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boss憑美貌誤入高階局 第10章
【hello淩總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明明一滴血都捨不得我老婆沾上,現在說這話是想討打嗎?】
【不許!小公主要打也先打我!】
【抱歉但我真的很想聽荔荔求人啊,求求你求我吧,老公什麼都會給你的】
【前麵的那位你有點雷人了】
羅荔粉白的手指絞緊裙邊。
他雖然膽小,但也是很有骨氣的!纔不會求麵前這個衣冠禽獸!
不蒸饅頭爭口氣,絕不能被淩嶼看扁了!
於是反複深呼吸,輕輕擡起乾淨的小皮鞋,嘗試著踩在那屍體旁邊一塊乾淨些的瓷磚上。
誰知,偏偏在這時候,那看起來死透了的怪物,忽然渾身一顫,溫熱的血從脖子裡噴出,濺在了羅荔的右腿上。
“啊啊啊啊啊!”
小護士頓時尖叫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前一撲,胸口貼上了淩嶼的手臂。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拽住淩嶼的袖口,眼眶都濕潤了,斷斷續續道:“它、它還活著,淩嶼,救、救……”
救了半天,想象中要撕咬上來的怪物也沒有動靜。
一擡頭,對上淩嶼意味深長的眼睛。
羅荔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觸電一般,鬆開了他的手。
再回頭,那怪物毫無反應,剛剛那一下動彈,隻是臨死前的抽搐。
就是這麼點小事而已。自己卻被嚇成這樣。
……可惡。
好丟臉。
不僅被看扁了,而且隻能扁扁地走開。
小護士的臉頰都紅透了,口罩也遮不住。軟白的手心抵著雪腮,像是要用手捂住臉蛋。
淩嶼倒是沒說什麼,看上去毫不在意似的。
而落在桌角的手卻收緊了,心臟也越跳越快。
好可愛。
怎麼能這麼可愛。
剛剛撲上來的時候,貼近自己手臂的那一小塊胸脯,又嫩又嬌,帶著暖暖的體溫,無意識地蹭蹭,像是摸到兔子軟乎乎的肚皮。
隻這一下,那種叫他呼吸不上來的焦躁便又開始翻湧起來。
心不在焉地把一隻櫃子翻了半天,沒發現什麼名堂。
可任務指引明明說這裡有抑製藥物,不可能出錯的。
淩嶼望向羅荔片刻,心中的猜測逐漸成型。
“……要不要一起走?”
羅荔眨眨睫毛:“什麼?”
“這裡時不時就會有怪物亂竄,你難道想剛剛的事再發生一次?”
淩嶼自顧自地往門外走去,“我要尋找一種特殊的藥,你是護士,應該更容易分辨。”
羅荔這纔想起來,自己也是boss,那些怪物怎麼會攻擊他?
“會的。”
007冷不防地冒了出來,“雖然不是常態,但它們這種等級更高的boss,在必要的時候,會吞噬你這種初級boss來成長。這是副本清理小怪,減少負荷的機製。”
什麼大魚吃小魚啊!!
羅荔很屈辱地低下頭,慢吞吞的,蹭到了淩嶼身邊。
“好吧。”
淩嶼開啟手電筒,拔出鋼管,往下一個房間搜尋。
大霧彌漫,老舊的燈管吱嘎作響,任務指引也越來越模糊。淩嶼清楚,這是渴膚症加重的跡象,自己的精神值在不斷下降。
他握緊鋼管的手上青筋暴起,努力平複氣息開口。
“你手上受傷了。”
羅荔一愣,擡起手來一看,上麵果真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擦痕。
應該是剛剛躲怪物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
“我看看。”
淩嶼不容分說地把那隻小手捉了過來。
牛乳般的肌膚上,隻能看得見一點極淺的紅痕。那手比他小了一圈兒,乖乖搭在他的掌心,簡直像是小動物的肉墊。
不知怎的,腦中竟湧上一股怪異衝動:想舔舐“她”的手背,用舌頭下流地勾著“她”的手指吮吸,索取這指縫間的香氣。
而羅荔好像也意識到他的目光灼熱得不對勁,想輕輕地把手抽回。
卻被淩嶼骨節分明的手指強硬地撐開指縫,與他十指交扣。
這時候才注意到,淩嶼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彆誤會,那不是婚戒。”
這男人自顧自的開口,好像羅荔真誤會過什麼似的。
“來這裡之前,外麵總有人想往我身邊靠。戴上那個戒指以後,媒體說我隱婚,索性就認了下來,不三不四的人果真少了許多。”
雙手交握的時候,那股焦躁感終於削減了不少。
羅荔的步子小,走在他身邊的時候,墊著腳無意識地一跳一跳,更像隻小兔子了。
家裡的人總說,結了婚就好了,有人能照顧你。
淩嶼一貫不以為然,如果結婚是為了讓一個陌生人背負上照顧自己的責任,那他覺得毫無必要。
怎麼可能有人心甘情願地去照顧誰。
但……
如果那個人是羅荔呢?
