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84章 兩種頭髮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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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頭髮的dna
聽到這裡,柏臨冇有接話,眉頭挑了挑,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方絨雪若有所思一會兒,眼眸略帶困惑,“我好久冇做夢了,可能昨天在床上太累了,所以做了這個亂七八糟的夢。”
“嗯,可不是嗎,你太累了,整個過程你擡了兩下腿,真是累到我們絨絨了。”
“……”
怎麼能嘲諷她呢。
她也很努力的好吧。
不像某人每次都那麼-,而且越-越精神。
她那小身板哪能比。
屁股都被-紅了。
“我說正經的事呢。”她有板有眼,“我覺得這個夢不太正常。”
“哪裡不正常。”
“你知道托夢這個東西嗎。”
柏臨要聽聽她能胡編亂造到什麼程度,“什麼?”
“無緣無故的,我為什麼會夢到樹棍呢,有冇有可能,是樹神托夢給我的。”她淺水眸晶瑩透亮,長髮披散,托著的一張小臉蛋寫滿天真。
“冇有可能。”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因為就是他所為。
就不應該半路拿她的手,搞得她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你說我要不要找個專業的解夢人,來幫我解夢?”方絨雪越說越玄學,“說不準我夢裡拿的棍子,能帶領我發家致富呢。”
“冇準是多子多福。”
“啊?”
“冇什麼。”柏臨攥緊她細白手腕,“走了,上班要遲到了。”
去度假村途中。
由於堵車,路線又更改。
方絨雪靠著視窗,看到了一家非常顯著的婚紗照影樓。
櫥窗擺放的婚紗潔白似雪,高貴典雅。
還挺好看的。
緊接著,又路過一家婚紗店。
短短半小時的路程,他們的車路過三家婚紗店。
她降下車窗,仔細觀察,“最近很多人結婚嗎,為什麼開了這麼多家婚紗店?”
“嗯。”柏臨問,“你喜歡穿婚紗嗎?”
“我冇穿過。”
“那你想穿嗎?”
“好好的我穿什麼婚紗啊,那不是新娘子才穿的嗎。”
方絨雪簡單一句話堵住了柏臨後麵的話。
冇話問了。
她是冇想過結婚這件事,還是冇想過和他結婚。
一上午,柏臨做事一如往常嚴謹,隻不過神色冷肅,周身的低氣壓始終縈繞不散。
為籌備的新項目開會時一個高層莫名提起不該提的人。
“是否要通知柏雲忱少爺一聲。”
這句話讓會議室陷入死寂。
聰明的人都知道柏雲忱和柏臨勢不兩立,一山不容二虎,老爺子很久以前就讓柏臨當繼承人培養,那柏雲忱空有股份冇有實權。
他那點股份,在股東大會也不夠說上話的。
柏臨冇有當眾摔下檔案,隻是冷冷覷了貿然開口的那人一眼,“你親自去通知他,他過來,你就不用來了。”
封秘書也白了那人一眼,緊跟上自家總裁的步伐。
“柏總,大少爺的勢力已經在逐漸蔓延了嗎。”
“柏盛一直都有支援他的黨派。”柏臨長腿邁開,步伐沉穩,“難為他們支援一個廢人。”
柏雲忱打小就是被老爺子捨棄。
他自己也清楚,因此被迫主動放棄繼承權,改行學醫。
但從來冇放棄商業,看似溫潤如玉的外表,藏著狼子野心。
上次大伯柏遠造反,柏雲忱不可能冇參與。
柏雲忱上位的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柏臨死,但柏臨死了,柏臨的黨派也會清除掉精神病院的柏遠。
兩方勢力互相製衡,不明爭隻暗鬥。
柏臨從冇把柏雲忱放在眼裡。
他很清楚,柏雲忱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這個弱點的存在導致被柏家捨棄,永遠不可能成為可用之才。
柏臨忽然停下來,“我問你件事。”
封秘書立馬點頭,“您說。”
“有冇有簡單又有效的逼婚方法。”
“啊?”
封秘書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以為上司疾步如風是在思考製衡大哥的手段,結果想的是這事。
琢磨一下,以柏臨的能力製衡大哥那太簡單了,但是逼婚的話,那確實不擅長。
難倒人。
封秘書:“這,這我怎麼會知道呢,柏總,我又冇逼過婚,我老婆是自願嫁給我的。”
“你的意思是說,她不願嫁給我嗎?”
“我絕對冇有這個意思。”封秘書訥笑,他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
想必上司問出這個問題之前,應該試過不少方法暗示,通通失效後冇轍了才向外求助。
柏臨:“那你幫我想一個,三天期限。”
不是。
封秘書內心尖叫。
錢難賺屎難吃啊。
天氣轉涼。
桂花樹簇簇攢攢,濃鬱甜膩的香氣遊蕩在空氣中。
鬱老太喜歡花,方絨雪特意剪了一些連枝帶葉的桂花,替代房間裡的檀木香。
沁人心脾,修身養性。
送回去的路上撞見餘曉。
方絨雪好奇:“不是換班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餘曉最近有心事似的,手腳不利索,小錯誤不斷。
不是打翻花瓶就是摔壞茶具。
她心不在焉地擦肩而過,丟了句:“忘記拿東西了。”
實際上是蹲鬱老太回來的位置。
這些天,事態竟然不按照她所想的那樣發展。
極夜之光在她手裡,鬱老太竟然不懷疑她的身份。
也不派人調查她的父親,搞得父女倆白對詞兒。
冇蹲到鬱老太。
但餘曉看到鬱老太身邊的得力助手,郝特助。
“郝特助。”餘曉逮住機會,“能向你打聽一件事嗎?”
郝特助對她印象深刻,“餘曉啊,什麼事?”
“上次鬱老太太看到我戴的手鍊,情緒非常激動,我很好奇是什麼原因。”餘曉主動進攻,“難不成我這個手鍊,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實不相瞞。”郝特助笑,“你手鍊上的紅鑽是我們少爺的。”
“你們少爺的東西?但那明明是我爸留給我的。”
“嗯,所以老太太懷疑你就是她丟失多年的孫女。”
餘曉佯裝難以置信,“但這也不能確定我就是吧,是不是得做個dna鑒定才能確定。”
看出她急不可耐,郝特助也不戳破,點頭,“是的,等老太太回來,會有醫生過來給你們抽血。”
“我暈血,能不能不抽血。”餘曉呼吸一緊,“頭髮不是也可以做嗎。”
頭髮冇有血檢準確,但也不是不行。
“都行。”郝特助擡手,去摸餘曉的頭髮。
餘曉卻迅速避開,手摸向早就準備好的頭髮位置,“我自己來吧。”
郝特助接過頭髮打量幾秒,“好,等有結果我再通知你。”
餘曉看似淡定,實際緊張得不得了,手心全是汗,離開的步伐都打著顫。
郝特助攤開兩隻手。
左手是餘曉給的頭髮。
右手是她剛纔摸餘曉頭的時候就已經扯下來的頭髮。
因為動靜不大,餘曉冇有絲毫察覺,一個剛出學校的毛丫頭,怎麼能和生意場摸滾帶爬的特助比心眼。
不自量力。
郝特助對比手中髮質明顯不一樣的頭髮,給鬱老太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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