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機的美女總裁老婆 第48章 老闆娘對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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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賓利車廂裡,浮動著淡淡的皮革與咖啡混合的氣息。
林晚姝從鱷魚皮包裡取出條煙,煙盒上的“和天下”燙金字體在晨光中泛著溫潤的光,邊角還留著淺淺的指印。
“這個,”她遞過去時,手腕微頓,“是周明遠冇抽完的。但我並不希望你抽太多煙,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煙賣掉?”
張成眼睛倏地亮了,雙手接過時,心裡已經算開了——這煙拿去小賣店能賣**百,能發筆小財。
林晚姝嬌笑著白了張成一眼,“我是讓你少抽些。”
晨光透過車窗斜斜切進來,落在她彎起的眼尾,把那點笑意染得格外柔和,“抽多了傷肺,你還要替我開車呢。”
車子剛抵公司樓下,江子墨的身影就撞進眼簾。
他抱著束紅玫瑰站在台階上,頭上扣著個黑色頭盔,紗布從盔沿下擠出來,身後跟著十幾個黑西裝保鏢。
“江少這行頭,是要去搶銀行啊?”張成降下車窗,故意揚高聲音,目光在他頭盔上打了個轉,心裡卻在琢磨——昨晚想好的“重點區域”,可得瞄準些。
江子墨掀起頭盔,露出張腫得像發麪饅頭的臉,左眼被青紫的淤血壓得隻剩條縫。
“張司機倒是清閒,”他語氣裡的怨毒像淬了冰,“最近總有人往我頭上扔石頭,該不會是你吧?”
心裡卻在冷笑,等今晚殺手扣下狙擊槍的扳機,這小子就成槍下鬼了,犯不著跟死人置氣。
所以,他不等張成回話,他抱著花急匆匆追著林晚姝的背影往裡闖。
張成悄咪咪跟在後麵,想看看老闆娘這場戲能演得幾分真。
辦公室裡,江子墨把花遞到林晚姝麵前,聲音軟得能擰出蜜:“晚姝,荷蘭空運來的卡羅拉,比你那次在花展上誇的那盆還要豔。”
林晚姝盯著他頭盔下露出的紗布,心裡暗笑“這包疊包的,怕是張成用了吃奶的勁”,臉上擠出恰到好處的感動,指尖輕撫過花瓣:“子墨,你竟還記得我隨口說的話。”
她抬眼時,睫毛上像沾了晨露,“真是有心了。”
江子墨樂得眉梢都飛起來,往前湊了半步:“今晚訂了旋轉餐廳,我們……”
“今晚冇空,明晚吧,”林晚姝打斷他,笑意漫到眼底,“正好我也有話想跟你說。”
江子墨美得找不著北,又絮叨了半天才腳步虛浮地離開。
張成隱身跟在江子墨的後麵,從殭屍空間摸出塊鵝卵石,拳頭大小,掂起來沉甸甸的。
瞅著江子墨被保鏢簇擁著下台階的當口,他手腕一甩,石頭帶著風聲飛了過去。
“嗷——!”
江子墨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捂住胯骨,疼得原地蹦了三蹦,隨即蹲在地上,冷汗順著下巴滴進領口,把襯衫洇出片深色。
那石頭擦著褲襠砸在胯骨上,雖冇中要害,那股鑽心的疼卻讓他眼前發黑。
保鏢們剛圍上來,張成又從空間裡拖出塊磨盤大的石頭,拋了過去,砸向江子墨的腦袋。
一個穿黑西裝的保鏢眼疾手快,揮拳把石頭打開,誰知更多的石頭像長了眼睛,又朝江子墨全身各處砸來。
“跑!”
保鏢們架起還在哼哼唧唧的江子墨,連滾帶爬地衝出了公司。
張成在後麵追著扔石頭,“砰砰乓乓”的撞擊聲混著江子墨的慘叫,引得路人紛紛掏出手機拍照。
二樓落地窗前,林晚姝正捂著嘴偷笑,肩膀抖得像風中的白茉莉。
她看著江子墨被石頭追得屁滾尿流,頭盔都跑掉了,露出紗佈下青紫交加的包,終於忍不住“噗嗤”笑出聲,笑得花枝亂顫。
保鏢們把江子墨塞進車裡,七手八腳地關上門,纔有空警惕地掃視四周,冷汗浸透了後背。
實在是不明白,石頭到底是如何出現的?
特麼的簡直就是見鬼了!
“嘿嘿嘿,砸得夠勁!”張成隱在樹後,看著疾馳而去的轎車,心裡樂開了花,“這是最後一次賞你石頭了,等進了局子,就不是腦袋痛,而是菊花痛了。”
月光像被揉碎的銀紗,從雲層裡漏下來,鋪滿整座城市的屋頂,連瓦片的縫隙都浸著清輝,踩上去像踩著一地碎鑽。
林晚姝彆墅側麵公寓樓的天台上,一道黑影蜷縮在鏽跡斑斑的水箱陰影裡,迷彩服的顏色與夜色融為一體,若非呼吸時胸口極輕的起伏,幾乎讓人以為是塊風化的石頭。
“靜蛇”的呼吸比貓毛落地還要輕,鼻尖縈繞著水箱的鐵鏽味與夜露的潮氣。
狙擊槍的槍管纏著灰黑色偽裝布,布料上的紋路與天台地麵的裂紋完美契合,鏡頭穩穩對準百米外那扇亮著暖光的陽台。
十字準星裡,一個穿著灰色衛衣的身影背對著他倚在欄杆上,衛衣的帽子蹭著欄杆的雕花,連耳根那顆淺褐色的痣都清晰可辨,與雇主給的照片分毫不差,彷彿是從照片裡走出來的。
他已經在這裡趴了三小時,迷彩服的褲腳凝結著細碎的露水,風一吹,便順著布料的褶皺滑下去,在水泥地上洇出小小的濕痕。
指尖卻穩如磐石,連輕微的顫抖都冇有——這雙手,曾在三百米外射中過蒼蠅的翅膀。
“等收工,就去馬爾代夫曬半年太陽。”靜蛇無聲勾唇,嘴角的疤在月光下扯出一道猙獰的弧線,指腹輕輕釦上扳機,心跳在那一秒刻意放緩,像被調成靜音的鐘表。
陽台門似乎被風推開,那道灰色身影晃了晃,後腦勺恰好穩穩嵌進十字準星的中心,連髮絲揚起的角度都像是計算好的。
靜蛇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指腹猛的發力。
“砰!”
消音器將槍聲壓成悶響,像遠處有人踩碎了塊冰。子彈帶著旋轉的力道,像道黑色閃電撕裂夜空,空氣都被劃出一道無形的軌跡。
瞄準鏡裡,那頭顱像被捏碎的陶罐,灰色衛衣的後背瞬間洇開大片深色,像朵在黑夜裡驟然綻放的死亡之花,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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