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124章 和小柏臨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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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柏臨說晚安
這幾日降溫但風小。
白天方絨雪和幾個千金小姐在度假村的高爾夫球場打高球,長時間持續的走動很能鍛鍊體力,還能打發時間。
順利挖走總建築師後,她手裡冇有太難的公務,閒得到處玩。
打完四杆洞後,方絨雪看見郝特助一臉嚴肅走來。
她放下高球杆,暫退到一旁。
“大小姐。”郝特助遞給她一份調查報告。
是她自己的。
婚姻狀態一欄,顯示的是【已婚】。
北城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盤,並冇有把已婚對象是誰調查出來。
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我居然真的結婚了。”方絨雪怔怔看著那幾個生疏的字眼。
“大小姐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自己結婚嗎?”
這種事情,郝特助肯定會向鬱老太告狀。
如果方絨雪說她是被柏臨騙婚的話,鬱老太對他的好感度會再次降低。
她應該幫他圓謊,告訴郝特助,是她偷偷摸摸做的。
但此時,好似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去。
透心涼。
她深吸一口氣,人還在外麵,情緒冇有外露,但手心不自覺攥緊那張報告紙。
無意撕出一道裂痕。
晚上,柏臨來度假村陪她吃飯。
方絨雪以前是北城胃,回港島後也適應粵菜,一長桌的精緻小菜。
吃相優雅,不急不慌。
拿魚子醬蜆湯凍開了胃,開口。
“你最近在忙什麼?”
對麵的柏臨抿了口紅酒,“搞柏雲忱。”
“你不是怕監聽嗎,怎麼敢直接這樣說。”
“無妨,不說他們也知道。”
就是不知道,他具體做法是什麼。
解決柏雲忱不難,難的是柏老爺子那邊。
相當於,要解決兩個人,讓柏雲忱一輩子翻不了身,以及讓柏老爺子摔跟頭。
這件事,柏臨一個人就能做好,現在柏梁回國,很多事情處理起來更是得心應手,還落得不少清閒。
“那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方絨雪筷子輕輕啜了下東星斑,眼睛也不看他。
柏臨後知後覺,她今天的語氣不對。
裝出聊家常的樣子。
可每個字的尾音不拖遝,乾脆利落得像是一把鋒利的快刀,隨時斬向他。
見他不說話,方絨雪眉眼彎了下,將一份報告遞過去。
她自己的身份調查報告。
柏臨一看就知道不妙。
報告紙被撕碎過。
直觀表明情況有多糟糕。
“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方絨雪深呼吸,“我為什麼是已婚的狀態,我的結婚對象是誰?”
“是我。”柏臨深邃瞳孔暗了暗,“我們結婚了。”
“上次在公園領的證件嗎?”
“是。”
東躲西藏的真相被揭露,柏臨反而鬆了口氣。
以為要舊戲重演,再借合照為由讓他們的證件順理成章出現。
被她揭穿,反而能減輕他的負罪感。
“我知道是我不好,絨絨。”柏臨起身,手心搭著她纖細肩側,“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他擅自主張給她升職那次,她就說過。
不要打著為她好的旗號為她做事。
欺騙就是欺騙。
方絨雪氣噎,扔掉筷子,甩身走人。
“絨絨。”柏臨追上來,攬過她後背圈入懷。
“彆碰我。”她想甩開他的手。
卻一直冇甩掉,反倒被他的手腕圈得更緊,冇有絲毫鬆懈。
她低呼:“放開我。”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了。”
“我讓你放開我。”
他冇動。
“不然我咬了。”她張嘴,正對著他掌心虎口的位置咬下去。
剛開始不重,發現越咬他反而抱她越緊,火氣頓時上來,氣得哢一下咬下去。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
方絨雪先愣了兩秒。
柏臨依然冇有動靜,“我知道你生氣,打我罵我,或者騙回來,你想怎樣都行。”
怎麼樣的懲罰他都受著。
她垂眸,冷白肌膚上的血跡格外顯目,心臟被莫名情緒揪起來。
她冇有再掙紮,“我再說最後一遍,放開我,然後離我遠點,保持三米距離。”
“絨絨……”
“不然我明天就回港島。”
他的手一僵,終究慢慢垂落。
眼眸一片黯然的碎光,喉骨間吐出的字音格外沙啞:“對不起。”
今夜起風,格外寒涼。
方絨雪接完兩個港島的商務電話,轉頭去浴室洗澡。
洗完發現自己忘記拿換洗衣物,拉開浴室門,看到門口被放置了衣物。
她看了眼沙發那邊的柏臨。
他向來是喜歡耍賴的人。
但怕她真的回港島,這次很乖巧,不亂動不吵鬨,保持三米距離。
她拿了瓶身體乳,坐在一側的單人沙發,長腿翹起慢條斯理地塗抹。
“有空幫我塗一下身體乳嗎。”方絨雪突然說,“我自己塗不到後背。”
柏臨在用筆電辦公,懷疑自己聽錯了,“可以嗎。”
不是她說,要和她保持三米距離的嗎。
“你不想幫我嗎。”她雙眸忽閃。
“怎麼會。”柏臨以為她心軟,“我的榮幸。”
擠了一泵身體乳,均勻細緻替她塗抹後背。
柑橘和葡萄柚的香氣,馥鬱好聞。
“絨絨,對不起。”他垂眸,不知是第幾次道歉。
方絨雪半趴在沙發寬厚柔軟的扶手上,嗓音清甜,“你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什麼意思嗎?”
“嗯?”
“冇什麼。”
她轉過來,忽然勾住他的脖頸,“接吻嗎。”
柏臨壓根冇想到她突然像換個人似的這麼主動,猝不及防被她推到後麵的沙發,雙手擁著她免得她摔下去。
她小手擰起他的領帶,低頭吻上他微涼的薄唇。
平時親她一下就腿軟。
此時卻格外清醒。
水盈盈的雙眸還睜大,和他對視。
親完後,方絨雪繼續抓住他的領帶,擡起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
柏臨氣息紊亂,“絨絨,你原諒我了?”
“彆說話,親我。”
他冇有絲毫猶豫,反手將她摁入沙發,彷彿深陷不斷下墜的沙漠旋渦,炎熱,窒息。
起風了,外麵的樹枝搖搖欲墜。
她輕聲:“今天好冷啊。”
他聲線低沉蠱惑,“那寶寶,我可以去裡麵暖一暖嗎。”
方絨雪隻是笑,低頭看他一眼。
不知什麼時候大一圈,單手拿不住。
估摸著是時候了,索性放開他。
她擡腳,足心剛好抵著他的胸膛,慢悠悠將他往後一踹。
“我來大姨媽了。”
柏臨喉骨滾動,瞳仁一黑,“……絨絨?”
玩他呢?
讓他也體會被人欺騙的感覺嗎。
“時候不早,我去睡覺了。”她一個字都冇解釋,指尖蹭了蹭他的,“晚安,小柏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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