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是暗網探花大神 第395章 不孝子,要麼給工作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顧老大一個月工資將近50塊,而且你們每個人在村子上還有公分。
那麼多錢和糧食,難道還不夠你們吃和花嗎?你們是吞金獸嗎?
而且我們該給你們的養老錢一分不少的給了。
去年大年初一去給你們錢,還被你們罵了。
你們現在一次又一次的過來鬨,到底是想怎麼樣?”
崔小燕看到這些厚顏無恥的人,真的是恨不得再揍他們一頓。
可現在有於縣長在,也隻能跟他們再掰扯掰扯了。
“老二啊,爹孃就算有千般不適,可我們也是你的親生父母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啊?
嗚嗚,想起來孃的心裡好痛,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成手心裡的寶。
沒想到你長大了就這樣對父母,嗚嗚嗚,我的心裡好難受啊,嗚嗚嗚……”
張秀蘭根本不搭理崔小燕,因為知道說不過,崔小燕這個賤人嘴巴特彆利索。
跟她對著罵,恐怕還罵不過她。
於縣長眉頭緊鎖,他早就瞭解過顧振華一家的為人,知道他們貪得無厭,好吃懶做。
但在當前這個孝道能壓死人的社會環境下,他作為一縣之長,明麵上也不能公然支援兒子不養爹孃。
於縣長耐著性子,虛扶了顧振華一把。
“老同誌,快起來,有話好好說。
你的情況,我知道了。
國韜他身體不便,也有他的難處……”
“他能有什麼難處?”
顧振華耍起無賴,“他那麼多錢,手指縫裡漏點就夠我們活命了,他就是心狠。
縣長,您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不然我們老兩口就隻能吊死在他家門口了。
就讓所有的村民來評價一下,看看他是如何不孝父母的。”
於縣長被他纏得無法,心中厭煩,卻又不能發作。
他沉吟片刻,隻能采取緩兵之計,“好了好了,老同誌,你的訴求我知道了。
這樣,你先回去,容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能妥善解決你們家的困難,行不行?”
他示意秘書,“小張,先把這位老同誌送回去,好好安撫。”
小張連忙就想去扶他,可顧振華膝蓋沾著塵土,卻半點沒有起身的意思。
他斜睨著於縣長,渾濁的眼睛裡滿是算計,“縣長,您是不知道啊!
老二這個兒子現在根本不聽我們的,他現在已經把我們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今天有您在,還見不著實在的,我們老兩口就跪死在這兒算了。
也好讓大夥來評評理,這兒子發達了就不認爹孃,還有沒有天理!”
張秀蘭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圍裙擦著眼淚,哭聲陡然拔高。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養個兒子出息了,反倒要讓我們老兩口餓死啊。
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
她一邊哭,一邊手腳並用地在地上蹭著,沾了滿褲腿的泥汙,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連顧知微也攥著衣角,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眼圈紅得像兔子。
她看了眼顧振華,又瞟了瞟圍過來的村民,抽噎著開口。
“二哥,你現在日子好過了,可爹孃年紀大了。
三哥四哥也還沒工作,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吧。
我們家情況不好,我沒有嫁妝都嫁不出去了。
你幫幫我們吧,彆讓外人看咱家笑話行不行?”
話裡話外,都把不孝和不顧親情的帽子往顧國韜頭上扣。
她已經成年,卻沒有人上門給她說親,她是真有些著急。
再不搞到好的辦法,自己就真的要成老尼姑了。
顧老三往前湊了兩步,嗓門比誰都亮。
“就是,二哥你現在住著大房子,頓頓有肉吃。
我們哥倆卻連份正經工作都沒有,說出去人家還以為你故意刁難自家兄弟。
你就想想辦法給我們安排一個工作,不然我們一家人都沒辦法活了呀!”
顧老四則站在稍遠些的地方,臉上也帶著哭樣。
“縣長,我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隻是我哥如今有本事了,幫襯兄弟是應該的。
要是連自家兄弟都不管,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也不好,您說是不是?”
他這話看似客氣,實則是在提醒於縣長,顧國韜的名聲和他這個縣長多少沾著邊,真鬨大了誰都沒麵子。
聽到他們一家人在這裡又哭又喊的,人群也越聚越多,議論聲也漸漸大了起來。
幾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拄著柺杖,看著顧國韜的眼神全是不滿。
其中一個穿著藍布衫的老人咳了兩聲,慢悠悠地說。
“國韜啊,你爹孃再不對,也是生你養你的人。
百善孝為先,哪有看著爹孃受苦不管的道理?
如果每個兒子都像你這樣不管父母,那我們老人該怎麼活?”
另一個老太太也跟著附和,“就是啊。
你給那麼一點點錢有什麼用?得讓你弟弟們有正經活乾,你爹孃才能安心。
不然這日子過不下去,他們能不找你嘛?
而且打仗父子兵,一家人這麼不團結,將來還指望你提拔我們整個顧家村嗎?
不是忘恩負義嗎?好歹街坊鄰居都對你不錯。”
不就是要好處嗎?他們這些鄰居也可以啊。
反正他們現在都是動動嘴皮子,沒有把顧國韜怎麼樣。
就算穿軍裝的人來了,也不能說他們這些鄰居啊。
崔小草站在崔小燕身邊,氣得臉都白了。
這些人太不要臉了,個個都想要好處。
她攥著拳頭,好幾次想衝上去罵幾句,卻被崔小燕悄悄拉住。
崔小燕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彆衝動,縣長在這兒。”
他們吵吵鬨鬨都是小事,隻要彆再像之前一樣潑糞,就先讓他們囂張一會。
崔小草咬著牙,狠狠瞪了顧振華一家人一眼,“這群白眼狼。
國韜哥受傷回來這麼久,他們又沒真心來看過一次,不是要這裡就是要那裡。
現在倒好,就連鄰居也一個個跑過來搶好處,欺人太甚。”
顧國韜坐在輪椅上,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我每個月給爹孃兩塊的養老錢,村裡的公分也沒少他們的。
前年大年初一,我跟小燕送錢過去,可結果呢?
你們嫌少,把錢扔在地上還罵我們。
現在又來要工作,我隻是個普通人,哪有本事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