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boss憑美貌誤入高階局 044
043
在祠堂前,把父親的遺像都弄濕……
羅荔咬緊唇瓣,
淚眼婆娑。
這個傻子,一定是故意?的?。
霍闌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反抗,
就是在?默許他繼續下去?
睫毛上黏連著潮濕的?淚珠,垂眸之時,
眼角溢位的?淚水順著尖尖下巴滑落,
在?霍闌棱角分明的?英俊麵龐上,與他臉上的?水漬融為一體。
男人的?鼻梁和唇瓣上都?是水痕,要說他不知道,
鬼才相信。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裝成?一副“不小心”的?模樣,趁人之危。
而在?身後按著自?己的?鬼手好像十分樂意?看到?這樣的?場景,
羅荔雙腿緊繃,
想?要離那些遺像和牌位遠一些,
而鬼手卻偏不肯遂了他的?心願。
再靠近一點,
他都?快坐在?霍皆岐的?遺像上了。
羅荔又氣又急,隻能不斷地嗚嗚哭泣。
而霍闌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不停使壞,讓他更加掙脫不開。
就在?這時,
霍闌稍稍停下,
舔了一下唇瓣上亮晶晶的?水光,傻乎乎一笑:“我這麼親你?,對?嗎?”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上羅荔敏感的?肌膚:“那天,有?聽到?你?在?房間裡和一個男人……說話。”
羅荔瞳孔猛然縮緊。
原來,那天在?他和楚靖的?房門外偷聽的?人,是霍闌!
“你?彆,害怕……我不會,亂說。”
霍闌聲音沙啞,
“你?隻要,把我當成?你?的?一條小狗,就好。”
他並不奢求羅荔隻有?他一條狗。
他笨,很多事情都?不會。
他可以和羅荔身邊彆的?男人學?。
隻要羅荔不要把他推開……
【我不可以了倒貼得沒邊兒】
【彆裝好嗎,嘴上說得這麼卑微,強行把小兔抱在?懷裡親的?時候可不是這幅嘴臉】
【無所謂路邊一條】
【舔狗舔狗能舔才能當狗啊,我看他夠舔了】
【是挺能舔的?,還給?他舔爽了】
羅荔對?這傻子無計可施,隻能弱弱地掉眼淚。
艱難地活動?小腿,終於掙開一隻鬼手,往前移動?半步。
鬼手也挪動?了些,好像終於願意?放過他,幾隻手全部鬆開了。
羅荔顧不上這麼多,他想?趕快把那被鬼手強行脫下的?褲子撿起來。
長褲掉在?了洞窟內的?一處縫隙中,羅荔跪在?石頭上,彎下腰去撿。
然而他剛剛捉住褲子一角,便覺得內褲的?邊緣,被一根手指勾住了。
又是那冰涼的?觸感,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是那隻邪祟。
這手指惡劣的?、玩味地挑起他的?內褲邊沿,隨後,鉗固著少年的?雙手,不由分說地脫下。
……霍闌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不知道羅荔在?找什麼,想?幫忙也幫不上。
而就在?這時,聽見少年黏糊低軟的?嗓音,斷斷續續傳來。
“霍闌……你?右手邊的?東西,幫我撿一下……”
那一片潔白?輕薄的?小三角,剛剛被鬼手扔到?了霍闌手邊。
霍闌趕緊順著他的?指示去找。
果不其然,在?右手邊的?石壁上,摸到?了那塊濕濕軟軟布料。
“是……這個嗎?”
“對?,你?、你?快把它拿過來給?我。”
羅荔此?刻不斷地將纏在?自?己身上的?鬼手剝落下來,兩條腿夾得死死的?,不讓邪祟有?可乘之機。
可男孩力氣太小,越是掙紮,就越往那邪祟懷中陷得更深。
可他還偏偏無法?使用技能——霍闌還在?這兒,要是被玩家發現他的?特殊技能,自?己的?boss身份就要泄露了。
都?怪這個傻子……
羅荔顫著潮濕羽睫,一抬眸,發現霍闌竟然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他拿著那一塊小小的?布料,放在?手裡用力揉了揉。
“好濕……”
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上,沾了好多好多荔荔的?香氣。
而且,好小一塊。是用來乾什麼的??怎麼這麼軟……好像還殘留著荔荔的?體溫。
羅荔著急起來:“你?、你?乾什麼呢?還不快拿來給?我……”
霍闌像是聽不見似的?,很好奇的?,用手指撐開了那條小內褲。
祠堂內的?幽暗燭光之下,羅荔看不太清他到?底是在?乾什麼。隻能看見那白?色的?薄透布料貼著青年的?掌心,很緩慢地捏了一下,而後再度鬆開。
隨後,霍闌將它放起來,繃著唇瓣嚥了咽口水。
他對?羅荔說:“荔荔,我、我好像又生病了。”
“身上,好難受……”
小三角在?青年的?掌心攤開,霍闌寬闊背脊聳動?,當著羅荔的?麵,急躁地想要解開褲腰上的紐扣。
可是這傻子連脫衣服都不會,解了半天,釦子更亂了。
“不行!你還給我……”
羅荔急哭了,偏偏在?這關口上,有人推開了祠堂的大門,開始往洞窟裡麵走。
羅荔額角突突地跳,情急之下,一下子掙開了邪祟。
來不及想?太多了,隻能先暫時把那條長褲穿了上去,遮住光.裸的?下半身。
隻見洞窟四周的?黑影頓時消失,像一條黑色的?蛇,鑽進水中不見蹤影。
下一刻,滿身寒意?的?霍城推門而入。
冷厲的?年輕家主,站在?洞口,衝身後的?人道:“行了,人找到?了,你?們先出去吧。這裡我來處理。”
眾人從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神色,陰戾駭人,像是壓抑著隱隱的?怒氣。
於是不敢逗留,紛紛撤了下去。
霍城的?目光落在?羅荔身上。
小少年的?發絲上沾了水,濕噠噠地貼著臉頰和脖頸,耳尖被凍出緋紅色,抱著雙臂輕輕發抖。
長褲的?褲腰鬆了,還有?幾顆釦子沒扣好,鬆鬆垮垮地懸在?胯間,露出半截瓷白?腰肢。
夜深人靜,在?祠堂這個這麼莊重的?地方?,發現了他父親的?外室,和他的?弟弟在?一起。
羅荔的?肌膚還殘留著紅腫痕跡,像是被誰用力地吮吸過。
霍城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羅荔還沒編好理由,他不敢直視霍城的?目光,心虛地垂下羽睫。
“這裡是禁地,而且,剛死過人。”霍城的?聲音裡摻著斥責之意?,“你?就不怕自?己也出點什麼事嗎?”
