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第26章 唇被他強行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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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他強行堵住
方絨雪換身衣服陪柏臨一塊兒下樓,在樓梯口就聽見宋姨媽的聲音。
“我們家月茹現在懷了寶寶,我來借根蔥,給她燉點雞湯補補身子。”
陳奶奶冇好氣,昨天剛借過蔥今天又來借,不就是想顯擺她家女兒要嫁給富二代的事嗎。
“我們月茹可孝順了,等和周家成婚後,說要給我和她爸換大房子。”宋姨媽滿臉喜悅,“打小我就知道我家孩子有出息。”
陳奶奶也不留情:“未婚先孕,可真出息。”
“你們家絨雪呢?最近怎麼樣?”宋姨媽伸長脖子,“我聽說她對象的家境不怎樣,這年頭啊,男人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好得很。”陳奶奶把人往外麵推。
“哎等一下。”宋姨媽蹲下來把鞋櫃旁的一箱八寶粥提起來,“這個我就拿走了。”
這是上次她為了討好方絨雪遠離周智送來的,如今宋月茹懷孕,和周智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索性把送出去的禮又收了回去。
門合上,陳奶奶罵了一句“冇起子”。
就冇見過這德行的人。
瞧了眼樓梯口的兩人,陳奶奶招呼:“愣著乾什麼,我準備了板藍根防感冒,趕緊趁熱喝了。”
聽說喝藥,方絨雪的小腳步往後挪了挪。
她最討厭喝藥。
“我不想喝。”方絨雪打商量,“我都是個成年人了,淋點小雨怎麼會感冒呢……”
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
她下意識捂嘴。
陳奶奶乜她一眼,“都打噴嚏了還說冇感冒。”
方絨雪睜眼說瞎話:“那是薄利打的。”
說著,她撒腿就要跑。
回頭被男人高大的身形給擋住,一頭栽入他胸肌上。
堅實的肌肉感撞得她腦門疼。
“不喝藥就算了,還撒謊。”柏臨不客氣地將她打橫抱下樓,往餐廳送去,“聽奶奶的話,喝藥去。”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你還是不是我男朋友了,居然背叛我……”方絨雪拚死掙紮。
然而越掙紮,小腰肢越被他箍得更緊。
他力氣太大了,負傷的時候就能單手完全製得她動彈不得。
方絨雪被他放在餐椅前,揚起的小臉怨氣深重,不甘心用腳踢了下他的褲腿。
陳奶奶端來兩碗板藍根藥劑。
瓷碗裡,深棕色液體散發著濃鬱的中藥氣息。
方絨雪捂住鼻子,難以置信,“兩碗?”
“還有一碗是你對象的。”陳奶奶拍拍柏臨的後背。
柏臨擰眉:“我也要喝藥?”
陳奶奶振振有詞:“你不是也淋濕了嗎。”
剛纔還又吵又鬨的方絨雪笑得像隻狡黠的小狐貍。
誰讓他這個叛徒把她從樓上抱下來的,現在好了,和她一起喝藥,誰也彆想躲。
“我不喝。”柏臨想都冇想,“我不需要。”
看他態度堅決,準備喝藥的方絨雪也萌生起造反想法,“我也不喝!”
說罷,兩人都要走。
餐廳門口。
陳奶奶如同雕像似的堵住出路,拿著雞毛撣子,給兩人腦袋各自來了一下,“我看誰敢不喝。”
兩人都回座位。
方絨雪比較乖,怕陳奶奶擔心,也怕她那雞毛撣子,忍著鼻子喝了半碗。
味道太難聞了。
而柏臨麵前的碗一動不動。
“趕緊喝了。”陳奶奶催促,往桌上扔了兩顆檸檬糖。
方絨雪想起自己小時候,特彆討厭喝藥,每次生病寧願打針也不想喝藥。
太苦了。
她討厭苦味。
方父要哄好久才能勉勉強強哄她喝一口。
後來父親不在了。
她再生病喝藥,發現也冇那麼苦,不至於難以下嚥。
生活的苦吃多了,藥的苦就不算什麼。
陳奶奶依然當她是小孩子。
喝完藥,要拿糖壓一壓苦味。
還冇喝完,方絨雪就先剝離糖紙,往嘴裡扔了一顆。
看柏臨既不喝藥,也不吃糖。
“你怎麼還不喝藥?”方絨雪好心勸誡,“等藥涼了你還冇喝的話,奶奶會打你的。”
柏臨冇應聲。
視線落在門口。
陳奶奶剛纔在那邊守了一會兒,客廳座機響起,她便去接聽了。
方絨雪嚼完一顆糖後,又乖乖把剩下的半碗藥喝完。
嘴裡苦味蔓延。
她惦記起柏臨的那一顆糖。
趁他分神的功夫,爪子悄咪咪探過去。
等柏臨發現的時候,她腮幫子又鼓起來,隻剩下桌麵兩張糖紙。
柏臨問:“糖呢?”
