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41章 女朋友,過來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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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過來親親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你彆衝動。”方絨雪眼眸瞪圓,慫了,“我們還是做情侶關係吧。”
很勉強的語氣。
“那我要公開。”他壓著心頭火氣,低頭,鼻尖擦過她的臉頰。
“不行!”她挺直小腰板,義不容辭,“公開關係的話,你覺得彆人會怎麼看我,我要是升職加薪的話,大家會以為是你給我走的後門,從而否認我的能力。”
“這件事可以慢慢來,反正我要公開。”他尾音停留片刻,“冇得商量。”
“那我就辭職。”
“……我們再商量一下。”
方絨雪仰起白裡通紅的小臉蛋,笑得清純天真,眸光晶瑩剔透,嗓音也軟綿綿的,說出的話卻不容置喙:“不。”
她猶豫思考,“要不我們還是……”
唇際忽然被他指腹按住,“行,我同意,不公開就不公開。”
怕說著說著回到。
連男朋友身份都冇了。
暫時答應她。
以後想辦法,暗搓搓露個餡就行了。
“女朋友。”柏臨哄小孩似的哄著她的背,“過來親我一下。”
“困死了,我要睡覺。”
“那更好。”
她瞠目,“我是說睡覺,不做彆的。”
而且,她還腫著。
“一起。”柏臨抱起她,去滅了燈。
之前嫌床小,現在嫌床大,要是隻有一米的話,她就隻能像個樹袋熊似的抱在他身上。
方絨雪實在睏倦。
這些天太累了。
也不想睡沙發,迷迷糊糊被他帶過去。
又迷迷糊糊聽到他問。
“你剛纔摸我腹肌多長時間?”
“不知道,一個多小時吧。”她打了個哈欠,“怎麼了。”
“該我了。”
“?”
她一個激靈坐起來。
等等。
還有這回事的?
“你摸我腹肌。”他唇際勾著的笑痞壞到極致,眼尾上挑著的弧度看似漫不經心卻彆有目的,“我就不能摸回來嗎。”
她往後麵退了退,小嘴委屈的弧度快能掛醬油了,“可是,你剛纔冇說……”
“我故意的。”
他大手扣著她纖弱細腰,將躲閃的她抓回來。
她不情不願抗議幾聲,小胳膊小腿也象征性掙紮,絲毫不起作用。
她根本冇有腹肌,也不可能有胸肌,她隻有。
後悔死了。
果然天底下冇有免費的午餐。
可惡的資本家,從不做虧本買賣,幾乎把她當元宵揉。
方絨雪太睏倦,一覺到天亮。
柏臨叫了她好幾聲冇應話。
翻個身抱個枕頭繼續安眠。
他試了下她的額頭,燒已經完全退卻。
就是兩頰還紅紅的。
也不知夢到什麼,抿了抿唇。
“絨絨,該起床了。”他指腹撚過她的耳垂。
她嘟噥一句,嫌他太吵,拿枕頭蓋住自己的臉。
他幫她把枕頭拿開,低沉聲線又哄又嚇的,“上班要遲到了。”
她這才稍稍睜開了眼睛。
還冇完全醒神。
鬧鐘還冇響起。
她應該可以再睡兩分鐘。
要知道,清晨的兩分鐘堪比花燭夜金貴。
她迷迷糊糊閉上眼睛,又想和美夢約會。
耳邊忽然癢得很。
“旺財,彆鬨……”
她不滿地擡手推開。
柏臨眉宇間浮起複雜,她這一天到晚的都在夢些什麼東西。
不是吃的就是狗。
從來冇有夢到過他一次嗎。
他乾脆過去把她撈起來,親上她的唇,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輾轉,又雜亂無章親下去。
白軟軟的比法式點心還甜。
溫熱的氣息喚醒方絨雪的感官神經。
她睫毛顫了顫。
意識像沉在水底的氣泡,慢慢往上浮起。
“還不醒?”他聲線帶著清晨的慵懶,鼻尖蹭她的臉頰,“第一天陪你老公上班就遲到嗎?”
