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被丟聯姻,反成老公心尖寵 090
“我給點點重新買”
沈羨時想起了她剛才發出來的????更軟更嬌的聲音。
眼眸又暗了幾分。
“怎麼了?”沈羨時低頭去抱她,聲音同樣嘶啞。
阮梔咬著嘴巴不說話,沈羨時連衣服都沒有亂,一副正人君子,不染一塵的高嶺之花,而她——
好狼狽。
一絲不掛。
“我要去洗澡。”
“好。”
阮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被抱去浴室。
洗完後,阮梔躺在另一邊乾燥的床上。
她做賊心虛地沒有看另一邊的床單。
沈羨時從客廳上來,給她倒水。
剛才流了水和汗,要補點水才行。
阮梔就著他的手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半。
眼睛一直不敢看他。
“點點,剛才覺得怎麼樣?”
沈羨時要知道她的感受才行,他怕她害怕,所以才沒有一步到位,采用循序漸進的方法。
阮梔有些羞赧,小聲說了什麼。
沈羨時沒聽清。
阮梔又重複了一遍,詞燙嘴似的,說話飛快。
“剛開始不好。”
“後麵很舒服。”
一骨碌說完,飛快滾進被窩裡,再也不想說一遍了。沈羨時便不肯放過她,彎下腰,故意說道:
“那剛才點點,怎麼說不要這樣呢?”
“口是心非。”
被窩裡的一小團動了動,撲騰了一下,根本不想理他。
好過分。
為什麼還要調侃她。
她都這麼害羞了。
阮梔心想,他真的很壞,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也不要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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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羨時也沒有再說話,起身收拾。
他連人帶被放在了懶人沙發上,然後纔去換床單。
察覺自己被挪窩的阮梔扒拉開被子,小臉被悶得通紅,頭發雞窩一樣亂糟糟的。
男人背對著她,穿著圓領毛衣,彎腰時換床單時,勾勒出結實強勁的背部。
阮梔坐起來,調整了一下呼吸,讓在被子裡缺氧的呼吸回歸正常。
房間裡淩亂,後知後覺不好意思讓沈羨時一個人收拾。
於是也站起身,落地的時候腿軟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她咬著唇,羞恥的感覺又上來了。
在看到地上的蕾絲小衣和小褲時更加害臊。
於是趕緊撿起來。
準備把地上的衣服自己丟去臟衣簍,不讓沈羨時拿。
結果剛直起身,就發現沈羨時直勾勾地盯著她。
做賊心虛般,阮梔慌亂地把衣服往身後藏,手背到了身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麼,但就是不想讓他看見。
“點點,在乾什麼?”沈羨時手上拿著剛換下來的床單,眼神意味深長。
“我、我沒乾什麼。”
阮梔不敢看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頭。
沈羨時朝她走近一步,沒走太多,兩人還有幾步的距離:
“是不是藏著什麼了?”
“沒有。”
阮梔聲音中帶著慌亂,眼神躲閃。
沈羨時看著她因為緊張不斷晃的睫毛,若有所思:
“是不是藏著酒了?”
“剛才沒喝,現在想喝了?”
房間裡哪裡來的酒?
阮梔可受不了這個誣陷,像隻炸毛的小貓咪:“我才沒有。”
“我藏的明明是我的小衣和小褲。”
這一句話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沈羨時輕笑,這麼快就招了。
阮梔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頰氣得鼓起來,琉璃般的眼睛滿是生氣。
“對不起,是老公說錯了。”
沈羨時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把衣服給我吧。”
“累了先去休息。”
阮梔才反應過來他知道了。
嘴巴怎麼不聽話,說出來的都不是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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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不要。”
阮梔有些扭捏。
沈羨時的手一直在半空中,也不生氣,就這麼等著她給。
阮梔猶豫著要不要給。
“誰脫了,誰處理。”沈羨時有理有據。
這一句話出口,阮梔又想到剛才的畫麵,沒法再在他麵前待著了。
一股惱地把手裡的小衣小褲都丟他手裡。
跳上床鋪,拉上被子,動作一氣嗬成。
隻留給沈羨時一個高冷的後腦勺。
沈羨時胸腔裡發出一聲悶笑,知道她臉皮薄,不再逗她了。
免得適得其反。
阮梔今天出去玩了大半日,回來又胡鬨了一會,情緒也消耗體力。
很快就上下眼皮打架,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沈羨時洗完澡的時候,看見的就隻是一個睡美人了。
他本來有件事情想和她說,但是現在也沒機會了。
隻好等到明日。
***
阮梔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沒人,蒙了一會,才坐起來。
今日起的比平時還要晚一些。
沈羨時剛好推門進來。
阮梔呆呆地抬頭,癟了癟嘴,伸出雙臂:“抱抱。”
語氣柔軟中帶著一點撒嬌,頭發披散在肩膀上,還有幾縷呆毛不安分地豎起來。
沈羨時沒有絲毫猶豫,把她抱進懷裡。
察覺阮梔一直往他懷裡擠,沈羨時問:“怎麼了?”
“我夢到了一隻很凶很凶的鱷魚,它欺負我。”
阮梔抱他更緊了一些,男人身上的熟悉味道讓她安心,暖暖的體溫也讓她慢慢靜下心來。
“但是有一隻大灰狼幫我打它了,然後它再也沒有來找我了。”
沈羨時安靜地聽著,眼神柔和,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
“之後那隻大灰狼一直在舔我臉。”
“但是它又沒有傷害我。”
某個昨天睡前偷偷親老婆的大灰狼手頓住,抿抿唇。
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這隻是一個夢。”
他寬慰道:“點點,不怕。”
阮梔小聲“嗯”了聲,笑起來:“老公,你真好。”
靜了一會兒,沈羨時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最後他說:“點點。”
“嗯?”
“我把你的小衣小褲給扔了。”
阮梔從他懷裡抬起頭,鼻子小巧玲瓏的,眼睛澄澈,沒有被汙染過的純真:
“為什麼?”
她的衣服又沒有壞。
沈羨時覺得自己好齷齪。
“沾了點臟東西。”
“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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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臟東西?”
阮梔沒聽懂。
“不可以洗乾淨嗎?”
沈羨時表情淡淡:“不能。”
“臟了。”
“我給點點重新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