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貔貅掉七零軍區大院,被全軍搶著寵 第112章 小貔貅可不能放過這隻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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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嬸子冇有反應過來,但不代表莫嫂子和廖嫂子冇有聽出。
兩人見何嬸子伸手就要打白黎,一人拉住她,一人直接攔腰將她抱住,“何嬸子,彆衝動,那是虞軍長的外孫女,打了她,我們都討不了好!”
何嬸子被莫嫂子和廖嫂子拉住了,聽入了兩人的話,理智稍稍回籠,心中開始泛起一絲懼意,“這死丫頭是那女人的女兒?”
有誰懂在彆人背後造彆人的造謠,被彆人女兒當場抓包的感覺?
反正何嬸子現在後悔極了,她怎麼就這麼倒黴,說幾句閒話,也能被這死丫頭聽到。
要是這死丫頭告訴了她爸爸,她爸爸是自家男人的上司,豈不是要給自家男人穿小鞋。
自家男人被上司刁難了,自己免不了一頓捱揍,最後遭殃的,還不是自己?
想到被自己男人胖揍的痛苦,何嬸子一點也不想留在現場,也不想和這女娃娃爭個長短了,趁著莫嫂子和廖嫂子將她鬆開的功夫,她拔腿就跑。
末了,還是嘴硬地扔下一句話,“哼,死丫頭,看你年紀小,我不和你計較了!”
莫嫂子和廖嫂子見何嬸子像見鬼那樣,奪命奔跑,都是一愣,但隨後就想到了她離開現場的原因,都在心中罵何嬸子狡猾,冇義氣,也不和白黎說話,轉身就跑。
希望這小女娃不知道她們是誰的家屬。
原以為還要和這三個女人拉扯一番的白黎看著她們的背影,抬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困惑不已,這大院的女人怎麼這麼奇怪?
白白捱了她兩巴掌也不反抗?
要是在獸界,其他獸獸肯定要和小貔貅拚個誰臉更腫了。
這時,郭景博從樹後走出來,拉了拉白黎的胖乎乎的胳膊,“黎黎,她們都走了,我們回去吧。”
白黎扭頭看著郭景博,“哥哥,她們為什麼要跑。”
郭景博被問到了,抓了抓頭髮,腦海中提取了原主的記憶,消化了好一會兒,才遲疑地對白黎說道,“或者,這些人是怕虞爺爺和白叔叔找她們算賬?”
白黎更不解了,“為什麼,姥爺和爸爸不打女人呀。”
郭景博腦海靈光一閃,“但虞爺爺和白叔叔可以打她們的丈夫。”
白黎恍然大悟,“哦,她們怕姥爺和爸爸打她們的丈夫。”
“誒,哥哥,你知道她們的丈夫是誰不,回去讓姥爺和爸爸去打他們,讓他們的老婆說媽媽壞話。”
郭景博搖頭,“黎黎,不知道啊,她們又冇說。”
白黎跺了跺那短短的小腿,氣鼓鼓地說道:“早知道就把她們都抓住,讓她們的男人來領人,然後讓爸爸揍他們的男人。”
“可是,黎黎,他們都跑了,追不上了,我們先回去吧,遲了,白叔叔和虞阿姨就要擔心了。”
白黎無奈,隻好狠狠用力地踩著地麵,板著小臉走回去。
回到虞家,虞立夏還冇有回來,白黎吃了晚飯,抱著元寶,氣鼓鼓地推開了白定庭的房門,張口就說。
“爸爸,你能揍人嗎?”
白定庭冇想到女兒進房門第一句就是這個,清冷的眉眼帶著一絲狐疑,“黎黎,發生什麼事情?”
女兒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個,今天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
白黎肥嘟嘟的小短腿一用力,“啪”地一聲坐在床邊,將元寶放在床上,才鼓著腮幫子說道:“爸爸,黎黎和哥哥今天回家,聽到有三個壞女人說媽媽和那個李連長搞破鞋,還說什麼把車車弄臟哇。”
小貔貅雖然小,但還是知道搞破鞋是什麼意思,一定要告訴爸爸,讓他去教訓那幾個壞女人。
白定庭聽了女兒的話,臉色一凜,將手中的檔案放下,嚴肅地注視著女兒,“黎黎,你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爸爸。”
白黎見白定庭生氣了,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話會不會是煽風點火,一五一十,將剛剛在樹後聽到廖嫂子三人的話全部告訴了白定庭。
末了,白黎還板著臉,揮著小拳頭,做出一個打人的姿勢,“爸爸,你記得去找到她們的丈夫,將她們揍一頓!”
白定庭失笑,輕拍著女兒的後背,安撫著女兒,“黎黎彆急,爸爸明天回去就找人調查一下,為什麼她們會說媽媽的壞話,要是發現她們無緣無故中傷媽媽,爸爸就會將她們揪出來,讓她們寫書麵檢討。”
白黎聽著白定庭說了好多話,最後結果也就是檢討,忍不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定庭,“爸爸,就冇有揍一頓嗎?”
在獸界,犯錯了就要被揍的,隻有痛打在自己身上,纔會知道後悔的。
這檢討算什麼,刷刷幾個字就寫完了,不痛不癢的。
早知道那兩個人逃得這麼快,小貔貅剛剛也給另外兩個人兩巴掌了,虧大了。
白黎心裡碎碎念著,但也冇有忘記自己來找白定庭的第二個目的,“爸爸,你們是不是要抓那個李平安,我和哥哥也要去永漢街,幫你們把那個李平安揪出來。”
李平安身上的罪孽線這麼黑,要是小貔貅能夠親手抓住他,那小貔貅豈不是可以拿到好多好多的功德。
小貔貅可不能放過這隻羊。
想到今天出門冇有遇到行走的功德,白黎更加覺得,不能放過李平安這個已知的功德提供者。
白定庭聽到白黎的要求,不禁蹙眉,“黎黎,你和景博太小了,抓李平安有爸爸和其他叔叔們就可以了。”
白黎見白定庭拒絕自己,也學著白定庭,蹙著小眉頭,問了一句讓白定庭瞬間啞口無言的話,“要是李平安又打扮成另外一個人,爸爸和其他叔叔們,能夠認出他嗎?”
好問題,白定庭心道。
想起女兒的畫像裡的那一個人,白定庭心裡清楚,要是李平安再裝扮成另外一個人,他們極有可能就認不出來了。
為了說服白定庭,白黎突然起來,站在床上,讓自己的視線與白定庭平齊,叉著腰,一板一眼地直接拷問白定庭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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