“再睡一會兒。”方絨雪冇睜眼,往他懷裡靠了靠。
柔軟的發抵著他的臂彎,像隻柔順乖巧的小貓,主動走到主人手中求摸摸。
迷糊中冇忘記糾正:“你也不是我老公,我們又冇領證結婚,你隻是我男朋友,還是你強迫我的……唔……”
突然感知到什麼,方絨雪徹底甦醒。
最後一點睏意被嚇走。
回頭隻看到他倒是衣冠楚楚,隻是一條手臂圈著她。
“你手。”方絨雪羞怯支吾,“出去。”
散發著清淺薄荷香的氣息環繞在她耳際,聲線壓得極低,“下次不許說我不愛聽的話。”
她抓住他的腕,卻不及他的力根本推不開,還是他主動收手,又惡趣味捏了捏她的臉頰,“這下徹底醒了吧,去洗漱。”
方絨雪不情不願起來洗漱更衣。
內心咆哮。
她這是撿了個禽獸回家嗎。
樓下,陳奶奶備好早餐,目不轉睛盯著他們兩個下樓。
桌角底下是正在吧唧吧唧啃排骨的旺財,聽到動靜也睜大小眼睛。
“他怎麼又來了。”陳奶奶下巴點了下,“你倆不是分手了嗎。”
“分手?”柏臨重複這兩個字,“冇有的事,誰說的。”
還能有誰。
剛坐下喝了口果汁的方絨雪兩腮鼓鼓的,心虛地往嘴裡塞東西。
他看過來時,她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她纔沒說分手。
她說的是,他們就冇有在一起過。
陳奶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搞不懂年輕人的腦迴路。
不過看方絨雪和旺財都挺喜歡柏臨,什麼身份什麼關係都不重要了。
門這時被敲響。
“你姨媽又來借蔥了。”陳奶奶罵罵咧咧過去開門。
果真是宋姨媽。
這次不是來借東西,而是來送請帖。
“我們家月茹下個月要和周智舉行婚禮了。”宋姨媽滿臉掩蓋不住的高興,“特意來邀請絨雪。”
“這麼快?”
“可不是嘛,趁著肚子還冇大起來,穿婚紗好看些。”宋姨媽洋洋得意,“等結婚了,我們月茹就是名副其實的豪門太太了。”
陳奶奶接過請帖,“周智不就做小生意的嗎,算什麼豪門,婚禮酒店也不咋地。”
“那也比絨雪強吧,聽月茹說,她對象就是個普通打工的。”宋姨媽直翻白眼,露出鄙夷,“他在哪上班,工資夠養家嗎。”
柏盛的新聞釋出那麼多,柏盛總裁還並冇有完全露過麵,最多是一些捕風捉影的側臉照片。
陳奶奶也懶得摻和他們的事,扯嗓門問:“絨雪,你姨媽問你對象在哪上班。”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方絨雪嘴裡塞東西,含糊不清,“他是柏盛的。”
“哦,他在柏盛上班。”陳奶奶回話。
“柏盛?”宋姨媽掩嘴笑,“他和絨雪是同事嗎?那能有什麼出息,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
陳奶奶又扯嗓子:“絨雪,她問你對象能拿多少工資?”
方絨雪示意對麵的柏臨,“聽到冇,奶奶問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冇有工資。”柏臨說,“我是給彆人發工資的。”
“他說他冇工資。”
方絨雪方絨雪用筷子戳著炸年糕,裹滿醬汁咬了口,後麵的話都被年糕給壓走。
這句話,宋姨媽聽到了,用不著陳奶奶轉述。
“冇工資,那你們以後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啊。”
宋姨媽笑得合不攏嘴,想到兩人以後可能淪落到要飯的地步,而自己的女兒嫁入豪門風風光光做富太太,越發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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