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羊水栓塞,我卻在馬爾代夫曬太陽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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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好久不見。”
沈硯深穿著白大褂,揹著光,更顯得他身高腿長。
從前嘴角總是帶著笑的少年,如今竟也成了個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
我瞳孔微張,愣怔了一秒。
但很快恢複正常,扯了扯嘴角,壓下心裡異樣的情緒。
“這次……多謝你。”
不管從前我對他是什麼感情,可這一次總是要謝謝的。
“清清,你跟我現在都這麼客氣了嗎?”
他歎了口氣,情緒明顯低落。
這副表情,竟和他高中時的樣子有幾分重合。
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高中同桌。
可在我們高考填誌願後,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崩潰地找了他一年,卻隻得到共同朋友發來的一張截圖。
微信訊息裡,他語氣冷到極致:
“我玩膩了,讓她不要再找我。”
從此,我封心鎖愛,將所有精力都放在學業上。
後來我成功直博。
在研究生時遇到了顧揚帆,他溫柔體貼,打動了我。
我們結婚了。
就在我懷孕時,他回來了。
我才知道,當年他之所以不告而彆。
是因為他爸走後,竟然留下了遺書,將大半家產都留給了私生子和小三。
一家人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
他大哥為了保護他,將他強製送到國外。
為了保護我,隻能冷暴力和我分手。
當年的事,各有難處。
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我和他隻能做陌生人。
如果不是顧揚帆一家作妖,我是絕對不會聯絡他的。
回憶湧上心頭,我心裡交雜著萬分情緒,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強迫自己不再多想。
“我先走了。”
我轉身就要走,可沈硯深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冰冷,卻不斷滲出細密的冷汗。
急迫地開口:
“清清,能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嗎?”
“我這一次絕對不會離開,我會一輩子守著你和桃桃。如果做不到,我就去死!”
我聽到了我如戰鼓一般響起的心跳。
“我……”
我正準備拒絕,外麵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好呀!我說怎麼回事?宋清清,看來你早就出軌了!”
“還是和這個割了心瑤子宮的庸醫!”
他又急又氣,指著我破口大罵。
“這都是你的詭計是不是?是你和這野男人聯合割了心瑤的子宮,又故意讓我們一家人掉進陷阱,目的就是離婚!”
他一副猜到真相的猙獰狂笑。
“我要曝光你們這對狗男女!”
他邊吼邊拿出手機,就要對著我們拍。
沈硯深麵色瞬間陰沉,眼神一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攔住了他。
我從容攔住他的動作,一句話就讓顧揚帆所有的動作瞬間停住。
“顧揚帆,你覺得這些毫無根據的猜測,和顧心瑤孩子和你的親子鑒定報告,誰更能上頭條。”
顧揚帆麵色煞白,說出口的話語無倫次:
“你……你胡說些什麼……”
說完也不管我的反應,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我冷笑著看著一切。
顧揚帆難道覺得,我發現異常後,不會去找證據?
從馬爾代夫回來那一天,我就已經從家裡找到了那孩子和他的毛髮,寄給了鑒定機構。
而結果,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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