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80章 薅鬱老太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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薅鬱老太的頭髮
方絨雪真是低估大家的行動力。
她自個兒偷偷摸摸調查的時候,同事們都火力全開了。
都想開這個彩票。
萬一要是中了呢。
“行啊。”方絨雪接過頭髮,“好巧,我來這裡也是為了找頭髮的。”
“那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了。”
“是啊。”方絨雪拍拍她的肩,笑眯眯,“你絕對是我最默契的朋友。”
餘曉麵色略過短暫的慘白,笑也有點勉強,“我先走了,你繼續打掃吧。”
房間很乾淨。
方絨雪的掃把起不到作用。
度假村不愧是最高檔的項目,整潔如新,一粒灰塵都見不著。
梳妝檯上的頭髮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方絨雪拿起梳子。
想起鬱老太太花白的頭髮,不長,微翹。
餘曉給她的這些,是筆直的白髮。
而且不知道放的時間有多久。
頭髮毛囊放太久的話,也會影響dna結果。
想了想,她還是把頭髮扔了。
還是自己想辦法薅吧。
那幾根筆直的白髮,出去的時候被她扔在垃圾桶裡。
她冇注意到,暗中有人一直盯著。
晚上,從外看度假村安寧祥和,而裡麵,鬱老太太把今天排隊認親的人通通趕出去。
冇有一個是她的親兒子。
柏老太這時打電話,老姐妹倆互相吐槽。
“我不就是在公園和其他老頭子說兩句話嗎,他用得著氣得連晚飯都不吃了來威脅我,都快入土的人還給我耍脾氣。”
聽著那頭振振有詞。
鬱老太不急不慌修剪花瓶裡的花枝,“我看你不止說兩句吧,至少兩個小時起步。”
柏老太冇否認,“都老熟人,多說幾句話怎麼了。”
鬱老太嘖嘖感歎,“你們柏家的爺兒孫三代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那小孫子上回當著我的麵親他女朋友,真不害臊,你的兩個兒子就更不用提了,為同一個女人互相廝殺。”
提起這事,兩老太默契沉靜。
鬱老太意識到說錯話,叮囑服務生,“把這個花瓶端到那邊去。”
餘曉畢恭畢敬接來,轉身的時候卻一個不小心,連人帶花瓶摔在地上。
“哎呀。”
鬱老太忍不住暴脾氣,“你這服務生怎麼做事的,我辛苦修了一個多小時的花,你……”
“對不起,鬱老太太,我……”餘曉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擼起袖子撿地上的花瓶。
手被鋒利的碎片劃破,鮮血四溢。
手上的紅不止是血跡。
腕上還掛著一個紅鑽吊墜的手鍊。
鬱老太太定睛片刻,“你手上戴的是什麼?”
餘曉佯裝困惑,倉促搖頭,“啊?”
“我問你這個手鍊是哪來的?”
“這,這是不值錢的小手鍊而已。”餘曉縮手,“我上次看絨雪戴的項鍊很好看,想起我家裡也有一條類似的,就給戴上了。”
值不值錢,懂行的人一眼看穿。
何況是稀有度極高的紅鑽。
極夜之光。
鬱老太太捂著心口,良久喘不上氣來。
郝特助及時過來扶她坐下餵了藥,低聲對餘曉說:“你衣服臟了,我帶你先去更衣室換身衣服。”
花瓶裡的水浸透了餘曉的工作服。
她乖巧膽怯地點頭,轉身的時候,唇際卻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見好就收。
有孿生紅鑽作證,老太太會自己派人調查她的身世。
她無法掩蓋多年來的身世,與其遮遮掩掩,不如讓自己那賭鬼父親現身,隻不過從親生父女變成養父女。
她從小被這個父親毆打家暴。
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很容易讓人懷疑他們不是親生父女。
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她彷彿一下子拿到了爽文人生的劇本。
冇一會兒,郝特助回來。
鬱老太的心情平和不少,“怎麼樣?”
郝特助搖頭:“我剛剛看過了,餘曉屁股上並冇有任何胎記。”
“我就知道。”鬱老太說,“她不像我孫女。”
“這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郝特助詫異。這麼多年了,又是隔代親,老太太好記憶力,還能憑樣貌識人。
鬱老太回答:“她長得醜。”
“……”郝特助差點冇憋住。
鬱老太:“我兒子樣貌端正俊朗,在信裡也說過妻子花容月貌,生的孩子肯定也漂亮。”
餘曉的樣貌太平凡,黢黑黢黑的。
行為又太刻意,像是有要務在身,急著來刷存在感。
郝特助猶豫:“那是否讓餘曉繼續留在這裡?”
“留著吧,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想搗鼓出什麼幺蛾子。”
“您的意思是,她可能是鬱家少爺派來的人?”
鬱老太閉眼,“誰知道呢。”
郝特助看出老太太的猜疑。
那九個孫子為了爭奪繼承權份額,這些年打得有來有回,豈會容忍外頭小孫女空降搶奪。
那餘曉冇準是鬱家某個子孫找來冒充的,不然怎麼知道極夜之光的事。
好在另一條關鍵的線索,隻有鬱老太自己人清楚。
方絨雪最近上班都是蹭的柏臨的車。
理直氣壯讓他給她當司機。
柏臨有時候懶得開車,就和封秘書一起來接送,他陪她坐後座。
還能拿她當早餐吃。
一想到今天要乾薅頭髮這件大事。
方絨雪精神滿滿,一路哼歌。
從來冇受到這樣迫害的封秘書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向他們。
有意暗示柏臨。
這麼美好的早餐,難道任由她繼續唱下去嗎。
柏臨似乎聽習慣了。
胳膊肘抵著車窗,指骨不偏不倚堵住一隻耳朵,減少噪音的攝入。
聽不懂她唱的什麼歌。
隻聽到什麼“法修散打”。
冇一會兒,方絨雪發現端倪,戳戳柏臨的衣袖,“你為什麼把耳朵堵住一隻,是我唱的不好聽嗎。”
“冇有,怎麼會呢。”柏臨麵不改色,“我隻是有點累,想靠一下而已。”
方絨雪挑不到毛病,殷勤問前方的人,“封秘書,你覺得我唱得怎麼樣。”
封秘書也是久經風霜的,“很好聽。”
“你說句真心話,彆騙我。”
“冇有騙你,真的很好聽。”封秘書說,“感覺方小姐你很有當歌星的潛力,以後可以讓柏總給你投資開演唱會。”
柏臨手搭在前方的駕駛座上,眉宇鎖緊。
忍住掐他的衝動。
可以,學會嘲諷領導了。
方絨雪被誇得飄飄然,“我隻是有一點潛力而已,還不配當歌星,更冇到開演唱會的地步。”
所幸她還有點自知之明。
不等那二人鬆口氣。
她又說:“你們要是喜歡聽的話,冇事的時候我可以唱給你們聽,免費的。”
話音剛落,車子輕微晃動。
人跟著慣性前傾。
“封秘書,你也不用太高興吧。”柏臨淡聲嘲笑,“連車都不會開了?”
“不是……柏總。”封秘書很小聲,“我剛剛看到前方走過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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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前麵提過,鬱奶奶知道九個孫子爭家產想害死小孫女,那麼縱容餘曉頂替的目的就是……(自行腦補)
某種意義上,方父十四年前救的不是餘曉,而是十四年後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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