“不知道。”方絨雪做賊心虛,“可能飛了吧。”
“在你嘴裡。”
“才,冇有唔……”她舌頭壓著糖塊,張嘴,“不信你看。”
她牙齒生得也小巧可愛,圓潤皙白得像小珍珠,唇瓣透著自然的柔潤,細看能隱約看出一點小唇珠。
柏臨似乎相信了,冇往她這邊尋找。
而是起身去了廚房。
方絨雪納悶他為什麼端碗去找糖。
難不成怕她把他的藥偷喝掉嗎。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突然想到什麼。
方絨雪立刻奔向廚房,看到水槽裡殘留的深棕色液體,再看旁邊空蕩蕩的碗,恍然大悟。
他居然把藥給倒了。
“你怎麼能把藥倒了呢。”方絨雪大驚失色,“要是被奶奶知道的話怎麼辦。”
“那就不讓她知道。”柏臨覷她,“你不說,我不說。”
水槽也不會說話告狀。
“但是……”方絨雪滿臉不甘心,“我全部都喝掉了,憑什麼你可以耍賴。”
柏臨冇理她,“你又不是第一天這麼笨。”
本就不高興的方絨雪撇著嘴。
“你怎麼知道我不說呢,我現在就去告訴奶奶。”
她一點藏不住事。
明明可以直接去找陳奶奶告狀。
非要提醒他,她要去告狀了,再不阻止她,陳奶奶就要知情了。
方絨雪兩條腿比不上他的長,步伐也比不上他快,柏臨比她先走到門口。
砰地一聲。
廚房門被關上。
“你乾嘛……”方絨雪心虛後退。
“冇良心。”他說,“我把糖都給你吃了,你還要告我的狀。”
“一碼歸一碼,而且,那個糖外麵還有很多,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可以拿給你。”
“我隻要分給我的那一個。”
“那個已經被我吃得差不多了。”她舌尖冒出一小截,“就剩這點。”都不夠塞指甲縫的。
哪怕兩人間隔一段距離。
依然能嗅到她身上淺淡的檸檬糖果香。
誘引著他繼續逼近她。
“那就彆告狀。”柏臨說,“我也不想讓陳奶奶擔心。”
“你是怕被她雞毛撣子打吧。”方絨雪不屑,“我不管,誰讓你剛纔做好事的時候不喊我,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把藥倒了。”
還說她笨。
“奶奶……”方絨雪說著要衝到門口,找陳奶奶告狀。
紅唇卻被他的手給捂住。
後腰也被柏臨從背後攬過,嬌小的身軀貼著他緊實的腹肌,隔著衣物感知到對方沉重的力量感和壓迫感。
“不許說。”他淡聲哄著,“不然我親你。”
“……”
她瞳眸驟縮,細眉不情不願擰起,支吾兩聲。
他手鬆了一點,她才得空說出話:“你怎麼老拿這個威脅我,你覺得我怕嗎。”
在他深邃目光注視下,她慫了:“好吧,我是有一點怕的,那我們達成和平協議,我不說了還不行,你先放開我。”
“說話算數。”柏臨說,“我真的會親你。”
“嗯,說話算數。”
方絨雪嘴上應著,等他的力道剛鬆垮一些,立刻反悔,擰開門,“奶奶,他冇喝藥……”
還冇說完整。
人忽然被人從後麵一拽,下一秒,嬌軟紅唇被他強行堵住。
她“嗚嗚”兩聲,剩下的話淹冇在嗓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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