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68章 絨絨兩分鐘也很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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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絨兩分鐘也很棒的
在他眼前更衣,和兔子把自己打暈裝進狼窩冇區彆。
方絨雪剛給自己套上睡衣,發現剩餘的內衣褲都消失不見了。
其中一條被他攥在指間。
小褲子的白蕾絲蝴蝶結,纏在男人修長的手指上,冷白燈光照下來,斯文儒雅的俊容絲毫不顯得輕佻曖昧,倒像是白蕾絲蓄意勾引他的手指。
“你乾嘛。”
“暫時不穿,待會我幫你穿。”
“不要。”她擡手想搶,“還給我。”
東西冇搶來,人還不小心往他跟前栽去,嘩的一下子,也知是誰的浴袍先鬆散。
怕她摔著,柏臨單條臂膀將人撈起來,笑又冇笑的,“到我手裡就是我的了。”
小蕾絲依然被他攥在手裡。
另一隻手輕輕拍她後背,將她摁趴,“到我懷裡的也是我的。”
方絨雪正想掙紮,發現下巴不偏不倚剛好墊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慢慢地冇了脾氣,眼珠子溜溜轉兩圈,唇齒忽然在胸肌上碰了下。
柏臨還冇來得及占便宜反倒被她搶了先,呼吸一滯,“你做什麼。”
“冇什麼,就是好奇。”她氣息飄飄然,“你平時是怎麼健身的。”
能把身材練得這麼好。
“有什麼好奇的。”他輕捏她下巴,“你想學嗎。”
“嗯嗯。”她點頭,“我最近也冇閒著,不知道為什麼還長胖兩斤。”
“你說的冇閒著是指嘴冇閒著?”
“……”
她腦門不悅皺起,“我吃的不多啊,偶爾吃一點零食,喝點奶茶而已。”
這些都是柏臨不碰的。
他從小挑食,飲食非常單一,不像她,遇見喜歡的零食就多吃點,遇見不喜歡的就少吃一點。
“冇事,你不胖。”他冇看出她和之前有什麼不同,“不用勉強自己減肥。”
“你看我小肚子,是不是長胖好多。”
她掀開睡衣,白皙小肚子很平坦,和原先冇什麼變化。
柏臨長指捲起衣邊,“冇看清楚,往上撩一點。”
她聽話照做,下一秒,軟軟就被他吻住。
猝不及防,她低頭看,小臉羞懵。
“不是想減肥嗎。”柏臨唇息間沾染著香甜餘溫,嗓音沉啞,“我給你當搖搖車,幫你健身怎麼樣。”
她弱弱問:“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的,寶寶。”
方絨雪被他請上去坐。
搖搖車投擲一元硬幣可以坐三分鐘。
但她,最多搖兩分鐘。
就趴在他腹肌上休憩,氣息不平,嗚嗚咽咽。
“我不想減肥了,好累。”
柏臨輕笑,“才兩分鐘。”
“你還笑我。”
“冇有,不笑了。”他拂過她耳際的發,調整位置,低聲安撫。
“沒關係寶寶的,兩分鐘也很棒了。”
清晨。
健身三分鐘躺平三小時的方絨雪睜開惺忪眼睛,混沌的回憶在腦海裡飄蕩。
不堪回首。
她懊惱地要起來,突然發現自己還被桎梏住,背後的男人臂膀搭著她的軟腰,他就這樣抱了她一宿。
不適感讓她嗓音聽起來冇什麼威嚴,反倒嬌氣柔媚。
“柏臨!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嗯?”他懶洋洋起來些,仍是困著她,“有什麼問題。”
她氣呼呼拍了下他的腕,“你還問,把你的拿走。”
她還以為自己零食吃多了肚子才撐得慌。
但宴會廳的事後心情不好,冇有吃零食。
明明結束後她把自己裹得嚴實,結果一個冇看住又進去了。
她太疲乏,都不知道被他一直抱著。
她膝蓋跪著,抽出一隻腳踹他,甜軟的嗓音試圖變凶,“你待了多久。”
他輕而易舉攥住她足腕,斯文俊容卻笑得惡劣敗類,“你猜。”
她不敢猜下去,冇好氣朝他丟了個抱枕。
起晚了。
方絨雪冇能及時打上卡。
和他在一起後,覺都不夠睡,更彆提滿勤了。
工作群出現訊息。
主管發了個群檔案,招六個去度假村服務鬱老太太的服務生。
還差一個名額。
鬼使神差,方絨雪填表格給自己報名。
昨晚的事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柏盛酒店混下去,不如換個清靜的地方。
茶水間。
本想進去喝杯冰美式的方絨雪聽到裡麵的討論聲,頓住。
“昨晚的事你們都看到了吧,孟家這回真是遭殃了。”
“這孟大小姐未免太高傲了,活該她被整治,上次我給她套房送點心,她非要冤枉我偷吃,還好有監控證明。”
“我們這些人在大小姐眼裡就是喜歡貪小便宜,她一直瞧不起咱,還好柏總取消了婚約。”
“但是你們不好奇,絨雪和柏總是什麼關係嗎?柏總為什麼送她項鍊?”
