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農民稱霸荒島 第261章 凶手是誰?
管秀巧怯怯的抬頭仰望陳宇一眼,然後羞羞垂了下頭,眼間的餘光看到他大褲衩上的濕痕,感到臉火辣辣的燙著。
“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回來。”陳宇見氣氛有些尷尬,找個理由走向一旁的果園。
天啊,我剛剛咬了他那裡,真是羞死人了。他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會不會誤會我是個壞女人……
偷偷望著陳宇緩步離開的背影,管秀巧心如小鹿亂撞般嘭嘭狂跳,不住的胡思亂想著。
“那個,如果你累了,回艙裡睡會吧。天馬上就要亮了,我一個守會。反正睡飽了,也睡不著了。”陳宇回到篝火旁,麵帶微笑而輕柔的說。
管秀巧的睡意早就跑光了,微微搖頭說:“不了,我陪你吧。剛才,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聲若蚊鳴般解釋著,她的臉又羞紅到脖子根了。
“我相信你,如果你是故意,也不會隔著褲仔,對吧。”陳宇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嗯,我咬痛你沒有?”管秀巧滿懷歉意。
“有點,要不你幫我揉揉。”陳宇壞笑著調侃。
“不要,壞蛋,不理你了。”管秀巧意識到自己被逗樂了,羞憤的背過身去,良久不在理會陳宇,猶豫著是否要幫他揉揉。
李欣暫時不能逗樂了,又來個容易臉紅害羞的管秀巧,陳宇覺得生活還是充滿樂趣的。尤其管秀巧比李欣還要單純。
李欣是什麼都懂,就是容易害羞。
而管秀巧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男女感情之事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天很快就亮了,葉春芳興師問罪般跑到陳宇根前,冷聲質問:“你昨晚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
陳宇沒好氣的審視的著葉春芳,“大清早的發神經,你吃錯藥了吧。”
“真的沒有?”葉春芳怒瞪著陳宇。
“我昨晚一直在這裡守夜,上半夜就睡著了,直到黎民時才醒過來。不信你可以問巧兒。”陳宇本不想解釋,可想到那晚在山洞裡的事,心裡有點兒愧疚,必定占了葉楊春方的便宜,啃了幾口她的乳豬。
心虛作祟,他還是解釋了一番,還拉出管秀巧來做證。
“我可以證明,陳宇說的都是真的。”管秀巧舉起發言,為陳宇證言。可想到他是被自己以那麼羞人的方式咬醒的,她的臉又不由的紅了起來。
這時,白姐等人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全都莫名奇妙的盯著葉春芳。她們相信陳宇昨晚肯定沒對她做什麼壞事,隻是不知道這美女博士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白姐當起和事佬,柔聲說:“葉博士,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葉春芳沒有理會白姐,而是灼灼的盯著管秀巧,“他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打盹?”
“啊,有,可就是一小會,陳宇真的沒有回艙裡,我以人格擔保。”管秀巧急了,都快急出眼淚來了。她不想陳宇被冤枉,非常的不想。
葉春芳審視管秀巧良久,才微微點頭,“我相信你。”
目送葉春芳轉身離去,陳宇沒好氣的罵了句,“死女人,大清早就發神經。”
洗漱的洗漱,忙早餐的忙早餐,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叫鬨著。
葉春芳顯的極不合群,坐在一個角落裡神遊天外般想著什麼。
沒人理會她,權當她是透明的,就連老好人白姐也難得搭理她。
他們原本是溫馨歡樂的一家人,就因葉春芳早上鬨的那一出,惹的大家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快。
瞅到機會,白姐將陳宇拉到一旁,小聲地問他,是不是哪裡得罪葉春芳了?
陳宇想了想,隻好如實招供,爭取寬大處理,將與葉春芳途中鬨的不愉快,以及她被猴子襲擊受傷,打暈她為她療傷之事全都如實的說了一遍。
未了,他還特彆補充解釋說:“我是真的替她療傷,根本沒什麼出格的事。那死女人腦子有病,還有潔癖,估計懷恨在心吧。”
白姐很是認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經道:“你說的那些事,她都有和說過。應該不是因為這些。她不是傻子,知道你是為她好,所以不會記恨你的。肯定因為其他事,你真的就是摸幾下,親幾下?”
白姐看向陳宇的眼神變的愛昧起來。以她對陳宇的瞭解,他雖有色心,但是色膽不大,最多就是占點便宜吃豆腐,女人不原意,他不會強來的。
“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說實話,正常男人遇到那種情況,肯定都會動點歪心思吧。而且這事,我根就沒跟她說,她不可能知道。”陳宇覺得自己很冤,極力辯解著。
“啊,陳宇,嚴姐,你們快來!”籬笆院子的樹林裡傳來付曉曉的驚呼聲。
出事了!陳宇箭步衝了出去,急速向付曉曉所在的方位跑去。
白姐等人全都慌了神,一窩蜂似的跑出籬笆大院。
付曉曉和餘雨彤自從在院子附近的山林裡攀上絲線之後,每天清晨都結伴去檢視,擔心有敵人潛伏或入侵。
今天早晨,也不例外。
她倆檢視絲線時,發現有一處被絆斷了,順著草木折損的痕跡就近查控,赫然發現一具男屍蜷縮在草叢裡。
這具男屍,衣衫襤褸,蓬頭垢麵,鬍子拉碴,十足的流浪漢形像。從他破損的衣著上來看,絕對是飛機**幸者之一。
他臉色烏青,雙唇發黑,明顯的中毒症狀。
陳宇緊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嚴潔,“應該是被蛇死的,是那群匪徒中的成員嗎?”
嚴潔仔細辨認了會,微微搖頭說:“不是,應該隻是個普通的乖客。”
“哎,好好的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找地方埋了吧。”陳宇有些傷感和惋惜地說。
這時,葉春芳冷漠的說道:“他是死有餘辜,不是被蛇咬死的,而是被毒針紮死的?”
“啊!”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都灼灼的盯著葉春芳。
“凶手是誰?你殺的?”陳宇強壓心頭怒火,緊握著雙拳,逼向葉春芳。
葉春芳不甘示弱的與陳宇對視著,“凶手是他自己。”
說著,她從兜裡取出一個特質的帆布小包,上麵露出一枚鋒利的鐵釘,鐵釘上還有血跡,“我以為昨晚猥褻我的人是你,結果是他。你看他的右手掌是不是有血孔。”
陳宇用樹枝挑翻開屍體的右手掌,果然看到一個小小的血孔,溢位和鮮血呈漆黑色。
“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若敢對我胡作非為,我有千百種方法弄死你,他就是你最好的榜樣!”葉春芳冷冷的說著,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停下來又說:“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我遇到一棵箭毒木,俗稱血封喉樹,提取了點樹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