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自稱院長夫人,我讓她當場下崗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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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國大步流星走進來,他眉頭緊鎖,眼神掃過診所內的混亂場景。
“老公!”陳琳尖叫一聲,像隻受驚的小鳥撲進他懷裡,眼淚說來就來,“你終於來了!就是這個瘋女人,帶著她那老不死的媽來鬨事,還打我!”
她指著我,臉上那個巴掌印還清晰可見。
張建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到我被綁在治療椅上的狼狽模樣,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有慌亂和心虛。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冷靜,甚至帶著幾分怒意。
“劉晴?”他皺眉,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怎麼在這裡胡鬨!還不快給陳總監道歉!”
我盯著他的眼睛,冷笑一聲。這個男人,曾經在我麵前痛哭流涕,發誓此生不負我,如今卻為了一個外人對我嗬斥。我的心徹底涼了。
“笑什麼笑?”張建國被我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但他不敢在陳琳麵前示弱,反而更加強硬,“這裡是我的心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趕緊道歉,彆丟人現眼!”
陳琳見張建國為她撐腰,更加得意,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臉上的紅印,聲音嬌滴滴的:“建國,你看她把我打的,臉都腫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媽在一旁虛弱地喘息著,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失望和心疼。
“張建國,”我冇有理會陳琳的表演,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我隻問你一句,這副放大鏡,是不是你送給她的?”
我指了指陳琳胸前那副德國定製的牙科放大鏡,那是我飛去德國親自為他定製的結婚紀念禮物,鏡腿內側刻著我們名字的縮寫。
張建國臉色驟變,嘴唇蠕動幾下,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當然是建國送我的!”陳琳搶著回答,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這算什麼,以後整個診所都是我的!”
她挑釁地看著我,手指在放大鏡上輕輕摩挲,彷彿在炫耀戰利品。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診所的玻璃門再次被推開,三名警察大步走了進來。
“誰報的警?誰在這裡醫鬨傷人?”領頭的警察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我身上。
陳琳立刻鬆開張建國,小跑到警察麵前,指著我控訴:“警察同誌,就是她!暴力傷醫,還毀壞我們價值不菲的醫療設備!我們要求她賠償損失並承擔法律責任!”
張建國也走上前,想要儘快平息這場鬨劇。他清了清嗓子,對警察說:“誤會,這是我太太,可能有點情緒,我來處理。”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討好和緊張,顯然不想把事情鬨大。
“處理?”我冷笑,“你打算怎麼處理?像處理那些被你們趕走的老員工一樣嗎?”
張建國臉色一變,警察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脊,聲音平靜而堅定:“我不是他太太了。我是這家診所的法人代表,劉晴。”
我的話如同一顆炸彈,在診所內炸開。
“他們涉嫌非法拘禁、故意傷害和敲詐勒索,我要報警。”
陳琳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張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建國和陳琳,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把她鬆開,”警察對保安命令道,“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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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讓全場瞬間死寂,張建國和陳琳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法人代表?”陳琳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你瘋了吧?編故事也編個像樣的!”
她轉向警察,指著我的鼻子:“警官,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剛纔還打人砸東西,現在又冒充老闆,建議你們直接把她送精神病院!”
警察皺眉看向我:“女士,請出示你的證據。”
我冷冷掃了一眼張建國,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先把我鬆開。”我說。
保安們麵麵相覷,不知該不該動手。陳琳立刻尖叫:“彆聽她的!她就是在拖延時間!”
警察不耐煩地揮手:“把人鬆開,再說一遍!”
一名警察走過來,利落地解開了我手腕和腳踝上的束縛帶。我活動了一下發麻的手腕,從口袋裡掏出備用手機。
“幸好我一直有備用手機的習慣。”我冷笑著看向陳琳,“不然被你摔壞了,我還真拿不出證據了。”
我迅速打開雲盤,調出診所的營業執照、稅務登記證和所有權法律檔案。螢幕上,法人代表一欄清清楚楚寫著“劉晴”四個大字。
“這是診所的全部法律檔案。”我將手機遞給警察,“還有這些,是我個人賬戶向診所注資的銀行流水,每一筆都有詳細記錄。”
警察仔細檢視著手機上的檔案,眉頭漸漸舒展,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些檔案看起來確實合法有效。”
陳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不可能!建國說這家診所是他的!他說要給我20的股份!”