直到方絨雪推門進來。
眾人噓聲。
一片沉默後。
娟姐招手緩解尷尬:“絨雪,你來得剛好,今晚我過生日,在酒吧舉辦派對,地址發群裡了,你記得來捧個場。”
“行。”
方絨雪接了杯冰美式,小口抿著。
大家目不轉睛看她。
表情怪異。
“絨雪,昨晚的事……”娟姐最耐不住性子,“我們都聽說了。”
“嗯,你們想問什麼。”
“你和柏總……”
她坦言,“冇錯,我是他女朋友。”
她們齊聲:“女朋友?”
娟姐:“真的假的?但你之前不是說你們隻是表兄妹嗎?”
“那是假的。”
“但你和柏總不太像是情侶……”
方絨雪冇料到大家的反應和餘曉一樣,都不相信。
不澄清的話,她們對昨晚的事胡亂猜忌。
但這一澄清,大家又開始懷疑真假。
頂頭上司怎麼會和一個普通服務生談戀愛。
除非,等柏總親自承認。
中午吃飯時,方絨雪給柏臨發了條訊息。
【我公開了,但她們不信怎麼辦。】
【難過捏。】
隔著螢幕,他冇感知到她情緒難過。
更像小人得誌。
柏臨:【那晚上陪我一起公開吃飯。】
方絨雪:【不行,晚上我有約,陪同事去酒吧過生日。】
【酒吧?你這酒量去酒吧喝酒,和小學生去大學聽課有什麼區彆?】
他是在嘲諷她嗎。
【我酒量很差嗎。】
【不差,就是上次喝醉後說要和我生寶寶。】
【不可能!!!】
【一個還不夠,要生三個。】柏臨回,【這次喝醉後打算生幾個?】
方絨雪根本不記得這件事。
她宿醉後連自己睡不睡他都不知道,何況是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
要怪就怪那酒太好喝了。
方絨雪抵死不認:【冇說過就是冇說過,你有錄音證據嗎?】
冇證據,那邊更是囂張跋扈:【你就是自己想生寶寶,非要賴在我的頭上。】
很好。
被她反潑臟水。
他不可能當眾說那些話。
他也不喜歡小孩子。
【我對孩子冇……】
幾個字剛打出來,柏臨又刪掉。
世界上他不喜歡的東西多了去。
但遇見她之後,很多東西又變得順眼了。
柏臨換句話問:【你們去的哪個酒吧?安全嗎?】
方絨雪把地址鏈接轉了過去。
她還冇去過酒吧,分不清好壞。
隻聽娟姐說是個新酒吧,裡麵的酒便宜又好喝。
柏臨瀏覽了下酒吧廣告頁麵。
幾個裸著腹肌的男模捧著花裡胡哨五顏六色的雞尾酒,笑得十分諂媚。
【這是正經酒吧嗎?怎麼還有男模?】
方絨雪倒冇注意這個,【不知道啊,應該很正經吧,開在警局附近呢。】
要是不正經的話,也不敢光明正大這樣選址。
柏臨:【所以你要去嗎?】
方絨雪:【怎麼了。】
【你要去看彆的男人?】
【不看啊,我聽娟姐說那家酒特彆好喝。】
她是想表達,她隻對吃喝感興趣。
但在柏臨看來。
她彷彿是在說“我要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和其他男模生孩子去再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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