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祖真不浪,她隻是想搞錢 第219章 她家底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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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底豐厚
賀含嬌臉色一言難儘,這還有這麼多人呢,就開始要錢,你天元宗市儈的嘴臉演都不演了嗎。
冷良俊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他家小師叔欠了一屁股債,他當然得費儘心機多幫她爭取點利益。
冇辦法。
誰讓他是債主呢。
(へ′)ノ
“你們四處散發謠言,說我家小師叔滅人滿門,手段殘忍似邪修,說天元宗包庇弟子不分是非,敗壞了天元宗和小師叔的名聲,影響極其惡劣。”
“若是我四處散佈你們縹緲宗弟子勾結厄魔和凶冥穀,意圖謀害我宗天驕……”宗主頓了一下,“哦,這不是謠言,是事實。”
賀含嬌神情尷尬。
今日過後,縹緲宗要經曆一段被群嘲的日子了,她回去後就閉關,不出門了。
“冷宗主,這事主要還是許長老師徒所為,不如將許長老叫來咱們再談談賠償的事。”
許紫菱犯的錯,乾嘛要她來賠償。
看冷良俊這副準備獅子大開口的樣子,她哪裡承受得住。
反正是許紫菱犯下的錯,就該她來承擔。
本來當初也是她一意孤行,非要信葉心宜的,不顧全宗反對非要開雙極秘境,現在好了,不僅秘境冇了,還惹了一身騷。
“許紫菱也是你們縹緲宗人,一丘之貉。”
賀含嬌:“她家底豐厚。”
“咳咳,的確,她作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應當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冷良俊說完,就讓人去把許紫菱找回來,也幸好樓炎冇把她扔出多遠。
許紫菱剛服用完療傷丹,現在聽到叫她回來是要賠償,整個人更不好了。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不僅廢她修為,讓她淪為笑話,現在還要賠償。
誰來賠償她啊。
該死的冷良俊,該死的天元宗,不就是仗著樓炎是合體期嗎,竟然仗勢欺人。
她憤憤不平。
在座許多化神卻大感暢快。
特彆是那些來自縹緲宗管轄界內的家族勢力,這些年,許紫菱仗著自身修為和合體期的師尊囂張跋扈,任性妄為,他們這些家族勢力的,哪個冇看過她臉色。
大家都是化神,還受她窩囊氣,早就看不慣她了。
今日她也嚐到了被合體大能壓著的痛苦。
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活該。
許紫菱環顧四周,無人替她說話,心中拔涼拔涼的。
將目光轉向自家宗門的人。
賀含嬌和杭夢雲一坐一站,賀含嬌低著頭似乎感覺丟人,杭夢雲麵無表情,清冷似雪。
她平時便是這副表情,看不出心情。
她張了張嘴,發現指望不上。
杭夢雲年紀小,修為低,即便是宗主弟子在這也完全冇她說話的份,至於賀含嬌……膽子本來就小,花瓶一個。
今天有樓炎在,就算師尊來了該賠還是得賠。
“這件事的確是我受人矇騙,這瓶五品靈紫丹便當做賠禮了。”
五品丹藥價值不菲,而這靈紫丹算是五品裡比較稀有的,商鹿雖然不煉丹,但也知道每種丹藥大致的功效。
靈紫丹在元嬰期以下服用,可以迅速提高一個境界,比如她現在築基後期,服用後能立刻突破築基大圓滿。
如果是築基大圓滿,能立馬渡雷劫晉升金丹。
省去好多年的靈氣積攢和苦修。
這丹藥用在築基金丹顯現不出來它的強大和珍貴,倘若放在元嬰期服用,立馬突破,效果就很牛批了。
這賠禮很有誠意。
見冷良俊滿意,許紫菱帶著縹緲宗的弟子和葉心宜的屍體離開。
一場好戲落幕。
賓客們咂吧著嘴,都有些意猶未儘的意思。
許紫菱今日受挫,但願此後她夾起尾巴做人,不要再刁難人了。
還有,天元宗研究出來的這個叫“電影”的東西真是個好東西啊,不僅能放大播放留影石裡的畫麵,還能播放現場發生的事。
以後自家宗門聚會、家族聚會,教授新弟子修習……好像找到了全新的用法。
見一個個大人物開始問留影鏡,商鹿和宗主對視一眼。
賺錢的機會來了。
商鹿給宗主傳音:“五五?”
宗主:“??你貢獻了啥想五五?”
這個留影鏡從原材料到製作,她一份力冇出,還想五五,要五五也是和司空和臧立群。
畢竟這留影鏡上是他們倆合力煉製出來的。
“點子是我出的啊,冇我的主意,你能想到製作這玩意兒嗎?”
“我看你是窮瘋了。”
這都要出來分杯羹。
商鹿摸了摸鼻尖,不吭聲了,接下來就是冷宗主開始誇讚留影鏡的好處,暗戳戳暗示眾人購買。
樓炎覺得無聊,提前離開了,他一走,大殿內眾人鬆了口氣,之後的氛圍相對輕鬆起來。
聊留影鏡,聊兩年後的收徒,聊東洲大會。
話題自然而然就扯到了商鹿南宮幾人身上,作為年輕一輩光芒最盛的弟子,才十一二歲便築基後期甚至大圓滿,天資讓人驚歎。
有人提議想要弟子們比試一番。
商鹿神色微頓。
南宮昶雅一點也不客氣:“比試什麼比試,想看三年後到棱撫城去看。”
她修行的目的不是給這些人提供娛樂的。
龐州輕咳一聲,給她打圓場:“東洲大會近在眼前,諸位到時候可以看個夠。”
龐州讓南宮昶雅出去和天劍宗的弟子一起玩,不用在這站著,冷良俊見狀,也讓商鹿和褚山出去溜達。
商鹿和褚山出門,就看到一身火紅的南宮昶雅抱著劍,靠著白玉柱看天,見兩人直接走,出聲喊道。
“喂,本小姐千裡迢迢來參加你的拜師大典,你連個招呼都不打。”
商鹿邀請道:“吃飯嗎,我請客。”
南宮昶雅臉色稍緩,踱步到她身邊,打量兩人,視線落在褚山身上眉頭微皺。
“你怎麼才築基中期?”
褚山外表看著憨厚老實,實則悟性極高,是四人中修行時間最短但卻最先築基的,他纔是真正的天才。
但現在卻是最差的個。
讓一直把他當對手的南宮有些失望。
這三年是有多不努力多不用心啊。
褚山麵色羞愧,之前冇覺得他回家浪費三年有什麼不對,但現在聽出故友語氣裡的失望,忽然覺得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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