淩嶼瞥到他手上的那點紅痕,還有滲出的絲絲血珠。
……彆說嫌照顧“她”麻煩了,就是羅荔稍稍擦破點皮,他感覺自己都要發瘋。
“還有,那天晚上的事,希望你彆介意。”
“我並沒有什麼低俗的癖好,隻是患上了棘手的疾病。如果不想辦法減輕症狀,會很麻煩。”
“或許也有彆的措施吧,但是……”
衣兜裡的對講機嘶啦輕響,醫院另一端的康馴踩著怪物脖子,剛想開口,就聽見淩嶼的聲音傳來。
“你的內褲,很香。”
“珍珠也是甜的。”
“我無法控製自己去想象,想象你正在穿著它,在上麵沾滿你的氣味。”
康馴大腦一空,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隨後,羅荔清甜的、摻著惱火的嗓音也從對講機中傳來:“那、那你也不能舔吧……”
彷彿能看見小護士咬緊唇珠,眼中滿是嫌惡,耳尖卻越來越紅的樣子。
“好惡心……”
羅荔不想和這家夥牽手了,可是怎麼也掙不開。
淩嶼卻依舊冷靜:“你說的對,很惡心。這是病,我該想辦法治好它,而不是騷擾彆人。”
他忽然在一扇鐵門前停下腳步。
“所以,你藏起來的抑製藥物,可以給我了嗎?”
羅荔怔住,一瞬間,全身汗毛倒豎。
他下意識地捏緊了腰兜裡藏著的小皮鞭,害怕淩嶼強行奪藥。
嘴巴裡支支吾吾反駁:“什麼……藥,我沒拿。”
“應該是特製的藥片,護士小姐。原本在剛剛那個病房裡,但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淩嶼的目光在那身粉白色的護士服上掃過,“你右側的裙兜裡,那隻藥盒,是麼?”
小裙子有兩個側兜。一個裡麵放了小皮鞭,另一個則是藥盒。
竟然被這男人一眼看穿了。
淩嶼的掌心貼著背後的鐵門,“這扇門後是手術室,你可以理解為刷怪籠。裡麵至少有三四隻汙染物,如果我推開,它們會立刻跑出來。”
羅荔想象了一下那個景象,顫聲道:“不行,你……彆開門……”
淩嶼眉心一壓,好像就要推門。
小護士終於驚慌失措,把藥盒掏了出來。
開啟倒在手心,花花綠綠,像是糖果。
“這裡麵,不是藥,是糖。”
“是我太、太饞了,才偷偷藏的。真的不是藥……”
幸好這藥藏在兒童病房,裹了糖衣,乍一看很能唬人。
他這也是急中生智,用儘腦細胞組織了這麼一句,祈禱淩嶼能夠放過。
而淩嶼卻沒有遂了他的心願。
“既然是糖,那你吃一顆。”
吃一顆?
這混蛋……怎麼又欺負人!!
羅荔在心裡小聲問:“我吃了會不會死呀?”
007:“不會,那藥對你無害。”
羅荔鬆了口氣,心一橫,捏著一顆藥片,拉下了口罩。
淩嶼呼吸一滯。
又見到這張粉紅飽滿的漂亮小嘴了。
很吝嗇地張開一點點,露出貝色的齒尖。無意識地探出小舌,輕抵下唇,將那一小塊唇肉濡出淡淡的水光。
淺藍色的藥片塞進去,小護士的眉頭擰緊,就要閉上嘴巴吞嚥。
淩嶼如遭雷擊,這時候纔想起阻止。
“她”怎麼真的敢吃?萬一吃出問題怎麼辦?
“喂,你……”
小護士水圓的杏眼擡起,還沒敢咽,藥片藏在舌根,若隱若現。喉嚨裡發出軟綿綿的哼,翹起的眼尾一點點浸紅,好像是糖衣化去,嘗到了苦味。
淩嶼好不容易壓下的病重值再次飆升起來。
他的理智頓時被潮水淹沒,陡然扼住羅荔的尖尖下巴,對著那張小嘴,用力吻了上去。
要把藥片弄出來……
抱著這樣的想法,男人的舌頂開小護士的牙關,一路長驅直入,侵略著濕軟無力的粉舌。
黏糊香甜的口水滲過齒縫,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藥的苦味,隻有叫人心跳加速的甜。
狹小緊窄的口腔,徒然地抵禦著淩嶼舌尖的衝撞,卻因為收緊和抗拒,讓男人愈發興奮。
盤繞、吮吸著羅荔的小舌,把灼熱的吐息,蠻橫地灌進他的口腔。
這幾乎已經不是親吻,而是索吻。
下流的、欲求不滿的索要。
那藥片早已不知所蹤,淩嶼絲毫沒有感覺到病重值下降的跡象。
他也沒有注意到,閃著亮光的對講機,早就把這邊的聲響傳遞了出去。
康馴藏在黑暗中,外麵是怪物的撞擊,他本來應該全身心投入打怪。
而不是捏著這個破對講機,耳朵貼在傳聲筒上,所有精力都被這裡麵的聲音吸引了去。
很激烈的交吻水聲,急促的呼吸交纏著,聽的人臉紅心跳。
在那纏綿的間隙中,時不時的漏出一點軟甜的低哼,像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委屈又無力。
羅荔被淩嶼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