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窮包撿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爺 第86章 鬱老太看見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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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老太看見胎記
貴兩萬怎麼就不算貴一點呢。
“彆墅區車庫有很多車,你可以隨便挑。”柏臨說,“冇必要委屈自己買小車。”
“我不委屈,我很開心啊,這買車的錢是我自己掙的呢。”
方絨雪振振有詞。
她來度假村這陣子,工資和獎金翻了好多倍,終於有錢買車了。
她托腮,喜滋滋憧憬,“等我有空提車,我帶你去兜風,整個北城逛一圈。”
“逛不了,半路就冇電了。”
“……”
太掃興。
方絨雪不樂意哼了聲,“那你不願意坐我的車嗎?”
柏臨不可能屈尊降貴坐那樣的小車。
但耐不住她忽閃忽閃的眼眸。
“願意。”他擰開她這邊車門,長指做了個紳士邀請的簡單手勢,“公主想做什麼,我隨時奉陪。”
“這還差不多。”
她擡手搭在他的手心上,任由他接過來,擡起胳膊環抱住他勁瘦的腰際,抿笑的眼睛像盛了揉碎的星光,唇角揚起,兩顆小梨渦蕩著柔軟的漣漪。
秋風吹拂,髮梢飄過他的下顎,心臟彷彿也被無形的羽毛擦過。
“那邊的桂花開了。”方絨雪擡手指了個方向,“你要不要帶一點回去,放在辦公室裡超級香的。”
“桂花?”
經過她一提醒,柏臨嗅到空氣裡瀰漫的淺淡的桂花香氣。
丹桂的味道。
陌生又熟悉。
哪怕間隔一段距離,香氣也似有似無在鼻息間飄蕩,經久不散。
柏盛度假村什麼時候種的桂花?
柏臨身形僵硬在原地,瞳孔一瞬的空白,下顎線繃緊,長指無形中掐白了手心。
良久,仿若經曆長時間的缺氧,他嗓音無比黯啞,像糅雜一把沙,“我不喜歡桂花。”
“為什麼,是不是味道太濃鬱了。”方絨雪拿起包,冇注意他的臉色,“鬱老太太喜歡花,今晚還想用桂花泡溫泉呢,我得去給她摘點。”
不止她一個人去摘桂花。
園丁和保姆阿姨也在,好些人忙忙碌碌,才積攢了夠一個溫泉池的新鮮桂花。
柏臨開車路過桂花園。
視線掃過金燦燦的一片花叢,日頭正好,光輝浸染著綠葉金花,還有最惹目的丹桂,色澤豔麗似火。
一棵丹桂樹前,他看見一張熟悉麵孔。
柏雲忱正在修剪花枝,左手握著一把園丁剪,刀刃鋒利堅硬。
日頭底下,折射出刺眼尖銳的光芒。
柏雲忱也看到自己這位弟弟,淡笑朝他招了招手算是招呼。
看似在笑,眼底卻無半點溫度。
柏臨冇有迴應,無視那張看似斯文的笑麵虎麵孔。
晚上是方絨雪的夜班。
這裡的夜班很輕鬆。
鬱老太休息得早,她也可以休息。
方絨雪來到溫泉房。
這是天然礦物質的溫泉水,溫度恰到好處,不燙不涼,很適合老年人放鬆神經,驅除寒病。
鬱老太來之前,郝特助吩咐方絨雪:“記得把這些桂花瓣撒得均勻一些,還有這裡的紅酒,等老太太來了之後再倒進去,提前倒的話會影響效果。”
“還要倒紅酒?”方絨雪小臉詫異。
她隻知道牛奶浴玫瑰浴,從來冇見過紅酒浴。
“是,這是老太太多年以來的習慣。”郝特助說,“紅酒裡麵有抗氧化的成分,可以緩解衰老。”
“噢噢,怪不得奶奶看起來這麼年輕呢。”
“奶奶?”郝特助也被她這個稱呼給驚到了。
要知道其他服務生都是畢恭畢敬叫鬱老太太,稱呼都是帶“您”的,禮儀處處周全。
鬱老太太不讓方絨雪用“您”字稱呼就算了,什麼時候還讓她叫奶奶。
郝特助好心提醒,“你這樣叫會讓人誤會的。”
“嗯?誤會什麼?”
“誤會你是老太太的孫女。”郝特助說,“還是彆亂叫的好。”
倒不是她管的太寬,替老太太糾正稱呼。
而是如果叫奶奶的話,一旦被認為是她孫女,那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噢噢。”方絨雪點頭,仔細想想確實不太好。
她一個打工人,和鬱老太太套近乎的話會惹人閒話,認為她有意巴結。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鬱老太太冇有外界傳言的那般犀利。
不過是養尊處優慣了,追求精緻,加上不適應北城的生活習俗,難免挑剔些。
方絨雪一一檢查浴袍,大毛巾,防滑拖鞋,還有溫熱茶飲和應急果盤。
妥當後聽到外麵鬱老太的動靜,掰掉紅酒塞。
隨著溫泉騰騰昇起的熱氣,紅酒的氣息隨之飄蕩在鼻間。
醇香沁人。
方絨雪不認識紅酒品牌,一串法文,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用這樣的紅酒泡溫泉,果真奢侈。
她忍不住多嗅幾下。
門口,鬱老太忽然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以為她是要喝調配的紅酒,倉促提醒:“這個不能喝!”
方絨雪被嚇了一跳。
手裡兩個酒瓶猝不及防跌落池中。
她雙眸瞪大,下意識伸手去撈。
冇撈著,人跟著下去。
嘩啦——
池水撲騰,水花濺起。
腦袋先碰水的方絨雪是栽進去的,口鼻冇能合上,嗆了不少水進去,掙紮撲通,胡亂拍打池麵。
“我不會遊泳……唔……”
鬱老太走到池邊,無奈好笑,“這池子水還冇到一米。”
方絨雪一愣,手冇再亂動,慢慢從水裡站起來。
心虛勉強地擠了個尷尬的笑。
低頭看著狼狽的自己和浸透的工作服,她臉上浮現出懊惱,匆忙把紅酒瓶從池子裡撈出來。
“不好意思老太太,我把你的溫泉池弄臟了,我……”
“冇事,我本來就想喊你一起來泡的。”鬱老太遞了件溫泉泳衣給她,“把濕透的衣服脫了,換上這個。”
“這不太好吧……”
她不過一個小小服務生,哪有資格和客人一起泡溫泉。
“我無聊,想找個人說說話。”鬱老太堅持。
方絨雪不好再拒絕,先爬上岸,濕透的工作服貼在身上,費了好大的勁才脫掉。
當她褪下最後一件工作褲時。
圓潤雪白的臀邊印著的小愛心胎記赫然顯現。
鬱老太瞳眸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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