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286章 想離婚就賠一千塊
江春花冷笑一聲,“過日子?
和你們這群吸血鬼在一起,我還怎麼過日子?
不是被這個欺負,就是被那個欺負,我受夠了。”
自己還年輕,長得也不差。
就算跟顧國勳離了婚,重新再嫁,最起碼也不會嫁一個像他這樣的醜八怪。
張秀蘭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場麵。
她指著江春花,惡狠狠地說。
“你這個賤人,想離婚沒那麼容易。
除非你賠我們家一千塊,否則你就彆想踏出這個家門。”
他確實想好好管教一下這個大兒媳,但離婚還是不行。
現在老大已經毀了容,想重新再取,恐怕會很難!
江春花毫不示弱地回懟道,“一千塊,我看你這老太婆是想錢想瘋了。
哼,我明天就走,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顧老大在一旁,一會兒看看江春花,一會兒看看母親和弟弟妹妹,滿臉的無奈和痛苦。
他不知道該如何平息這場紛爭,隻能不停地哀求江春花。
“春花,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彆說離婚了。
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行不行?”
“離!必須離!這鬼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江春花癱坐在地上,頭發散亂,臉上淚痕和汙漬混在一起。
聲音嘶啞卻異常決絕,像是對顧老大發出的最後通牒。
堂屋裡一時寂靜,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顧老大臉色慘白如紙,撲通一聲跪倒在江春花麵前。
雙手顫抖著想去抓她的手,卻被她猛地甩開。
“春花,不能離啊,算我求你了。
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兒子閨女不能沒娘啊。
我,我以後一定對你好,咱好好過日子,行不?”
他聲音裡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哀求,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張秀蘭剛喘勻了氣,一聽這話,三角眼又瞪了起來,啐了一口罵道。
“沒出息的東西,跪她做什麼?
離就離,嚇唬誰呢?
離了我兒子,就你這潑婦樣,帶著兩個拖油瓶,我看你能嫁個什麼好人家,呸。”
但她罵歸罵,看著大兒子那副失魂落魄的窩囊樣。
再看看地上癱著的江春花和角落裡嚇傻了的孫子孫女,心裡也知道再鬨下去沒法收場。
她渾身濕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又冷又累。
剛才一番撕打更是耗儘了力氣,骨頭縫裡都透著寒氣。
“行了,都彆嚎了。”
張秀蘭煩躁地揮揮手,扶著腰艱難地站起來,感覺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老大,看著她,彆讓她發瘋。
老三老四,你們也去收拾收拾,早點睡覺,彆冷感冒了。”
她又惡狠狠地瞪了江春花一眼,“離婚,想得美!
沒我的同意,我看誰敢去辦手續。”
撂下這句狠話,她實在冷得受不了。
哆哆嗦嗦地轉身,摸索著回自己房間裡,去找乾衣服和熱水洗澡取暖。
顧老三和顧老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疲憊和厭煩。
顧老三歎了口氣,拉著柳宜芷低聲道。
“走吧,我們先回屋。”
柳宜芷一直在角落看著這場鬨劇,手不自覺地護著小腹。
她被顧老三拉著,機械地往自己那屋走,全程沒給顧老三一個好臉色。
一進屋,她就甩開顧老三的手,坐到床沿上,背對著他。
剛剛那場混戰,男人猙獰的麵孔,凶狠的撕打,惡毒的咒罵,像噩夢一樣在她眼前揮之不去。
她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排斥感攫住了她。
在這樣的家庭裡,生出孩子來做什麼?
有了孩子自己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像毒藤一樣瘋狂纏繞著她的心。
另一邊,顧老大見娘和弟弟妹妹都走了,屋裡一片狼藉。
隻剩下他和癱坐在地上默默流淚的江春花,還有兩個嚇壞了,小聲啜泣的孩子。
他心裡像刀絞一樣,又悔又怕。
他努力擠出一點笑容,先去哄女兒和兒子。
“乖,不哭了,爹孃沒事了,不怕不怕,爹帶你們去睡覺。”
他笨手笨腳地給兩個孩子擦了臉和手腳,脫掉被雨淋得半濕的外衣。
把他們塞進冰冷的被窩裡,好不容易纔把哭累的孩子哄睡著。
看著孩子們帶著淚痕睡去的小臉,顧老大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打來一盆熱水,浸濕了毛巾,走到依舊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江春花麵前。
蹲下身,聲音沙啞而卑微。
“春花,彆坐地上了,太冷了。
來,擦把臉,身上也擦擦,舒服點。”
他試探著去幫她擦臉上的汙跡和淚痕。
江春花猛地一偏頭,躲開他的手,聲音冰冷,“彆碰我。”
顧老大手僵在半空,臉上閃過痛苦。
但還是耐著性子,低聲下氣地繼續哄。
“春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是我沒用,是我窩囊,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你打我罵我都行,彆跟自己身子過不去,你這樣會生病的。”
他幾乎是哀求著,一點點幫她擦拭手臂和脖頸上的抓痕。
也許是熱水帶來了些許暖意,也許是哭鬨打鬥後極度的疲憊。
江春花沒有再劇烈反抗,隻是依舊扭著頭不看他,眼淚卻無聲地流得更凶。
顧老大見她態度似乎軟化了一點,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他費力地將她扶起來,半抱半攙地弄到床上去。
他又去打來一盆乾淨的熱水,幫她細細擦洗。
昏暗的油燈下,看著她臉上身上的青紫傷痕,顧老大心裡也堵得難受。
把江春花渾身上下弄乾淨之後,他就吹滅了油燈。
在黑暗中摸索著躺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試探著去摟她冰涼的身體。
“春花,咱不離婚,行不?我離不開你,孩子也不能沒娘。”
他的聲音帶著討好和急切,嘴唇湊近她的耳朵。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移,試圖用夫妻間最原始的方式緩和關係,讓她迴心轉意。
“以後,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咱們好好過日子,我一定疼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