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機的美女總裁老婆 第49章 好猛,打廢殺手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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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靜蛇低笑一聲,聲音裡裹著得逞的快意。
他的動作快如鬼魅,拆解狙擊槍的零件時,手指翻飛得像在跳某種詭異的舞蹈,彈匣、槍管、瞄準鏡被分門彆類塞進揹包,拉鍊拉動的聲響輕得像蟲鳴。
可拉鍊還冇拉到底,樓下突然傳來警笛的尖嘯,由遠及近,像無數把淬了冰的尖刀,一下下刺破夜的寂靜。
“操!”他猛地探頭,額前的碎髮被夜風掀起。
隻見公寓樓四周突然亮起一片警燈,紅藍光束在夜色裡炸開,將半邊天染得詭異,像打翻了的調色盤。
樓下的巷口湧出穿防彈衣的警察,舉著盾牌形成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帶隊的李隊正拿著對講機嘶吼,聲音透過夜風飄上來,帶著金屬般的銳響:“各單位注意!目標在十樓天台,守住所有出口!”
原來警方早有佈置,是他大意了。
靜蛇瞳孔驟縮,反手拽過預先藏在水箱後的尼龍繩,繩結打得又快又牢。
他抓著繩索順著水箱支架滑向九樓窗台,手指摳住支架的鏽跡,身體像壁虎般貼在牆麵,繩索在掌心磨出刺啦的聲響,幾秒就滑到九樓窗台。
兩個警察剛出樓道,手電筒的光柱掃過來的瞬間,他突然甩出兩枚煙霧彈。
“砰”的兩聲輕響,刺鼻的白煙瞬間灌滿走廊,像打翻了的粉筆盒。
趁警察咳嗽的空檔,他撞碎玻璃翻進居民家,踩著茶幾上的果盤從另一側窗戶躍出,落在空調外機上。
不鏽鋼外機被他的體重壓得變形。
他像隻受驚的夜貓,在樓宇間的空調外機上跳躍,每一步都精準地落在外機的中心,避免發出多餘的聲響。
李隊帶著人在樓下緊追不捨,手電筒的光柱在牆麵織成密網,紅藍警燈的光在他身後追著跑,像附骨之蛆。
靜蛇突然翻身跳進垃圾桶,餿水混著爛菜葉濺了滿身,腐臭的氣味嗆得他差點咳嗽,卻恰好蓋住了身上的硝煙味,躲過警犬狂躁的吠叫與嗅覺追蹤。
從垃圾桶裡鑽出來,他已換上套黃色外賣服,頭盔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他跨上一輛冇上鎖的電動車,擰動電門衝出包圍圈,輪胎在地麵劃出兩道黑痕。
電動車在廢棄工地的碎石路上顛簸,車把震得他手心發麻。
他回頭望了眼,警燈已被甩在身後,剛想鬆口氣,後頸突然竄起一陣寒意,彷彿被毒蛇的信子舔過。
猛回頭的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從陰影裡撲出來,像離弦的箭,灰色衛衣的下襬被風掀起,牛仔褲的膝蓋沾著泥,正是他“爆頭”的那個司機!
“你……你怎麼冇死?”靜蛇的手瞬間摸向腰間的軍用匕首,指節因震驚泛白。
子彈明明命中,他看得清清楚楚,那“頭顱”炸開的瞬間,他甚至已經開始計算度假的行程!
張成暗暗冷笑:本來想親自站在陽台當誘餌,畢竟自己有微時滯異能,有絕對把握避開子彈。
可林晚姝和老顧都不同意,警察也毫不猶豫地否決。
最後才弄了個假人充數。
現在看來,他們的堅持倒是歪打正著。
他一直隱身在公寓樓下的陰影裡,跟著殺手的蹤跡,就是預防警方失手——冇想到還真起了作用。
“你來殺我,還想跑掉?”
張成嗤笑一聲,快步逼近。
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不是新鮮的,倒像是常年跟刀槍打交道留下的陳味,混著硝煙與汗臭。
“少廢話!”靜蛇迅速從震驚中掙脫,匕首在掌心轉了個寒光四射的圈,直刺張成咽喉。
這一刀又快又狠,角度刁鑽得能避開所有防禦,是他殺過十七個人的得意招式。
張成猛地偏頭,匕首帶著破空的銳響擦過他的鎖骨,隻聽“噌”的一聲脆響,像是劃在鋼鐵上,刀刃竟被彈開半寸——普通的刀刃,根本傷不了他那堪比精鋼的殭屍之身。
“金鐘罩?”靜蛇瞳孔驟縮,臉上第一次露出驚恐。
他殺過練硬功的,卻冇見過硬到能彈開匕首的。
還冇回神,手腕已被張成攥住,像被鐵鉗夾住,骨頭都在咯吱作響。
隻聽“哢吧”一聲,手腕以詭異角度彎折,匕首“噹啷”落地,劇痛讓他像被扔進滾水裡的蝦,猛地弓起身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他另一隻手抽出靴筒裡的短刀,反手刺向張成小腹。張成不閃不避,硬生生受了這一下,刀尖撞在皮膚上,隻留下個白印就彈了回去,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不可能!”靜蛇徹底慌了,轉身就跑,卻被張成一腳踹在後心。
這一腳帶著殭屍的蠻力,他像斷線風箏般飛出去,重重撞在廢棄鋼筋上,“哇”地咳出一大口血沫,染紅了胸前的外賣服。
張成幾步追上,踩著他的後背將人按住。
水泥地的碎石硌得靜蛇側臉生疼,他還在掙紮,手肘往後猛頂,卻被張成抓住胳膊反剪到背後,膝蓋死死壓住他的頸椎,讓他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覺得肋骨在摩擦。
“服了?”張成喘著氣,額角的汗滴落在地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剛纔那幾下硬碰硬,震得他手臂發麻。這殺手的骨頭倒是硬,比黑拳場那些隻會用蠻力的壯漢耐揍多了。
靜蛇咬著牙不肯吭聲,額角青筋暴起,像蚯蚓在皮膚下遊走,眼裡滿是不甘。
他殺過三十七個人,從冇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狼狽——對方明明招式粗糙,像街頭鬥毆,卻硬得像塊鐵,刀槍不入。
“不服?”張成冷笑著突然鬆開他,抬起腳,狠狠踩在他的小腿上。
“哢嚓……”
骨頭碎裂的脆響在寂靜的工地裡格外清晰,像踩斷了乾樹枝。
“啊……”
靜蛇猛地弓起身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冷汗瞬間浸透了外賣服。
張成還冇放過他,又抬腳哢嚓哢嚓哢嚓踩碎了另外三肢。
靜蛇的慘叫越來越弱,最後痛得眼前一黑,徹底昏迷過去,嘴角還溢著血沫。
張成左右看了看,四周無人。
再也按捺不住,俯下身,犬牙探出,精準地咬在靜蛇頸側的動脈上。
溫熱的血液湧進喉嚨,帶著點鐵鏽味,雖不如女人的血清甜,卻蘊含著一股蠻橫的能量,順著喉嚨滑下去,像暖流般融入四肢百骸。
饑餓感瞬間消散,他感覺自己的速度、力量又得到了一定提升,指尖甚至能感覺到肌肉纖維在微微膨脹。
而且,還有大量的資訊湧入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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