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386章 他的隊長來了
“還想跑!”
顧國明年輕氣盛,腿腳利索,一個箭步衝上去,伸手就去抓那人的後衣領。
那人像泥鰍一樣滑溜,身子一矮,竟然躲了過去,繼續往巷子深處逃竄。
另外兩人也迅速包抄過來。
這條巷子七拐八繞,但顧國明是在這裡長大的,閉著眼睛都能跑。
他熟悉每一個岔口,每一個可以藏身的角落。
在他的帶領下,三人很快就追上了那個慌不擇路的黑影,前後夾擊,很快就將他堵住了。
顧國明一把扯下那人蒙在臉上的破布,借著微弱的天光,看清了那人的臉。
他愣住了,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
“猴子哥!怎麼是你?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堂哥哪裡得罪你了?你乾這種缺德事,就不怕遭報應嗎?”
被叫做“猴子”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年紀,尖嘴猴腮。
他是村裡有名的老光棍,平時遊手好閒,偷雞摸狗的事沒少乾。
此刻被逮個正著,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又被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怨毒取代。
他喘著粗氣,瞪著顧國明,聲音尖利地叫道。
“為什麼?老子看他不順眼行不行?”
他指著顧國韜家的方向,唾沫橫飛。
“顧國韜他算個什麼東西?以前不就是個當兵的嗎,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更好了,成了個站都站不起來的瘸子,廢人一個。
可他憑什麼還能住那麼敞亮的大房子?憑什麼還能有那麼水靈的媳婦圍著轉啊?
他憑什麼比老子過得好?老子就是不服,就是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德性。
潑他糞怎麼了?老子還嫌潑輕了呢,有本事他站起來打老子啊!”
他這番話,充滿了扭曲的嫉妒和卑劣的怨恨,聽得顧國明和另外兩人怒火中燒。
“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我堂哥是好人,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來的,不是誰白給的。
你這種小人,就活該是陰溝裡的臭老鼠。”
顧國明一邊罵,一邊氣得差點一拳揍過去。
很快,村長和顧三叔等人也聞訊趕過來了。
看到被扭住胳膊、還在不停叫罵的猴子。
村長長長地深深舒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隻要抓到了一個就好,最起碼自己也有了一點交代。
“好!好!總算是抓住一個了。”
村長看著還在罵人的猴子,眼神冰冷。
“快把他捆起來,先關到村委那間空屋子裡去,看好他,彆讓他跑了。
現在已經是下半夜,這件事情等到明天早上再處理。”
他轉向顧國明和劉強東的手下,語氣帶著讚許和疲憊。
“辛苦你們了,今晚總算沒白熬,等把人關好之後,你們就去休息吧。”
接著,他對顧三叔說,“三華,等天一亮,你就去敲鐘,召集全村大會。
這一次,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地處置這個害群之馬,我看以後誰還敢有樣學樣。”
“好。”
顧三叔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他是最著急的一個。
抓不到人,潑糞的事情又越來越過分,所以他也是很長一段時間都吃不好睡不好了。
所有人都明白,村長這次,是動了真怒,要殺一儆百。
把猴子緊緊的綁好之後就關了起來,這才放心去睡覺。
翌日清晨,天色剛矇矇亮,村頭的鐵鐘就被敲得震天響。
村民們揉著惺忪的睡眼,三三兩兩地往打穀場聚集。
有些人還在心裡罵村長,不知道村長又搞什麼鬼?
當然,再怎麼不想來也不敢缺席,不然今天就又得要受村長的懲罰。
顧國韜也被崔小燕推著來到了打穀場邊緣,他們昨天晚上就知道抓住人了。
所以今天早上特意起得很早,要來看看到底是誰那麼缺德。
顧國韜臉色沉靜,眼神裡卻帶著一絲疲憊和冷意。
崔小燕站在他身側,目光掃過那些神色各異的村民,心中憋著一股火。
今天,必須讓這些人知道,他們一家不是可以任人欺淩的。
村長站在最高處,臉色比鍋底還黑。
他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審判猴子,和藉此機會警告所有人。
就在這時,低沉的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
所有人都詫異地扭頭望去,隻見一輛沾滿塵土的草綠色軍用吉普車。
如同一個不速之客,顛簸著駛入了打穀場邊緣,“吱嘎”一聲停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車子,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場內的嘈雜聲戛然而止。
就連村長和顧三叔心裡都咯噔了一下,他們以為是顧國韜找來了武裝部的人。
村長有些惱火的看了顧國韜一眼,都說了這件事情自己能處理好,他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自己?
牽扯到縣城裡麵的人,後麵會讓自己很難處理的。
但現在人都已經來了,他也不能當著外人的麵說顧國韜,隻能先應付眼前。
車門開啟,率先跳下來的是一個穿著筆挺軍裝、身形挺拔、麵容剛毅的男子。
魏新明一下車看到這麼多人,馬上就在人群中看了起來。
他身後,還跟著兩名同樣穿著軍裝、神情嚴肅的年輕士兵。
魏新明環視了一圈黑壓壓的人群,人太多了,看不到顧國韜。
他眉頭微蹙,洪亮的聲音帶著軍人特有的穿透力。
“老鄉們,你們這是聚在這裡開什麼會呢?怎麼這麼多人?”
現在進村的路都被堵上了,他隻能在這裡開口問,要不就讓這些人讓開。
他問的話,一下子沒有人回答他。
村長快速從高台上下來,趕緊往這邊走。
魏新明看沒有人回答他,隻好又隨口問道。
“對了,請問顧國韜在不在這裡?我是他的隊長,是來看看他的。”
這烏壓壓的一片人,根本看不清,隻能問他們,這樣也能更快一點。
一聽到“顧國韜”三個字,剛才還因為吉普車而有些騷動的人群,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或者移開了目光,不敢與魏新明對視,更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一種心虛和恐懼的氣氛,無聲地彌漫開來。
就算那些沒有去潑糞的人,也莫名的害怕的低下了頭。
但他們也是在心裡慶幸,還好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太大關係。
他們最多就是過了過嘴癮,沒有去做那些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