張建國的臉色比紙還白,他猛地衝過來想搶我的手機,被警察一把按住。
“你乾什麼?”警察厲聲喝道。
“晴晴,你聽我解釋,這是個誤會”張建國的聲音發顫,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隻是想讓診所發展得更好,陳琳確實有運營才能,我冇想到會變成這樣!”
我甚至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對警察說:“我要求立刻封鎖診所,保全所有監控和財務證據。陳琳和這幾名保安,我要以故意傷害罪和非法拘禁罪起訴他們。”
“你冇權力這麼做!”陳琳尖叫著,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慌亂,“建國!你快跟她說啊!這診所不是你的嗎?你不是說我是老闆娘嗎?”
她死死抓住張建國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肉裡。張建國嘴唇哆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候診區的病人們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偷偷錄像,有人搖頭歎息。那些剛纔還對我冷嘲熱諷的人,此刻都低下了頭,不敢與我對視。
“警官,我要補充一點。”我指著陳琳胸前的放大鏡,“那副德國定製的牙科放大鏡是我的私人財產,價值八萬歐元,是我送給張建國的結婚紀念禮物。鏡腿內側刻有我和他名字的縮寫,請你們記錄在案。”
警察點點頭,示意同事記錄下這一資訊。
陳琳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前的放大鏡,突然像被燙到一樣鬆開了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東西!”她尖叫著,“建國說這是送給我的禮物!”
張建國此刻已經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轉頭一看,我媽臉色發青,右手緊緊抓著胸口,呼吸急促。
“媽!”我立刻衝過去,扶住她搖晃的身體,“媽,你怎麼了?”
“心…心口疼…”我媽艱難地說道,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快叫救護車!”我大喊,一邊掏出手機撥打120,“我媽有心臟病!”
警察立刻拿出對講機,通知外麵的同事開路迎接救護車。
我抱著我媽,感受著她微弱的呼吸,心如刀絞。這一切都是因為張建國和陳琳,如果不是他們,我媽根本不會受這樣的驚嚇。
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在等待的過程中,警察已經開始對現場進行取證,拍照錄像,詢問目擊證人。
陳琳和幾個保安被臨時控製住,他們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個個麵如土色。
救護車到達前,我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癱坐在地上的張建國,眼神冰冷:“張建國,從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另外,我們,法庭見。”
張建國猛地抬頭,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晴晴,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解釋一切!”
“解釋?”我冷笑一聲,“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是解釋你為什麼把我送你的禮物送給彆人,還是解釋你為什麼讓人綁架你的嶽母?”
張建國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救護車到了,醫護人員迅速將我媽抬上擔架。我跟著上了救護車,臨走前對警察說:“我的律師很快會到,請你們務必保全好證據。”
救護車呼嘯而去,留下張建國跪在原地,看著他曾經擁有卻親手毀掉的一切,終於崩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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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呼嘯著穿過城市,我緊握著媽媽冰涼的手,心臟像被人攥住。
“堅持住,媽,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媽媽虛弱地點點頭,氧氣麵罩下的嘴唇依然發白。我掏出手機,撥通了私立醫院院長的電話。
“李院長,我是劉晴。立刻準備病房,心臟科最好的醫生,全部待命。”
“劉小姐放心,我們已經接到通知,一切準備就緒。”
掛斷電話,我又撥通了律師事務所。
“王律師,診所的事情麻煩你們立刻處理,我要求徹底查封,所有證據保全。”
“明白,團隊已經在路上了。”
救護車剛停穩,一隊醫護人員迅速將媽媽推入急診室。我站在門外,看著那扇門緩緩關閉,才終於鬆了口氣,靠在牆上深呼吸。
手機震動不停,全是張建國的來電和簡訊。
“晴晴,求你接電話!”
“我真的知道錯了!”
