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的按摩手法太霸道了！ 第21章

    陳凡緊張得手心冒汗，他知道自己的去留，就在這兩個女人接下來的對話中了。

“蘇婉。”

沈清嵐再次開口，語氣緩和了一些，卻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我們都這個年紀了，何必還為個年輕人爭得麵紅耳赤？我知道你難受，但圈子裡的規矩不能破。

我答應了，其他那些老主顧怎麼辦？林太太那邊我怎麼交代？她們哪個是省油的燈？我‘雲水閣’還要不要開門做生意？”

她這話，點出了現實的困難，也隱隱點出了兩人都在這個複雜的圈子裡，有各自的規則要守。

蘇婉不為所動：

“那是你的事，我相信以你沈清嵐的手段，總能找到理由搪塞過去。或者說，你隻是不願意為我行這個方便？”

她的話裡，又帶上了年輕時爭鋒較勁的味道。

沈清嵐盯著她，忽然笑了，是一種帶著點嘲諷，又有點唏噓的笑：

“嗬...蘇婉，你還是老樣子，激將法用得這麼明顯。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退一步。”

她頓了頓，看向陳凡：

“小陳，你的意思呢？蘇太太如此看重你，是你的福氣，你怎麼想？”

壓力瞬間給到了陳凡。他抬起頭，看到兩個女人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能輕易表態得罪任何一方，必須謹慎。

“嵐姐，蘇太太，非常感謝你們的看重。”

陳凡斟酌著用詞，“我是個技師，靠手藝吃飯，嵐姐給了我工作的機會，我感激不儘。蘇太太認可我的手藝，是我的榮幸，我隻是想做好分內的事，服務好每一位客人...至於其他的安排，我都聽嵐姐的。”

他把皮球巧妙地踢回給了沈清嵐，既表達了對沈清嵐的尊重，也冇有直接拒絕蘇婉，顯得謙遜又懂事。

沈清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顯然對陳凡的回答很受用。

蘇婉則微微蹙眉，似乎對陳凡的“懦弱”有些失望，但也冇再逼他，隻是看向沈清嵐，等她最後的決定。

“聽到了嗎？蘇婉。”

沈清嵐語氣帶著一絲勝利者的意味，“我的員工，懂事，知分寸。這樣吧，獨占是不可能的，‘雲水閣’不是為一個人開的，但是…”

她話鋒一轉，給出了一個折中方案：

“我可以允許小陳在特定時間，提供上門服務，而對象，目前僅限於你。店裡其他客人的預約，我會讓秦月合理調整，儘量保證不影響為你服務。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

上門服務！

這顯然比讓陳凡隻待在“雲水閣”等著蘇婉來要更進一步，也變相滿足了蘇婉想要獨占一部分時間的需求，而且顯得更具特權。

蘇婉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臉色稍霽。

這雖然離她“獨占”的目標有差距，但已是目前能從沈清嵐這裡爭取到的最好條件，也保全了彼此的麵子和規矩。

“上門服務...可以。”

蘇婉沉吟片刻，終於點頭，“時間由我來定，我會提前通知。他的薪酬和小費，我會按最高標準支付，另外，每次上門，我會單獨付一筆服務費給店裡。”

“爽快！”

沈清嵐拍板，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彷彿剛纔的針鋒相對從未發生過，“那就這麼定了，細節我會讓秦月跟你秘書對接。蘇太太，希望小陳的手藝，能讓你夜夜安寢。”

事情看似圓滿解決，但空氣中的張力並未完全消散。

蘇婉站起身，拿起手袋，目光最後落在陳凡身上，帶著一種審視和淡淡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