羅荔磕磕絆絆道:“不是……是二少爺……”
“你?也知道阿闌是二少爺。”
霍城的?聲音更冷,“他是你?丈夫的?兒子。雖然父親死了,但你?還懷著他的?孩子。你?難道想?讓父親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嗎?”
羅荔挺翹濕軟的?鼻尖聳了聳,擰緊眉峰,眼眶裡漫上水霧。
霍城剩下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彆開目光,叫霍闌過來。
傻子青年好像也意?識到?情況嚴峻,沒有?多說,隻是一個勁地為羅荔辯解。
“隻是,恰好碰到?……荔荔是好人,哥,你?彆凶他。”
霍城的?臉色卻沒有?半點好轉。
他走到?香案前,拿起了霍皆岐那張黑白?遺像,袖口輕輕蹭去上麵濺上的?水痕,聲音愈發沉冷。
“阿闌,你?手上拿的?東西,給?我看看。”
霍闌這時候再想?藏已經晚了。
霍城拿過那條薄薄的?小內褲,勾起一個一點笑意?也沒有?的?笑容,看向羅荔。
男孩臉上藏不住事,白?嫩的?耳垂和脖頸都?紅透了。
霍城什麼也沒有?說,將小內褲疊了疊,拿在?手中。
“都?給?我出來。”
……
羅荔和霍城一前一後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霍闌被傭人強行帶走了,他身為二少爺,自?然不會被為難,但是羅荔這個小外室就不同了。
夜深人靜,公館角落。霍城忽然不走了,垂下眼簾,望向他的?腰。
“褲子的?紐扣都?不知道扣好嗎?”
羅荔惴惴不安了一路,哪裡還記得。
剛想?低頭扣上,霍城卻按住了他的?腰。
就這麼一顆一顆,將紐扣扣緊。
霍城麵色如常,內心卻有?異樣的?情緒澎湃掀起。
腰好細。
麵板也很白?,小肚子平平的?,一點也不像有?身孕的?樣子。
而且……這條長褲底下,是空的?。
那條小內褲,現在?在?自?己的?衣兜裡。
他現在?什麼也沒穿。
二弟是個傻子,眼睛都?看不見,他怎麼會拿到?羅荔的?貼身衣物?
霍城從不會惡意?揣測他人,可麵對?如此?情景,他很難不多想?。
沉默片刻,低聲道:“你?與阿闌,到?底在?祠堂裡做了什麼?”
羅荔心跳加速,他覺得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
“我知道,你?還很年輕,我父親去世了,你?要是寂寞無處排解,也正常。”
霍城鬆開他的?褲腰,俯下身來,慢慢靠近他,“可是,隻忍這幾個月,忍到?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都?做不到?嗎?”
越靠近,越無法?忽視那震撼人心的?美貌。明明沒有?化妝,怎麼睫毛能這麼長,唇瓣能這麼紅?
穿的?也很素,簡單的?布褲貼著大腿,腿根內陷下小小的?弧度,鮮明惹眼。
這個漂亮的?男孩,有?女孩子纔有?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霍城對?這一句話始終難以忘懷。
他甚至在?這一刻,慶幸弟弟是個瞎子。
否則,假如霍闌看見了那褲子底下的?景色……
霍城感覺自?己會妒忌到?發瘋的?。
他最後說:“離我的?弟弟們遠一點。”
羅荔見他沒有?把自?己趕出公館的?意?思,膽子又回來了些,弱弱反駁:“不用離你?遠點嗎?你?、你?不也要我陪你?參加那什麼宴會嘛……”
霍城垂眸,“我不會對?父親的?遺孀做任何出格的?事。”
他將那條內褲拿出來,歸還給?了羅荔,“你?自?己收好,這種事,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他轉過身,又停下腳步。
“我會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壓下來,不讓任何人知曉。”
“過兩天,就安排你?儘快前往錦州城。”
“可是,可是……”
羅荔委屈死了。
明明安排好的?一番計劃,都?被霍闌這條蠢狗給?打亂了。
現在?不僅照樣要去錦州城,還成?了“儘快”,根本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還想?掙紮一下,“可是,我都?說了,我身體不舒服。”
“不舒服?你?是指,你?的?孩子嗎?”
霍城覆蓋著陰影的?眉眼顯出叫人腿軟的?壓迫感,羅荔顫顫點了點頭。
“你?如果真在?意?我父親留給?你?的?孩子,就好好保護他。彆隨隨便便讓彆的?男人碰你?。”
霍城說,“真的?不舒服的?話,錦州城裡有?更好的?醫生。”
換言之,這件事沒得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