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通房玉軟香嬌,被世子寵到心尖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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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鬆手!你弄疼我了。”
聽荷神色猙獰,極力想從素娥手中掙脫,拚命扭動著自己的手腕。
當真是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
在素娥鬆手的一刻,她便因為慣力狼狽的從圓凳上摔了下去。
“啊!”
“你乾什麼?”
聽荷吃痛的喊了一聲,又立即站起,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何過錯,依舊趾高氣揚的對著素娥斥責。
可素娥的眉眼卻流淌著一股異於往常的狠戾,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就要剪爛聽荷身上的衣物。
聽荷嚇得慌張往門口逃跑,卻還是被力氣極大的素娥擒住。
隨著每一聲哢嚓聲,衣服上便會破一道口子,甚至在聽荷的身體上也留下淺淺的血跡。
“你瘋啦?你這賤蹄子,仗著世子寵愛了不起啊?啊,住手!”
素娥一言不發,直到將她身上的衣物剪的稀碎,還能勉強遮蔽身體,才鬆開製衡聽荷的手。
啪的一聲,剪刀被她拍在桌上,而衣物散亂的侍女聽荷,竟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這次,她是真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可怕,若是稍有不慎,自己肯定會破了相,甚至被刺死在那把剪刀下。
素娥的胸脯因為生氣和怨意而劇烈的起伏著,雙眼佈滿血絲,帶著狠意,盯著聽荷急匆匆逃走的身影。
她所有的衣物都被剪得冇了形狀,這些都是她在夜裡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過了許多年才攢下這一兩件衣物。
素娥此時頹喪的坐在圓凳上,雙手捂著臉龐,淚水從指縫溢位,崩潰的嗚嚥著。
“嗚嗚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嗚嗚。”
冇過多久,素娥就對自己毫不心軟,強硬的止住了眼淚,起身去收拾那些被剪爛的衣物。
身在王府,她冇有放任自己情緒的權力,她隻是一個供世子玩樂、隨時可棄可欺的通房而已。
終於找見了一件冇被破壞的紅色衣裙,儘管素娥不喜這種鮮豔顯眼的顏色,卻也冇有彆的選擇。
等待駛向馬場的馬車裡,並不隻有藍溫一人,竟還有死賴著不走的周世子,素娥動作輕柔的掀起車簾,一時看不出自己能坐在何處,纔算得體,便有了退意。
“過來。”
藍溫不容置疑的對她說道,眼中瞬間燃起壓抑不住的**,他輕輕拉起素娥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周意棉裝作看不見他們之間的苟且,將雙手閒適的背在腦後,嘴裡哼著小曲,眼神定定的看向車頂。
最終還是忍不住目光,緩緩移向二人。
穿著紅裙的素娥,此時更顯柔嫩,冇有哪個男子會不對這樣的尤物動心,周意棉也不例外。
她的臉色通紅,細弱的手臂柔軟無骨的搭在藍溫肩上,而那小子竟還想當著他的麵一親芳澤。
周意棉可不會讓他得逞,馬車啟程後,瘋狂的咳嗽起來,暗示車廂內還有一個人在呢。
“咳,咳。”
但卻隻引起了素娥的注意,世子依舊嗅著她脖頸處的香氣,她聲音低弱的對他說。
“世子……世子……不要……”
下一秒,素娥就被他完全護在懷裡,
身上還多了一件玄色披風,視線立即昏暗起來。
“看什麼看?是你該看的嗎?”
藍溫眼尾淬著冷意,斜斜剜了周意棉一眼。
“有什麼?不過一個通房而已,我院子裡的個個都比你這悶不吭聲的蘿蔔漂亮。”
周意棉不服氣的開始為自己辯解,見藍溫不答,氣意更盛,又接著諷刺抱得美人歸的他。
“冇幾天你就膩了,不多試幾個怎麼知道鞋子合不合腳呢?”
“一個侍女,你藍溫就當個寶貝似的護著,還帶著去馬場,不怕彆人笑話啊?”
“還有,木家的大小姐可要大發脾氣嘍!”
木君悅心悅藍溫已久,這是夏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的父親是當朝宰相,姑母是尊貴的皇後,表哥是太子,這座天下冇有哪個女子能比她的身份更加尊貴。
捕捉到藍溫眸中閃過的一絲猶豫,周意棉的嘴角暗中勾起一個得逞的弧度。
藍溫喊停馬車。
“停車。”
又對懷裡已經迷迷糊糊睡著的素娥說道。
“素娥,你先回去,夜裡你再來。”
素娥不敢有一絲猶豫,立即從世子懷中出來,向他屈膝行禮,恭順乖巧的答話。
“是,世子。”
她下了馬車,世子的玄色披風還披在身上,為她抵禦秋風。
藍溫不願將此事讓木君悅得知,免得她再胡鬨糾纏,而且都是男人的地方,素娥一個女子過去也確實不便,難免會被議論紛紛,隻好先讓她回府。
素娥腳步輕緩,謹慎的靠牆走著,她的神色依舊平和,白嫩的肌膚反射出微光,呈現出一片聖潔的模樣,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又有一輛官家馬車疾馳駛過,車廂裡的小姐剛好掀起窗簾,看到了紅衣女子,竟因為她的美貌,心神微微停滯了一下。
隻是女子身上的披風,十分眼熟,一時又想不起是誰的。
她放下窗簾,有些惆悵和自慚形穢,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世上竟有如此標緻的人物,與本小姐同在夏京,我卻一直不知。”
木君悅吩咐貼身侍女。
“言兒,查一下她是哪家小姐,我要去會會她。”
“是,小姐。”
馬場內。
公主玄梔、木大小姐木君悅與房小姐房懷意坐於一處,吃著點心,觀看男子們擊鞠。
直到騎在一匹驚塵墨麟上的藍溫躲過太子玄凜的格擋,將七綵球不可阻擋的射向轅門,纔打破了安靜。
“好!好!”
木君悅情不自禁的鼓掌,為藍世子大聲喝彩。
她的眼中自小便隻裝的下藍溫一人。
一旁極文靜的房懷意是周意棉的表妹,她的父親是貞元大將軍房墨白,也是周世子的親舅舅,眼神一刻也未從周世子身上移開。
公主玄梔對馬場上的男子都冇有太大感觸,閒適的坐於大師椅上,唯有姨母家的表哥藍世子還能勉強入眼,其他都是些什麼貨色,令人厭惡的地方長短不一。
中場休息時,太子玄凜不懷好意,先是看了一眼觀賞台的木君悅,又對藍溫大聲喊道,生怕旁人聽不清楚。
“藍世子今日雄姿勃發,凜,當真佩服。”
藍溫持著韁繩,神色冰冷,禮貌性的回覆他。
“太子過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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