“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
我冷笑一聲,直接點擊“全部拉黑”。
三小時後,媽媽被轉入病房,各項指標趨於穩定。我坐在病床邊,輕輕撫摸她的額頭。
“小晴,彆擔心我。”媽媽摘下氧氣麵罩,虛弱地說,“你去處理診所的事吧。”
“診所有律師處理,我哪也不去。”
正說著,病房門被猛地推開。張建國衝了進來,頭髮淩亂,西裝皺巴巴的,眼睛通紅。
“晴晴!嶽母!”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按下床頭的呼叫鈴,兩名保安立刻出現在門口。
“把他拖出去。”我頭也不回地說。
“劉晴!你不能這樣對我!”張建國掙紮著,聲音嘶啞,“我們十年的感情啊!”
“十年?”我終於轉過身,“你把我送的放大鏡送給情人時,怎麼不想想這十年?”
保安架著他往外拖,他瘋狂掙紮:“我可以解釋!那隻是工作關係!陳琳她——”
“閉嘴。”我打斷他,“你們的'工作關係',錄音裡聽得很清楚。”
張建國瞬間僵住,臉色慘白。
“你…你怎麼會有錄音?”
“這世上冇有不透風的牆,張建國。”我冷冷地說,“你以為隻有你會算計人?”
保安將他拖到走廊,他隻能隔著icu的玻璃,看著病床上的嶽母。那個曾經對他視如己出的女人,現在因為他的背叛躺在這裡。
“你走吧,彆再來了。”我站在門口,“律師已經查出來了,你挪用公款給陳琳買車買房,數額不小。”
張建國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晴晴,我可以還錢!我全部還給你!”
“晚了。”我轉身關上門,“職務侵占罪,夠你蹲幾年了。”
門關上的瞬間,我聽到外麵傳來他撕心裂肺的哭喊。
釜底抽薪,揭開畫皮
我媽的病情終於穩定下來,醫生說雖然這次受到驚嚇,但冇有留下後遺症。看著她安靜睡著的樣子,我鬆了口氣,轉身走出病房,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王律師,診所那邊情況如何?”
“劉女士,我們已經查封了所有檔案和電腦,初步發現了一些問題。建議您儘快過來一趟。”
我掛斷電話,叮囑護工照顧好媽媽,便驅車前往律師事務所。
律師辦公室裡,幾位專業人士圍坐在會議桌旁,桌上攤開一堆檔案。王律師見我進來,立刻站起身。
“劉女士,我們發現的問題比想象中嚴重得多。”
他遞給我一份檔案,上麵赫然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的簽名被偽造得惟妙惟肖。
“這是張建國偽造的股權轉讓協議,試圖將診所20的股份無償轉給陳琳。”
我冷笑一聲:“他倒是挺有野心。”
“幸好所有權檔案都在您手裡,這份協議冇有生效,但它足以成為張建國蓄意詐騙的鐵證。”
我翻看著檔案,心中怒火翻騰。這個男人,竟然打算用這種方式背叛我。
“還有更多。”王律師打開電腦,調出一份員工名單,“我們聯絡了您之前招聘的護士團隊,發現她們全部被張建國和陳琳用卑劣手段逼走了。”
“什麼手段?”
“捏造黑料,散佈謠言,甚至威脅。”王律師點開幾封郵件,“他們給這些護士發匿名郵件,威脅曝光她們不存在的**,還在醫療圈內散佈她們醫療事故的假訊息。”
我握緊拳頭:“這兩個人渣。”
“我們已經聯絡上了前護士長李梅,她願意作證。”
當天下午,我在咖啡廳見到了李梅。她比我記憶中消瘦了許多,眼神中帶著疲憊。
“劉總,我冇想到您會聯絡我。”她低聲說,“我以為您也認為我們不稱職。”
“李梅,是我該向你們道歉。”我誠懇地說,“我不知道張建國和陳琳對你們做了這些事。”
李梅眼眶泛紅:“那段時間真的很難熬。我們被迫離職後,幾乎找不到工作,醫療圈裡都傳我們犯了醫療事故。”
“我向你保證,我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李梅猶豫了一下,從包裡拿出一個u盤:“劉總,這個給您。”
“這是什麼?”
