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要逃婚,全球首富掐腰猛寵 第282章 她是誰
靳深沒想到會突然竄出來一個小丫頭片子,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此時,他捂住不斷流血的鼻子,眼前陣陣發黑,甚至連身形都有些搖晃,站不穩了。
“哪來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打我?”靳深捂住鼻子的手不斷滲出鼻血來,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著,從指縫中滲出血珠來,滲落到了桌麵上。
他皺眉,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小櫻,你怎麼來了?”蘇語握住洛櫻的手,擔憂的看著她。
她沒想到洛櫻會突然衝出來給了靳深一拳,手勁兒還挺大的,一拳頭打的靳深流了這麼多鼻血,甚至有些鼻青臉腫的。
靳家是帝都四大豪門之一,靳深又是靳家的太子爺,是靳家的繼承人,就這麼打了他,小櫻招惹上麻煩怎麼辦?
蘇語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看向靳深,“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彆往心裡去。”
“不是故意的打的我流了這麼多鼻血,”靳深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他譏誚出聲,“要是故意的,那是不是得打死我?”
“小櫻,你快跟他道歉……他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蘇語壓低了聲音給洛櫻使眼色,她攥緊了洛櫻的手,暗示著。
“道歉?是他做錯了事我為什麼要道歉?”洛櫻拍了拍蘇語的肩膀,“怕什麼?出了事我頂著!”
她看向靳深,“喂,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人家都要跟你分手了你還糾纏著不放。家裡有一個還想外麵養著一個,你以為這是古代呢,搞三妻四妾那一套?大清早就亡了!”洛櫻瞪著靳深。
“小櫻,彆說了。”蘇語捂住她的唇,央求著。
“你怕什麼?”洛櫻拿開蘇語的手,“做人一定要硬氣,你越怕,他就越欺負你。”
靳深被打的有些頭昏眼花,鼻子裡流的血越來越洶湧了,他咬著牙,站起身來往外走,俊顏一片陰沉,“小丫頭片子,你彆得意。”
“等我出了醫院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咬牙,去前台結賬,卻被前台通知,“抱歉,先生,賬已經被那位小姐姐結過了。”
前台小姐姐眸光落在不遠處的洛櫻身上,目光示意道。
不遠處的洛櫻揚了揚拳頭,一手叉腰,奶凶奶凶的,“還不快滾!”
靳深隻覺得鼻頭處更疼了,他勉強用紙巾堵住鼻子,桃花眼眸微微瞇起。
小丫頭片子,給爺等著!
靳深離開後,蘇語這纔回過神來,“他……就這麼走了?”
“那不然呢。”洛櫻拉著蘇語出門,“他再待在這裡,肋骨都給他打斷。”
“看他流了那麼多血,鼻梁應該是斷了。”蘇語皺眉,她見靳深臨走時沒拿上那張銀行卡,將卡拿起來,打算寄到靳深的彆墅裡去。
“管他鼻梁斷沒斷呢,他欺負女孩子就該打。這樣的人不能手軟。”洛櫻拉著蘇語的手,一本正經。
“我怕他會報複你,靳深的手段我知道的。”
蘇語擔憂道。
“不用怕,他報複我,還有我大叔幫我撐腰呢,怕什麼?”洛櫻不以為然。
就算大叔不給她撐腰,她還有五個舅舅呢,隨便拎一個出來靳深也不敢怎麼樣。
蘇語羨慕的望著洛櫻。
她也想活成洛櫻的樣子啊,那麼明豔恣意,就像小太陽一樣,活力滿滿,渾身上下有那麼多能量,能照亮彆人,溫暖彆人。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有恃無恐的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不怕闖禍,可能,站在她身後保護著她的大叔給了她底氣吧。
蘇語點點頭,既然洛櫻這麼說,她就不擔心了。
“小櫻,你剛才的樣子好帥啊……我都要被你迷住了。”
“是麼?”洛櫻揚唇笑笑,“你要不要去學學跆拳道或者女子防身術什麼的,以後要是被欺負了,可以用拳頭保護自己。”
“我……”蘇語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胳膊,“我可以麼?”
“怎麼不可以?不要給人生設限,你有無限可能呢。”
蘇語鼓起勇氣,她點點頭,“嗯,那我試試。”
……
醫院外,靳深鼻梁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從整容科裡走出來。
一個小時前,他的鼻梁被那個突然衝出來的野丫頭給砸斷了。
簡直小刀割屁股,開眼了。
跟小魚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大勁兒?
靳深有些氣急敗壞的撥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查咖啡店那小丫頭是誰。”
等查出來了,他讓她知道什麼叫不能得罪的人!
十幾分鐘後——
“靳少,查出來了,那小丫頭叫洛櫻,是蘇小姐的同學,帝都傳媒大學的學生,洛慶山前妻的女兒。”
靳深皺眉,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勇的麼?
“我不希望她出現在帝都,你知道怎麼做。”
“是是是,我知道。”
對方忍不住為洛櫻捏了一把冷汗。
得罪誰不行,非要得罪他們靳家的太子爺?
這小姑孃的人生算是毀了。
靳深回到車上,給墨冷淵撥打了個電話,“老七,出來聚聚,好久沒聚了。”
“正巧,我也有事要找你。”
電話裡傳來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
“行啊,老地方,不見不散。”
……
晚上六點鐘,帝都最奢華的包廂內。
“你的臉怎麼弄的?”墨冷淵瞥了眼靳深鼻子上裹的紗布,修長手指握著高腳杯,輕輕晃動了下透明高腳杯內猩紅色的液體。
“彆提了。”靳深跟墨冷淵碰了下酒杯,隻不過他杯子裡裝著的是橙汁,“被一個野丫頭給揍了。”
“野丫頭?”墨冷淵唇角勾起些弧度,“你之前養的那個?”
“不是,是我家小魚的同學。”
靳深一仰而儘,以前能喝酒,現在鼻梁斷了隻能喝橙汁了,鬱悶。
“哦”
“一個野丫頭。我跟我小魚聊的好好的,她突然衝出來哐哐哐給我一拳,打的我鼻梁都斷了,我靳深這輩子哪裡吃過這種氣?”
“你說的野丫頭……是誰?”墨冷淵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怎麼?你該不會對這野丫頭產生興趣了吧?那位小小年紀手勁兒不小,要是再來幾拳估計能把我肋骨給砸斷了,哪裡比的上我們家小魚。”
靳深還是喜歡蘇語這種柔弱單純的小可憐,小白兔似的,乖的不得了。
回憶起之前,靳深周身一陣燥熱。
“她是誰?”墨冷淵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