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農民稱霸荒島 第239章 錯誤的事情!
“你還好意思,以後不準你再這樣了,一點也不好。”嚴潔嗔怨的瞪了陳宇一眼。雖說是她自源的,但是女人總是愛向自己的男人撒嬌抱怨。
“要不,我現在就換一個位置?咱們開心一下。”陳宇一臉的壞身,欲翻身壓到嚴潔身上。
“不行,累了,我要睡會。出發時,叫我。”嚴潔推翻陳宇,小貓似的蜷縮到他懷裡。
她這幾天沒少被他搞,那方麵的需求早就得到滿足了,此時並不想。
夜越發的深沉,殘月當空高掛。
陳宇估摸著已經到了後半夜,輕輕拍醒了嚴潔,“我們得出發了!”
殘淡的月光增加了陳宇夜視眼的能見度,如同白晝一般。
他在山洞附近很快找到了有人經過的蛛絲馬跡,領著嚴潔尋著痕跡步步深入山林。
叢生追蹤,陳宇絕對是高手中高手,任何蛛絲馬跡都逃過他敏銳的視覺。
“我揹你吧,那樣速度會快點。”陳宇確定方向後,提議道。
“好,後麵還有點痛,走起路來不舒服。”嚴潔微微點頭,趴到了陳宇的背上。
“要不,我用口水給你治治。”陳宇有些心疼的地說,不想見自己的女人受罪。
“算了吧,還沒洗呢,臟。”嚴潔微微搖頭,在陳宇的耳畔略帶嬌羞地說。被他親吻那裡,她有些放不開,儘管兩人做了很多次夫妻之事。
“我不介意的,嗬嗬!”陳宇淡然笑道。
“可我介意啊。”嚴潔堅持不肯讓陳宇替她治傷。
“要不,我用手指替你抹點口水上去。”陳宇退而求其次,提出新建議。
確定痛的有些難受,嚴潔沒再堅持,“那,好吧!”
放下嚴潔,陳宇迫不及待要去脫她的褲仔。
嚴潔扭擺著推開陳宇,“我自己來。”
長褲連同裡麵的小可愛一起被裉到膝彎處,嚴潔扶著一棵大樹彎下腰,後翹高高撅起,擺出一個方便陳宇替她療傷的姿勢。
陳宇不禁看的兩眼發直,咕咚有聲的吞嚥著口水。
嚴潔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羞人,有多麼的誘人,羞憤的回頭瞪陳宇一眼,“看夠了沒,快點啊。壞蛋,色郎。”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啊。多看兩眼,你又不會少塊肉。撅高點,再高點,對,就這樣。”陳宇笑侃著說,還命令嚴潔擺出更加誘人的姿勢。
她的臉都快貼到地上,雙褪微微叉開繃的筆直,後翹翹到了極限。
右手中指沾上口水,陳宇開始替嚴潔療傷。
一被他手指觸碰,嚴潔就如觸電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噝,壞蛋,在外圍抹點就行了,彆戳進去啊,你是故意的,臭男人,輕,輕點!”
陳宇大呼冤枉,“我怕你裡麵也有撕裂傷,要治自然要治的徹底。”
“菊花殘,滿腚傷,看來是我太瘋狂……”哼唱著,陳宇替嚴潔療好了菊花傷。
提起褲仔,嚴潔沒好氣的瞪陳宇一眼,“都怪你,還有心情在那裡唱。揹我,走了。”
“我唱了,也承認錯誤了,是我太瘋狂,嘿嘿。”陳宇訕笑著微微彎下腰。
嚴潔再次趴到陳宇的背上,“難怪欣兒那晚叫的那麼慘,她那裡肯定也被你撐裂了。”
“你也叫的很瘋狂啊。”陳宇笑侃著說:“欣兒的菊花傷,我早就幫她治過,而且她的體質有小小的異變和進化,承受和自愈能力都比你要強。”
“你有搞過白姐的後麵嗎?”嚴潔有些吃味的問道。明明知道不能吃醋,但是她就是做不到。
“搞過,夢中搞過,現實中也搞過。”陳宇不假思索的回道,完全沒有意識到和一個女人聊另外一個女人是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色郎,你是不是特彆喜歡搞後麵?”嚴潔輕罵著問道。
“我說過的,換個地方,換種感覺,沒有什麼特彆喜歡。我不變太的,很正常的心理。估計全天下男人都有想過搞後麵。”陳宇為自己辯解著,“若不是你主動提出來,我不會強求的。隻是給你不一樣的感受罷了。”
“若不是你的話,我會主動提出來?我又不是那種閒著沒事做的。”嚴潔沒好氣地說。
她覺得自己主動提出是為了滿足陳宇,而並是自己真的想那樣。
難道真的沒想過償試一下?嚴潔陷入了沉默,得到一個令她羞惱自己的答案:真的有想過償試一下。
嘴上調侃說笑,但是陳宇腳下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尋著蛛絲馬跡很快來到山林的深處。
遠遠看到數百米開外,一團篝火在山林中閃搖,陳宇放下了嚴潔,還向她做了個“噓”的手勢。
指了指篝火所在的方位,陳宇壓底了聲音說:“找到了,就在那邊,我潛伏過去。”
順著陳宇手指的方向,有些迷糊的嚴潔看到了一絲火光,微微點頭道:“那應該是篝火,隻是太遠了看不清。”
她的視力遠遠不及陳宇,自然無法看的真切。
“確定是篝火沒錯。小心點,我拉著你。”陳宇牽著嚴潔向篝火所在的方位潛了過去。
由於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有沒有槍等武器,他倆必須小心再小心。儘管嚴潔分析說,對方不會有槍。
可是世事無絕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心駛的萬年船,陳宇也怕在陰溝裡翻船。
數百米這距,陳宇和嚴潔走的極其小心,擔心碰到陷阱以及資訊機關。
能在這座荒島上存活下來,對方絕對著自己的手段。或許他們和陳宇一樣有著什麼奇遇,未嘗可知。
躡手躡腳的摸到篝火附近,陳宇和嚴潔躲在一塊巨石後麵檢視敵情。
隻見篝火旁坐到一個穿著草裙的女人,背對著這邊,咿咿呀呀的哼叫著。
由於還有一段距離,嚴潔看不清女人的情況,小聲問陳宇,“她在做什麼?”
“守夜,那邊山洞裡有火光,裡麵應該還有其他人。”陳宇指了指離篝火附近的山洞,輕聲回應著嚴潔的問話。
“好像她的心情不錯在唱歌。”嚴潔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但是聽不真,若有若無的。
陳宇嘿嘿笑著,站了起來,拉著嚴潔大步向篝火走去,“她不是在唱歌,而是在自我安慰。譏渴難耐啊,走吧,不是那幫匪徒,應該隻是幾個女人聚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