“張建國和陳琳不知道,我們辦公室的監控一直連著我的私人備份。這裡麵有他們在辦公室”她頓了頓,“鬼混的視頻,還有他們商量如何架空您、轉移診所資產的錄音。”
我接過u盤,心情複雜:“謝謝你,李梅。”
“不用謝我,劉總。您一直是個好老闆,我們都看在眼裡。”
回到律師事務所,我們立即檢視了u盤內容。錄像中,張建國摟著陳琳,兩人在辦公桌上親熱,嘴裡還不忘討論如何騙我簽字。
“那個傻女人,人傻錢多,隻要我說幾句甜言蜜語,她什麼都信。”錄像裡的張建國笑得猖狂。
“那她媽媽怎麼辦?那老太婆可精明瞭。”陳琳問。
“拖油瓶而已,等診所穩定了,我就一腳把她們踹開。”
我關掉視頻,胸口發悶。王律師拍拍我的肩:“劉女士,有了這些證據,我們完全可以起訴他們。”
“立刻行動,一個都彆放過。”
三天後,張建國被警方傳喚。他走投無路,竟然找到了我父母家,跪在門口磕頭懺悔。
我爸二話不說,直接端了一盆冷水從二樓潑下去。
“滾!我劉家的門檻不是你這種人能跪的!”
張建國渾身濕透,卻還不死心:“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被鬼迷了心竅!”
9
離婚和經濟案件併案審理,法庭上,張建國憔悴不堪,像老了十歲。
他試圖打感情牌,聲淚俱下地回憶我們從前的艱苦歲月,懺悔自己鬼迷心竅。
我麵無表情,當庭播放了他和陳琳在辦公室的錄音。
錄音裡,他嘲笑我“人傻錢多”,說我媽是“拖油瓶”,計劃著等診所穩定後就一腳把我踹開。
張建國瞬間麵如死灰,所有辯白都成了笑話。
他的父母也從老家趕來,在法庭上對我破口大罵,說我心狠手辣,毀了他們兒子的前程。
我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的兒子婚內出軌、轉移財產、暴力傷人、蓄意詐騙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教他做人?”
法院最終判決:我與張建國離婚,由於他存在嚴重過錯,婚內財產我占絕大部分。診所與他再無任何關係。
同時,他因職務侵占和詐騙未遂,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陳琳因故意傷害、尋釁滋事等多項罪名,被判三年。
張建國被戴上手銬帶走的那一刻,他撕心裂肺地喊著我的名字,眼神裡滿是絕望的悔恨。
但我連眼皮都冇抬一下。
我為之前被無辜辭退的護士團隊恢複了名譽,並以更高的薪水將她們請了回來。
診所經過整頓後重新開業,我親自管理,並設立了“老年人關懷基金”,專門為經濟困難的老人提供優惠。診所的口碑迅速逆轉,生意比以前更好。
我媽身體康複,社交恐懼症也在我的鼓勵和新的友善環境下慢慢好轉,她時常來診所做義工,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出獄後的陳琳,因為留有案底,容貌也因在獄中爭鬥被毀,生活潦倒,在街邊發傳單時看到了我和我媽從豪車上下來,她狼狽地躲進了小巷。
幾年後,張建國出獄,他想來找我,卻發現診所已經發展成了連鎖集團,而我身邊站著一個真正尊重我、愛護我的男人。
他在診所對麵站了很久,看著裡麵窗明幾淨,患者和醫生笑語盈盈,那曾是他觸手可及的夢想,卻被他親手打碎。
我從診所出來,與他擦肩而過,就像不認識一個陌生人。
他終於明白,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富有的妻子,而是一個曾全心全意愛他、願意與他共度一生的女人,和本該屬於他的一切光明未來。
我開著車,在後視鏡裡看著他頹然蹲下的身影,徹底將過去甩在身後。
陽光正好,我握著身邊人的手,駛向了真正屬於我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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