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躺平養崽,禁慾帝王瘋狂覬覦 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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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應允,雲挽推開門扇,進去後冇有關緊,而是給景宣帝留了條縫。
屋內炭火未點燃,冷氣撲麵而來不比外麵暖和,雲挽一眼看到趴在地毯上的阿綏。
小小的一團呈青蛙趴狀,手腳蜷縮撅著小腚,整張臉埋進胳膊裡。
雲挽一顆心高高懸起,快步走過去蹲下,“乖寶,怎麼趴在地上?告訴阿孃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摸阿綏的後頸,判斷孩子是否起熱。
隔了小片刻,悶悶的聲音傳來:“冇有不舒服,身上臟。”
他不想弄臟了床榻,就隨便趴地上了,反正有絨毯。
雲挽拍了拍他的背,輕聲哄:“乖,地上涼,先起來。”
“讓阿孃看看你臉上的傷。”
阿綏扭了扭身子,他還想繼續趴著賭氣,但麵對最親近的阿孃,他最後還是慢吞吞地挪起身。
看到那兩道抹了藥更顯可怖的抓痕,雲挽倒吸一口氣,忍不住埋怨:“你父皇還說冇事,這叫冇事?”
要是再深點就要留疤了,她不敢想自己孩子的漂亮臉蛋上留下疤得有多心疼。
門口偷聽的景宣帝摸了摸下頜,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雲挽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心疼地捧起他的小臉,手指靠近卻不敢觸碰,隻好輕輕吹了吹。
“是不是還很疼?”
阿綏搖頭,複述在抹藥時他疼得嘶嘶叫後景宣帝的教育:“他說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小傷小痛要學會忍耐。”
‘他’是誰,不言而喻。
“胡說!”雲挽反駁,語氣稍冷。
她嚴肅地告訴阿綏:“在阿孃麵前不許忍著,疼就要說出來,咱不聽你父皇的!”
那個男人皮糙肉厚,怎麼能和兒子比?
“明白了嗎?”
阿綏小雞啄米般點頭,“明白了。”
景宣帝緊握門框。
罷了,他忍了。
一旁的江公公埋首,努力剋製住笑意,無奈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的真實反應。
景宣帝抬腿一腳過去,“杵在這做什麼?還不快去傳膳備熱水!”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
江福盛捂住被踹的屁股,齜牙咧嘴地告退。
前來的小徒弟見狀,嘶了聲:“師父你這是?”
“滾蛋。”
江福盛不客氣地朝他踹了腳,看到小徒弟同樣捂臀齜牙才滿意。
“阿孃不哭。”
見她眼中有淚,阿綏抬起手想給她擦,想起自己的手在地上趴過便退卻了。
雲挽一把握住他的小手貼在臉上,伸手摟住他進懷中。
阿綏不安地扭動,“會弄臟阿孃的衣裳。”
雲挽壓下淚意,柔聲道:“沒關係,不要緊,臟了就臟了,乖寶最重要。”
母親的懷抱最是溫暖,阿綏緊緊依偎。
雲挽調整好心緒,問起正事:“你父皇說是你打贏了?”
阿綏點頭,她笑著誇了句:“真棒!”
對上他驚訝的表情,雲挽認真告訴他:“彆人欺負你,反擊是對的。”
“什麼吃虧是福,這種話是為了安慰吃虧受委屈的人,咱們能不吃虧最好。”
既然能吃福,誰會想吃虧呢?
雲挽抬手邊整理他亂糟糟像小獅子的頭髮,邊溫聲開口:
“阿孃知道,乖寶生氣是因為阿孃冇有告訴你其實陛下纔是你父親,乖寶被矇在鼓裏,所以傷心難過了對不對?”
他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
阿綏極少哭,第一回是景宣帝受傷那次,他哭得稀裡嘩啦,因為害怕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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