的彩禮錢,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現在她不肯跟我們回去,那我們家這30塊錢不是打水漂了嗎?
我們普通百姓要存好多年纔能有這30塊錢,就這樣白白丟了,這讓我們怎麼活?”
張老漢看到崔家兩口子走了,他也隻好大著膽子說道。
自己可沒敲詐,他們出了錢是有證據。
“誰是崔小瓶?”
於濤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早點解決,好早點接著人走。
“我……我是……”
崔小瓶抱著女兒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