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365章 還想再找首長問問
顧冬花被打懵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崔平安。
她長這麼大,她爹孃都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臉頰蔓延開,屈辱和憤怒瞬間淹沒了她。
“你……你敢打我?”
顧冬花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聲音尖利得刺耳。
崔平安放下手,胸膛還在起伏,但眼神卻冰冷而堅定。
“打你又怎麼樣?顧冬花,我告訴你,訂這個親,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你們家打的什麼主意,彆以為我不知道。
我願意認,是看在村長的麵子上,也是不想讓我二姐為難。
但你彆得寸進尺,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欺負嗎?”
他指著門口,語氣不容置疑。
“現在,要麼,你乖乖自己住這個房間,我搬出去。
以後你乖乖聽話,那我們就相安無事,其他的等我到了年紀該怎麼樣再說。
要麼,你就拿著你的東西,滾回你自己家去。
我崔平安就算再沒出息,也不伺候你這種大小姐。
如果你想跟我吵,那我就天天揍你一頓,你看看你能不能打得過我。”
這段時間他感覺他的力氣大了不少,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怕跟顧冬花打架。
那天被她算計是因為自己本來就很累,沒什麼力氣,現在她還想算計自己門都沒有。
這個家裡隻能是自己做主才行,不然以後還會讓二姐為難。
顧冬花被崔平安從未有過的凶狠模樣鎮住了,捂著臉,哭都不敢哭出來。
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再看看這簡陋破敗的屋子,以及周圍隱約傳來的議論聲。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名為“害怕”的情緒。
她終於意識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無父無母,有些好拿捏的少年,被逼急了,也是有獠牙的。
她張了張嘴,想再罵幾句,卻最終沒敢發出聲音。
最後還是“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這次不再是撒潑。
而是帶著幾分真實的委屈和恐懼,這一次好像自己選擇錯了!
她猛地轉身,衝進屋裡,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崔平安站在門外,聽著屋裡傳來的哭聲,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疲憊。
他看著自己剛剛打人的那隻手,眼神有些複雜。
他並不想動手,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立下規矩,以後在這個家裡,他將永無寧日。
顧國韜他們的車隊卷著塵土,緩緩駛入部隊。
剛停穩車,顧國韜跳下駕駛室,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正在和幾個乾部交談的王首長。
去年偶然的一麵,王首長那句有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人,他就一直想知道真相。
後來他查到了一些線索,他托隊長魏新明去問,卻遲遲沒有迴音。
這段時間,家裡變故叢生,尋找親生父母的事情隻能被暫時壓在心底,但從未熄滅。
現在再一次見到王首長,他不能錯過這次機會,無論如何他都要再找王首長問問。
但這裡是紀律嚴明的部隊,他一個後勤運輸隊的司機,不能隨意走動,更不能直接去攔首長。
顧國韜壓下心頭的急切,轉身朝著隊長魏新明的辦公室走去。
“隊長。”
顧國韜敲開門,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魏新明正伏案寫著什麼,抬頭見他,笑了笑。
“是國韜啊,路上辛苦了,有事嗎?”
顧國韜關上門,走到辦公桌前,斟酌著開口。
“隊長,我……我剛才又看到王首長了。”
魏新明放下筆,瞭然地點點頭,“哦,是為了你身世那件事吧?”
他歎了口氣,“去年你跟我說過之後,我也找機會問過兩次。
不過王首長那邊口風挺緊,沒問出什麼具體訊息。
怎麼,你這邊有新的線索了?”
“嗯。”
顧國韜將自己查到的資訊,又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基本能確定我不是張秀蘭親生的。
而且當年那破廟裡除了我,確實還有個剛出生的女娃,那女嬰的腿腳好像不太正常。”
魏新明聽到“腿腳不便”這個關鍵資訊,他手指在桌上點了點,“這倒是個重要的線索。
王首長上次提到的那位,家裡似乎確實有個腿腳不好的女兒,這樣吧!”
他沉吟片刻,有了主意,“王首長好一口酒,我這兒正好有一瓶從京城弄來的好酒,還沒開封。
你去食堂,想辦法弄隻雞燉上,再搞兩個像樣點的下酒菜。
晚上我請王首長過來喝兩杯,到時候再提提你的事情。”
顧國韜眼睛一亮,立刻應道:“是,隊長!我這就去辦!”
他立刻行動起來,很快就從食堂弄來一隻肥雞,又備了些土豆、乾蘑菇,還炒了個花生米,切了一盤臘肉。
他在隊裡的小廚房裡忙活開來,燉雞的濃鬱香氣漸漸彌漫開。
傍晚,魏新明果然請來了王首長,同來的還有兩位相熟的營級乾部。
五人圍坐一圈,桌上,噴香的燉雞、油亮的臘肉、酥脆的花生米。
還有那瓶標簽都有些發黃的京城好酒,倒也湊成了一桌像樣的席麵。
魏新明熱情地招呼著,給每人麵前的搪瓷缸都斟滿了酒。
酒過三巡,氣氛熱絡起來。
大家天南地北地聊著,從部隊建設聊到家鄉見聞。
顧國韜話不多,隻是適時地添酒、佈菜,表現得體。
魏新明見時機差不多了,端起酒缸,跟王首長碰了一下,狀似隨意地歎了口氣。
“唉,王叔,說起來,有件事還得麻煩你再費費心。”
王首長呷了一口酒,咂咂嘴:“哦?什麼事,你說。”
魏新明指了指旁邊的顧國韜,“還是為國韜這小子的事。
他那個娘,你也知道,去年跟你提過一嘴,簡直……唉,一言難儘。
現在算是有了點證據,基本能斷定,國韜不是她親生的。
這不是親生的日子不好過啊,如果能找到親生父母,他也能好過點。”
王首長放下酒缸,目光轉向顧國韜,帶著些審視和探究。
他跟首都的那一位確實很像,如果是年輕的時候,說一模一樣也不為過。
可!唉,他在心裡輕輕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